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章:聽說陸少跟嚴安之正熱火朝天(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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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陸先生依然工作繁忙,但如往常一樣,間隙會抽空下來瞅瞅自家愛人,若其麵色好,便多聊兩句,若其麵色不好,會稍稍停下手中工作陪陪人家。

儼然活成了看老婆臉色行事的男人。

周日晚餐過後,夫妻二人上樓,沈清本意是想去書房回封郵件,卻被陸先生攔住去路,纏著她好一番廝磨,二人氣喘籲籲之際,沈清伸手推開身前男人,陸先生卻不依,摟著她的手緊了幾分。

“肋疼我了,”陸太太話語嬌嗔,帶著控訴,明顯是對這個男人如此大力感到不滿。

聞言,陸先生象征性的鬆了鬆手,將腦袋抵在她脖頸之間緩緩蹭著,話語柔柔帶著不舍;“怎麼辦?想時時刻刻跟阿幽在一起。”

這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上周,陸先生提出希望能回首都之事,這周,如此言語,雖說話語婉轉,但沈清依舊聽出了話外之音。

“不怕膩歪?”某人笑,但笑的沒內容,僅僅是想緩釋這尷尬的氣氛而已。

“就怕膩不夠,”男人言罷,抬起腦袋緩緩蹭著她的鼻尖,一下一下,尤為寵溺。

“這是要讓我名垂千古?”陸太太笑著揶揄,借用典故來打趣兒自家丈夫,男人聞言,笑了,笑的一臉雲淡風輕,伸手捏了捏沈清腰側,而後話語柔柔道;“總歸是要名垂千古的,不過是換種方式而已。”聞言,後者抿唇,微微嫌棄。男人見此,哈哈大笑,笑聲落地,俯身,又是一番廝磨,一室旖旎無聲響起,鴛鴦被裏翻紅浪,可憐枕巾禁不住,男人的苦苦討好聲,聲聲不絕,時不時的哄著某人,說盡好話,言語中帶著你儂我儂之間特有的柔情。

讓陸太太無法招架。

2011年5月,江城溫度逐漸上升,沁園主宅空凋已經慢慢開放,即便如此,翻雲覆雨結束,沈清依舊冒出了一身冷汗。

躺在床上的人聽聞浴室傳來嘩嘩流水聲,恍惚之間有種錯覺。婚後兩年,她與陸景行之間的關係有好有壞,但今日,這番好,來的太過突然,以至於讓她懷疑是否真實。

微微側眸,撇見被陸景行仍在沙發上的衣服,靜靜的呆看了兩秒。

男人滿身熱氣推開浴室門出來,男人下半身圍了條浴巾,因是軍人,常年訓練,身材自然是沒話說,八塊腹肌?那隻是用作在業餘訓練之人身上的空話,陸景行的身材,乍一眼望去,無一寸多餘的肉。

“累了?”男人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蹲在床邊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做聲不的自家愛人。

某人聞言,伸手扯掉他正在擦頭發的幹毛巾,帶著些許小情緒。

每每在床底之間,無論她如何求饒,陸景行總是視而不見,這點,經年不變。

許是沈清小女孩的動作惹到了男人,男人猝然間輕聲失笑,一吻落在了其麵龐之上,而後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在休息會兒,一會兒抱你去洗澡。”

言罷,男人起身,將手中半幹半濕的毛巾搭在肩膀上,朝沙發而去,將二人剛剛因情欲撕扯到地上的衣服一一拾起來,搭在臂彎上,統一扔進了洗衣簍裏。

四五分鍾過後,男人在出來,伸手抱起光露露的愛人進了浴室。

將人放在浴缸裏。

“五月的天氣還未到很熱的時候,穿衣服自己要多加注意,溫度忽高忽低的,別將自己往醫院送,”男人一邊替她洗著澡,一邊交代著她生活細節。

於陸景行來說,沈清就是個生活白癡。

她的生活中,除了工作,似乎在也沒什麼其餘東西。

添衣加物?她素來隻按照工作來穿搭衣服。

若哪日有重要會議出席,你必能看見其穿一身得體時尚又幹練的正裝,絕大多時候,一條膚色絲襪,一雙包跟鞋,包裙,襯衫,大衣,這是她的日常裝扮,即便天寒地凍之時,她也如此。

若是初秋之時,她慣用的是褲子,襯衫,風衣,不過是款式變來變去而已。男人喋喋不休的語氣從她耳邊炸開,一聲接一聲,跟唐僧念經似的,尤為煩躁,說多了,沈清麵色微垮,有些不高興。

