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尖銳鋒利的匕首,就那樣精準的架在安父的脖子上,銳利如鷹的眼神射出一股凜然的殺氣!
安父覺得脖子一涼,便回過頭來張望,這一看,七魂差點少了三魂!
“你······你是······你是誰?”安父渾身哆嗦著,他感覺到身後那人身上發出的殺氣,生怕說錯什麼,那脖子上的利刃便毫不留情的揮下。
可是,他直覺他們家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而且他的賭債女兒已經幫他還清了,不可能有行家在找他啊。難道是傷害小弘的人?想到這,心口有一團怒火在燃燒,但不敢太過於表現出來。
“是誰?怎麼,難道這個女人沒有告訴過你?嗬,想不到他們之間還真能遵守那個該死的約定!”他臉上透著冰涼諷刺的邪笑。
安父一聽“約定”兩個字,他的麵色,一刹時地變的煞白無血,如同雷轟電掣一般,整個人呆住了。
隻聽的他又道:“想不到你們將公主藏的這麼好,若是這次的發生的事件被記者播報,恐怕我也不能這麼快知道吧?“
是那邊的人找來了,想不到來的這麼快!
安父心裏此時急的像螞蟻在鍋裏燒著一樣,外麵的保鏢是幹什麼的,連人進來都不知道?
殊不知門口的人全都被這個渾身煞氣的人用調虎離山之計騙出外麵,自然,攝像頭什麼的都用某種儀器幹擾著,看不到當時的場景!
騰翔見麵前的這個年紀半百的人不說話,手中的利刃有向前推動了一點,近看還有少許血絲摻出來。
“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事犯法的!”安父試圖用法律來製止他這種非法手段。
“法?”他低頭一笑,驕傲的眸子不屑一顧,道:“我就是法!更何況,你以為我會怕那種東西?“
“那你想怎樣?“
“若不是看在你們是公主的養父母,你們還有可能在這裏說話?“
騰翔心想:依著自己的性子,想不到還能容忍這對夫妻存在,也真是夠大度了。
記得前幾年手下的人剛查出他們家的一絲蛛絲馬跡,想不到,他們竟然又搬家!那次之後,他們帶著公主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他怎麼派人找都找不到!
這一次,公主若再消失,他一定會翻遍天涯海角,也要殺了這對夫婦!
安父麵前這個殺氣騰騰的人,竟莫名的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
“叫公主離開那個男人,否則······“他眼睛閃過嗜血的弧度,那深不可測的狠樣子讓人不知她在想什麼。
默然,他猛的將架在安父脖子上的匕首精準的紮在地上,那位置竟不過離安父的腳趾頭一厘米左右的地方!
看著近在遲尺的匕首,安父的汗毛一根根驚恐的豎起來,他臉漲的通紅,霎時不知所措······
不多久,走廊裏再次響起匆忙的腳步聲,安水菱吃完晚飯便帶回一些東西,又著急看望家人,所以腳步不免匆匆。
可是,當她在不遠處看見守護著爸媽病房裏的保鏢全部不見時,不免吃了一驚。
一個身形高大,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從她爸媽的病房中走出,因他頭上的鴨舌帽蓋著整張臉,故而看不到他的樣子。但他全身透著古怪邪魅的氣息,令她感到一陣不安。
安水菱的眼皮“突突”直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
她加快腳步的衝進病房。在與那個神秘男子擦身而過的瞬間,她的肩膀不小心被他蹭了一下,等她再仔細看這個男人時,他早已像風一樣消失在她眼前。
她疑惑的看了兩眼他消失的方向,隻隱約覺的空氣中飄起一股奇怪的香水味,那是種什麼味道?她自己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