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光明醫院出來,夏小艾便吩咐安叔去東街大道的別墅“探望探望”嚴明朔。安叔不放心她,深怕嚴明朔會傷害小艾小姐,於是悄悄通知手下,暗中保護小姐。
第二次來別墅,已經不同於上次的幹靜整潔,庭院裏飄落著後山飄來的樹葉,圍著院子的花枯萎的枯萎,凋謝的凋謝,蕭瑟幽靜,根本不像有人住的。
不過她很清楚,嚴明朔就在裏麵。
嚴明朔喝了幾瓶酒,酒意還沒有散去,楊飛鳳過來安慰他,卻被他一手按在地上,掐著她的喉嚨,扯下她的睡衣和最後一絲防線,粗暴地蹂躪著她的身體,像野獸一樣瘋狂折磨她。
這一切恰好落在夏小艾眼裏。
當她站在他們麵前,盯著男人粗狂叫囂以及不停歇扭動身體運動時,楊飛鳳的臉色轟然失色,恐懼地看著夏小艾。
說起來,夏小艾還是頭一次看到狼狽的楊飛鳳,可能是她以前偽裝得很好,每次被嚴明朔折磨後,都會把自己打扮的更加光鮮亮麗,將最好的一麵展現在她眼前。
嚴明朔好像已經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麵前,他猛然轉頭,臉色驚慌,飛快地將地上的衣服拉過來遮住身體。
夏小艾隻能冷冷地投去鄙夷,轉頭吩咐安叔:“看來他們的日子過得蠻舒服的,我瞧著這屋裏的所有東西渾身不舒服,安叔麻煩你了。”
所有東西,那包括他們?
“小艾!”
嚴明朔慌亂地穿上褲子,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追了出去,但是他剛到門口,夏小艾已經離開了。手插著腰,陰沉的臉扭曲極了。
片刻功夫,院子裏又來了幾輛車,車門同時而開,下來十來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嚴明朔嗅到危險氣息,轉身就跑,去被兩個訓練有素的人抓住,往死地揍!
楊飛鳳衣衫不整地跑出來,見到嚴明朔被他們打的頭破血流,緊張地不知道該進屋還是該往外逃,她站在原地,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屋,踢桌子,敲玻璃,又打又砸…
嚴明朔倒在地上,稍稍動一下,都會痛遍全身,楊飛鳳爬著來到他身邊,心疼地摸著他手背上裂開的傷,趕緊拉起睡衣的衣角給他擦拭頭上的傷痕。
“明朔,明朔,你要振作一點,你…”她哽咽著,擦拭著,將他摟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還有機會,我們會找到機會的,你不要放棄…”
不管什麼時候,楊飛鳳都會在他身邊陪著,嚴明朔握緊她的手,目光透著堅毅的光芒,如同黑夜籠罩下的火苗種子,死灰複燃。
他不能放棄,計劃將近二十年,多少苦累都吃過了,各種艱難他都挺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次。
有時候夏小艾也在想,能讓嚴明朔計劃一二十年奪取外公的財產的原因到底是什麼,難倒僅僅是因為金錢欲望的驅動?
安叔見她悶悶不樂,遲疑片刻,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擔心嚴明朔會被打死?你放心好了,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
夏小姐沉默,安叔就撞見他和楊飛鳳的好事就氣成這樣,要是知道嚴心馨的真實身份,以及母親死亡的原因,那還不拿把刀把嚴明朔劈成兩半?
“安叔,回家吧。”
晚上,還有派對…嚴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