黑壓壓的人群已經遍布了花蓮宗宗門所在的區域。花蓮宗的弟子看著對麵的那些人,眼睛之中都蘊含著仇恨的情緒,畢竟與他們交手那麼多年,死在他們手上的弟子不計其數。
淚無絕站在花蓮宗弟子的最前麵,看著對麵的來人,眼睛一眯,對麵領隊的正是流劍宗的宗主楊桑,還有逝水宗的宗主越不凡。尤其是看到越不凡的時候,看著他譏笑的嘴角,淚無絕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就在她想不通的時候,身後的一女子突然驚呼出聲。
“那是越不凡宗主,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此言一出,包括淚無絕在內,基本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淚無絕旁邊的那個白發女子也略微皺了一下眉頭。
剛才說話之人正是來自逝水宗的灼落,當初她與藍羽脫離逝水宗,並且逃了出來,不料卻在客棧內被越純派來的追兵追上,差一點就被重新抓回逝水宗。幸虧若離當初在場,出手救了她們,並且在她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花蓮宗的地盤內,等他們傷勢好轉了以後,灼落加入了花蓮宗,而由於花蓮宗不招收男弟子,藍羽自然就被拒之門外了。不過他也逍遙自在,厭倦了江湖的紛爭,自個遠離北域,享樂去了!
所以灼落的話可信度還是蠻高的,畢竟她原本就是逝水宗的弟子,自然對宗門以前的事情了如指掌。
看見眾人用驚訝的神色看著她,她連忙解釋道:“當初我還在宗門的時候,還參加的宗主的葬禮,全宗的人都知道。隻不過這件事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消息始終沒有被外界知道,而我和師兄當初逃離出來,就受到了逝水宗的追殺,可能也是怕我們泄露了秘密。”
“至於宗主為什麼會死而複生,這我也不太清楚!”
眾人聽完灼落的敘述後,內心沉甸甸的,仿佛有千金石頭壓在那裏一樣。
“大家小心點,我猜一定是跟那些黑物有關!”淚無絕此刻的心情也還不到哪裏去,如果真的有神秘的東西幫助對方的話,花蓮宗被滅宗的可能性會更高一些了。
眾人麵麵相覷,尤其是來自端木家與獨孤家的那些人,畢竟他們才剛剛從那些黑物中逃離出來。
“淚無絕,好久不見啊!”流劍宗宗主看著淚無絕。
“原來是楊桑宗主啊!我還以為你早已經死了呢!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出來?”淚無絕同樣還以微笑。
“啊哈哈……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呢?”楊桑仰天長嘯幾聲後眼神犀利的盯著下方的花蓮宗弟子以及這片區域,麵露貪婪的神色。
“今日你的地盤就歸我所有了!”
“有本事你來試試!”淚無絕同樣不示弱。
楊桑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微笑,不再多言,往前一揮手,後麵的眾人如同蝗蟲一樣朝真花蓮宗的弟子撲去。
兩匹人馬隨即交彙在了一起,楊桑朝著淚無絕奔去,不多時,兩人便往高空戰圈而去。至於越不凡,臉上始終掛著一絲邪惡的笑容,麵對著猶如潮水般的人群,仿佛是一隻惡狼看見羊群的一樣,迅速的疾馳過去,不分敵我,見人就殺,不消片刻,他是手中便沾滿了鮮血。
越不凡舔了舔手上的鮮血,又再次撲向對麵的一名花蓮宗的女弟子,那名女弟子看到他這幅吃人模樣,害怕的連連後退。越不凡嘿嘿笑了幾聲之後,撲向了她,就在越不凡的手快要接觸到那名女弟子身上的時候,一道劍芒向他的手揮去,沒想到他也不含糊,察覺到了危險,迅速收回了那隻手。
“怪物!”
一道聲音傳了出來,隻見一個白發少女站在了那名花蓮宗的弟子麵前,眼神冷冷的盯著對麵的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