男人見此,見好就收。

罷了,這些,跟她說一遍就好,在多說,也記不住。

伸手將人抱起來,裹上浴巾,放回了大床上。

“你是不是要回首都了?”陸先生正替她擦著沾了水的頭發,隻聽聞自家太太如此來一句。

男人手中動作微頓,而後“恩”了一聲,算是應允。

沈清見此,偏了偏頭,撈過他手中浴巾,自己動手。

陸先生輕挑眉,這是有情緒了。

沈清心情差,但她不言不語,眉梢不顯起伏,若非動作上顯現出來,陸景行隻怕是有的頭疼的。

“乖乖,”男人伸手將自家愛人帶進懷裏,話語柔柔,帶著輕哄。

沈清欲要掙脫,陸先生趕緊好言好語哄騙著,心想到,得虧是吃飽喝足了才鬧騰,這若是半道上鬧騰,隻怕是更讓他不好受,如此一想來,陸先生哄騙人的手段更加高超了些。

“好了好了、周末回來,”陸先生好言好語哄著,英俊的麵龐蹭著自家愛人麵頰。

沈清想,也許是自己矯情,按照往常來說,她與陸景行一開始便是周末夫妻,應當是習慣了才是,不該有任何怨氣,可此時,她莫名其妙的分外不喜這勞什子的周末婚姻。人說情深不壽,沒愛之前,你如何我都不管,可若是愛了,一切都沒辦法心平氣和了。

她既不想陸景行回首都,也不行自己離開江城,如此自私自利的舉止讓她自己本人都感到惡寒,可轉念一想,陸景行這樣的天之驕子,他的戰場,隻能是在權利中心,其餘地方不過是他的過渡點而已。沈清的情緒泛濫的太厲害,厲害到陸景行有些微微擔憂。

怕自己若是走了,沈清將他打入冷宮可如何是好?

他正想著如何安撫自家愛人時,沈清停了手中動手,話語輕輕,未有多少情緒;“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對、她就說了如此一句話。

還不待陸景行開口好生言語,她自己轉了個彎。

陸景行有一秒鍾震楞,回神過後,摟著自家愛人說盡了吳儂軟語。

深夜,直升機離開沁園,沈清立於陽台目送男人離去,而後轉身,進了臥室。首都的五月與江城的五月並無多大區別,淩晨的直升機落在總統府,原以為屋子裏的頭都已休息,不料推門而入,見老爺子背脊挺直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拐杖上,微眯著眼眸,似是在閉目養神,陸景行輕手輕腳進去,老爺子眼簾未睜,淡淡的語氣響起;“回了?”

男人步伐一頓,步履輕輕邁步過去,淡淡道;“回了,您怎還沒睡?”

“在等你,”老爺子筆直開口。

陸景行聞言,抬腿邁步至沙發出,與老爺子對麵而坐,祖孫二人夜班三更不睡覺,趁著昏暗的燈光坐在客廳內,老爺子微眯著的眼眸並未睜開,許久之後,許是修整夠了,緩緩抬起眼眸,望想陸景行,嗓音沉的如同著靜寂的深夜似的,不見底。

“嚴家的事情你準備如何?”話語落地,陸景行眸子沉了沉,蘊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情緒,“暫且先這樣。”“怎樣?”老爺子問,似是要問出個所以然。

陸景行未言語,隻見老爺子伸手摩擦了兩下手中拐杖,而後緩緩開口道;“在政治這條洪流中,你若想立足紮根,其一,是心要狠,搖擺不定之人,不適合做帝王,景行,你沒有多少時間,機會隻有一次。”

政治場上的追逐,走到最後,歸根結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倘若在行走這條路時有太多負擔,那麼前進步伐必然受阻,與陸景行來說,他現在前進的負擔是沈清,是他這場婚姻。

但政場上,他無路可退。

“我明白,”男人話語肯定,尚未聽出其他情愫,但實則,其內心已經蘊藏了一股子驚濤駭浪,猶如即將到來的台風天,陰雲密布。

“明白就好,一步錯,等著你的便是死亡,”言罷,老爺子起身,杵著拐杖離去,直直上了二樓,而陸景行,獨自一人在客廳沙發上,從淩晨坐到天明。

他比任何人都知曉,這條路上,一步錯便是無間地獄,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倘若他與沈清之間的婚姻出了差錯,亦同樣是無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