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幽、這不是虐待,是夫妻情趣,往後可不能在說這麼傷人心的話了,”情到濃時,他附在耳邊輕柔出聲,低沉的嗓音迷惑著她,一遍遍告知她,這乃夫妻之常事,何來虐待一說?
窗外明月高懸,喜鵲在枝頭跳來跳去,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許是在慶祝屋內這一室旖旎。
今晚的陸先生及其溫柔,陸太太若是想要,立馬滿足,不在逗弄她,亦不在讓她難受。
耳鬢廝磨間說著吳儂軟語,說盡情話。
牽著她的手,將她送向人生巔峰。
夫妻情趣?不不不、她沒半分感覺,若真是夫妻情事,應到是你情我願的,可每次,她並非自願。她素來怕疼,但能忍。
可床弟之間,血壓高升上了頭,哪裏還忍的住,一個勁兒的驚呼,喊著疼,起先,陸先生還能顧及她,可隨後,發現自己並未用多大力道,她都能喊著疼,就有些鬱悶了。
若真是依著她,哪裏還能讓自己盡興?一番翻雲覆雨結束,二人渾身大汗淋漓,
陸景行摟著她,二人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沈清此時麵紅耳赤,不知是**染紅的還是自己燒紅的,伸手準備推開他,力道小的跟小貓似的,陸景行見此,擒住她的手帶道身後“不是疼嗎?有這力道就好好休息會兒。”
他還沒吃夠,沈清來了三五次,自己隻有一次,哪裏能夠?
此時停下來,就是想讓她歇歇。
聽聞陸景行此言,陸太太更是麵紅耳赤。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這麼怕疼,以後可怎麼得了,”陸先生這話說的隱晦,以後?
是以後床弟之間,還是以後生孩子?
具體如何,隻怕是隻有他自己清楚。
沈清喘息此起彼伏,心髒跳的極速,陸景行將她摟在懷裏,以至於能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強硬且帶著安穩。
“休息好沒?”陸先生問,順帶摟著她的腰往自己這邊來了來。
沈清倏然睜大眼眸,這男人?
“沒有,”她毫不猶豫脫口而出,語氣中帶著急切。
他還想來,自己不行,受不住。陸景行見此,一陣淺笑。得、又被當成洪水猛獸了。
低頭輕吻她泛紅的麵頰“丫頭,半飽不飽會很痛苦。”語氣中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陸景行近乎一米九的身高,長期呆在部隊訓練,身材自然好的沒話說,身上無一兩多餘的肥肉,手臂堅實有力,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可就是這麼一個英猛威武的男人此時在低聲跟自家老婆討吃的。半飽不飽很難受?對於陸景行來說,確實是難受,在沈清之前,他未有過別的女人,二十八歲情竇初開,老婆還不給吃飽,**裸的虐待。
“我累了,”陸太太誠實開口,並未說謊,她確實是累了。“先是想往死裏踹我,這會兒想虐待我?”虐待?恩、他們之間還不知道是誰虐待誰,如此看來,沈清虐待她的意向分外明顯。
陸先生將她往外挪了挪,伸手將她往懷裏帶了帶。
“陸景行,”沈清驚呼,清明的眸子怒睜。
“恩?”他輕佻眉,低頭將她神色收進眼底。
“乖乖、喊景行,連名帶姓喊人不禮貌,”他開始對她循循善誘,指望能得到一些區別對待。
沈清聞言,闔上清明的眸子,不想言語,陸景行見此,悶笑出聲,低頭擒住她的唇,收了些利息,直至她喘息著推搡才鬆開她。
“沒禮貌的小丫頭,”陸景行輕抬手,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嚇得沈清往裏靠。
迎麵而來的是陸先生一聲冷抽,而後隱忍開口,帶著**的眸子低頭看著她“這可是你自己蹭上來的。”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卑鄙,無恥,下流,好色之徒,沈清腦海中能呈現出來的詞瞬間噴湧而出,陸景行簡直就是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