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三月,海廣集團舉辦季度慶典宴會,蘇慕自然是在邀請之列。
產假已過,她若想回歸,此行,必不可少。
這日晚間,她同陸琛說起此事,原以為少不了要苦口婆心一番,不想,這人既然出奇的支持了起來。
真真是令人感到驚訝。
海廣集團在首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外貿公司,這些年,正興海龜,可想而知,此時的海廣集團在首都上層圈子到底有多吃香,那些豪門貴胄家的子女歸國後的第一印象不是陸氏集團便是海廣。
海廣宴會,自然是萬眾矚目的。
這夜間,孩子交給了何瀾,樓上,傭人們將禮服送上來,蘇慕正在低眸認真挑選。
陸琛歸來,陪著孩子玩鬧了會兒,起身上樓,正見蘇慕穿著一襲紅色長款禮服款款而來,長發隨意披散在腦後,整個人顯得萬分清靈與妖豔。
一時間,陸琛既有些看花了眼,盯著蘇幕半晌沒動,站在原地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她。
產後小半年,蘇幕的身材早已恢複,懷孕時的圓潤在她的狠心中消失不見。
那些肥肉肖想在她身上多留半天。
她是個心狠的,減起肥來的狠勁兒隻讓陸穎與何瀾自歎不如。
蘇幕本身並非屬於消瘦型的女子,身材保持得到,全歸功於她的心狠。
“好看嗎?”他正沉浸在自家妻子的妖豔與清靈中,著一身火紅色禮服的人兒已經飄然過來了。
他伸手,將她往眼前帶了帶,俯身低頭落下一吻,笑道;“好看。”
蘇幕仰頭望向他,嬌軟開口;“思量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令我傷心的話。”
這是撒嬌,也是求吻。
陸琛俯身啄了啄人麵龐,笑意悠悠;“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不識相的人?”
蘇幕輕睨了人一眼,翩然轉身,佯裝生氣道;“誰知道呢?”
那麵上的嬌羞與刻意在此刻竟然顯得無比可愛。
而臥室內,原本送禮服進來的工作人員早已自覺退了出去。
蘇幕的翩然嬌軟,讓陸琛心裏癢癢,順手將人帶進懷裏。
“不知道?”
寬厚的大掌已經落在她後背上,輕啃著她耳旁道;“那就讓你知道。”
傍晚時分,起居室衣帽間內,交纏扭轉,是那般的和諧與恩愛。
蘇幕的輕笑聲不時傳來,她說著壞話逗弄陸琛,而此時,雖說產後早已開葷,但陸琛不得不承認,對於蘇幕,他是吃不夠的。
她的嬌喘與呻吟都成了陸琛的動力。
“老公,”蘇幕嬌軟開口,因著陸琛的不停歇,說出的話語都是斷斷續續的。
她一開口,陸琛眉頭擰了擰,明顯是稍有些不耐;“要來了?”
顯然,此時蘇幕若是說要來了,他這張臉估計能黑成包公。
明顯是一張還未盡興的臉麵。
蘇幕聞言,猝然一笑,一巴掌落在他胸膛,輕嗔道;“你怕什麼?”
“怕你每每不將我喂飽,”陸琛悶聲開口,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
自打生了女兒,他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了。
“我聽出了控訴的味道。”
陸琛不說話,繼續埋頭苦幹。
蘇幕穩了穩氣息開口道;“海廣的宴會,我想讓你陪我要一起去。”
陸琛動作微微停頓,半撐著身子望向她,似是在詢問為何。
誠然,就區區一個海廣集團的宴會,讓他這個一國太子爺出馬,著實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陸琛現如今的身份,隻會出現在國際公關問題與總統府的會議上。
一個商業宴會,且還不是陸家的,無論從那個方麵來說,都不足以讓他出場。
在來,對方似乎與他無親無故,也談不上什麼人情不人情。
“間空期太長,若想在在商場更上一層樓,我想,我需要你的幫助,”蘇幕毫不掩飾自己此時心裏的想法。
她需要陸琛幫助,是實實在在,赤裸裸的需要,並非客套話。
坐著一國太子妃的位置,若是不謀取點利益,當真是白坐這個位置了。
占著茅坑要拉屎才行。
對於蘇幕的說話,陸琛沒有說認同,也沒有說不認同,良久之後,沉下身子開口道;“看你今晚表現。”
這無疑,是應允了。
她笑著,攀附上陸琛脖頸,笑眼角的笑意毫不掩飾。
這年四月初,海廣集團季度盛會,蘇幕在邀請行列,隻是這日,誰也不曾想到,在這樣一個平平凡凡鶯歌燕舞的場合,眾人竟然得幸能見到一國太子爺。
這日,蘇幕一襲紅色連衣裙挽著自家丈夫的手款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