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嗎?
不委屈。隻要老婆孩子好,挨點罵算什麼?
沈清望向陸景行,見他依舊是不緊不慢優雅如昔的往嘴裏送著晚餐而後開口問道;“罵什麼?”男人聞言,視線下移,轉而涼颼颼開口道;“你覺得呢?”“阿幽,你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在家養胎,我能少挨好多罵,”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喉間流露出來落在沈清心裏可謂是砸的叮咚響。人生行至30餘載,蘇幕從未讓自己滾過,也從未對自己大聲言語,自打結婚之後時常被罵時常被吼乃家常便飯,今日老爺子一本正經的喊他回家,竟然是為了能更近距離的罵他。
他這心裏陰影還當真不是一般的廣。
沈清笑而不語,一臉恬淡望向自家先生,“罵你什麼了?”
她頗為好奇,似是想知曉一國總統是如何罵人的,也想看看陸景行被罵的狗血淋頭是何模樣。
聞言,男人抿唇擱下手中筷子,然後抬眸望向自家愛人,炯炯的黑眸落在她身上帶著審視,“幸災樂禍?”
“把你不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這萬分欠收拾的話語從沈清嘴裏說出來,陸景行當真還是有點不相信,炯炯望著她,而後邪肆一笑,“恩,晚上床上說,”說完,男人眼眸下移,沈清麵上一陣爆紅,跟煮熟的蝦子似的。不要臉,沈清在心裏排腹。
當真是太不要臉了。
5月24日,莫家的事情依舊熱火朝天中,而沈清這個當事人窩在清幽苑閱覽室翻閱著手中書籍,似是半分也沒受影響。
隻是這日上午時分,高亦安一則緋聞爆出來的速度也是極為迅速的。
這一消息出來當時可謂是轟動整個首都商場,不少人將目光轉到了沈清身上,畢竟前段時間高亦安的緋聞女友是沈清。消息出來時,陸景行麵色都寒了。
證明什麼,不用細想都知道。
此時,男人滿身怒火坐在辦公桌前,麵前帶著今日份的報紙,男人一雙深邃的眸子停在報紙上一動也不動。
而站在一旁的餘桓有些戰戰兢兢的,不敢大聲言語。
眸子落在陸景行身上帶著小心翼翼。
“哪家報社出來的?”男人問,話語陰涼的堪比冬日寒風。
“一家小報社,”餘桓戰戰兢兢開口。
聞言、陸景行抬眸掃了眼,而後目光再度落在報紙上,片刻,隻見男人伸手將桌麵上報紙拾起來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找到根源,”陸先生言語,話語沉涼。
敢旁敲側擊搞他老婆?不想混了。餘桓點頭推出來,出門見徐涵站如鬆似的立在門口,不由的抹了把冷汗。
而徐涵、自然是同情他的,畢竟這種日子,他也過了好多年。
這日上午高亦安的緋聞與莫家的消息一起漂浮在整個首都的上空,人們對此次事件津津樂道之餘還不忘隱晦的猜想與高董出席慈善會的緋聞女友是誰。
這一來二去,很難不去聯想到前些時日與他一起緋聞滿天飛的沈清。
晨間新聞落在沈清耳裏時,她稍稍有些詫異,但眸光中的欣賞難以掩去。
緋聞出來,自然是知曉這是誰的手段。
客廳內,沈清坐在沙發上,身旁放著一本原先看過一半的書籍,手中拿著今日的報紙,淺淺看著嘴角帶著一絲淺笑。
南茜自然是知曉高高亦安這號人物的,在江城時便久聞大名。
今日在報紙上見到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詫異的。
而此時自家太太拿著報紙翻看著嘴角笑意一直從開始掛到現在。
“高先生怎麼了?”南茜試探性開口問了一嘴。
沈清笑;側眸望了眼南茜道,“哦、他啊!笑意不減,繼續道;“估摸著是躺槍了。”
“躺槍?”南茜似乎對眼下這種流行的詞彙多多少少有些不能理解。
“就是、莫名其妙出了緋聞,”沈清笑答,心情很好的開口解釋了。
高亦安這會兒應該在江城,盛世集團每年五月中下旬便會有一季度的會議,高亦安這會兒若是看到新聞估摸著是有狗心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