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入獄(1 / 2)

說完這句話,那個埃及警察沒在搭理詹少龍,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直到周一上庭以後,詹少龍還在回味著這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詹少龍開庭的地方是在開羅的郊區,離著開羅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周一的早起五點多詹少龍就被叫了起來,不到七點便被拉到了法庭所在的位置,開庭時間是九點,所以詹少龍一直被看押在法庭旁邊的屋子裏麵。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在詹少龍焦急的等待中,時間終於指向了九點。而詹少龍也被帶進了法庭。

詹少龍還是第一次在外國受審,在國內雖然沒站在過被告席上,但是也曾經參加過公開審判,對比起來覺得埃及的法庭跟中國也差不太多。

這時候詹少龍才看到了洪全,令他比較意外的是雖然是不公開審判,但是那位政務參讚劉秉義也坐在了下麵旁聽。

一切都按照洪全跟詹少龍商量好的步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最終經過一上午的唇槍舌戰,法庭終於宣布了暫時休庭。

趁著休庭的機會,洪全終於跟詹少龍說上了話,洪全的意思還是一樣,至少二三十年跑不了了,不過令詹少龍沒想到的是洪全說了一句跟周末那個埃及警察說的一樣的話,進了監獄,自有人救你。

詹少龍本想問問洪全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是洪全隻說是受人所托轉達的,但究竟是誰說的洪全死活不肯鬆嘴,隻是告訴詹少龍,他到時候自然會知道。

詹少龍見問不出來申有用的,也就沒再問,看看沒什麼可說的了,洪全讓詹少龍趁著中午好好休息,下午開庭見,便離開了詹少龍所在的屋子走了出去。

很快到了下午開庭的時間,又經過了一係列無聊的審判,終於審判結果出來了,果然跟洪全預料的差不多,有期徒刑三十年,

詹少龍早已做好了心裏準備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很配合的坐上了來時候那輛警車,不過這次不再是回到他原來呆的那所警局,而是直接被拉到了他服刑的監獄,墾巴監獄。

墾巴監獄離埃及首都開羅並不算遠,詹少龍是四點從法庭出來的,到墾巴監獄的時候天才剛剛黑透了。

進了監獄首先是一個常規性的檢查,給詹少龍做檢查的是個大胡子,雖然看著很凶惡,不過相對而言還算是比較友好,並沒有找詹少龍的麻煩。

很快做完了常規檢查,詹少龍便被投進了牢房,開始了自己的埃及監獄之旅。

本來詹少龍以為自己會被跟其他埃及犯人關在一起,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關在了一個單間裏麵。

一開始詹少龍以為是因為自己是外國人所以照顧,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他才知道,之所以自己被關在單間,是因為自己這個案子實在是太大了,所以自己被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的監控著,別的牢房雖說也有監控攝像頭,但畢竟還是有死角,但是詹少龍所在的這個單間牢房,不要說睡覺的地方,就是衛生間都安著監控攝像頭,可以說是全方位無死角監房。

這個單人牢房並不算大,屋裏麵除了一張木板床外,就隻有一個很是簡陋的儲物櫃木板床上麵鋪了一層薄薄的床單,詹少龍坐在上麵感受了一下,硌的屁股生疼,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睡觀了軟床的詹少龍來說,看來要適應一段時間了。

床旁邊的儲物櫃上放了一台看著很破舊的電視,看來是有年頭了,令詹少龍比較意外的是電視竟然還是國產的,不過對於電視是不是國產的,破不破舊詹少龍到是不怎麼上心,反正自己也不看,主要是看也看不懂。

儲物櫃旁邊有個小門,打開後就是衛生間,衛生間不大,或者可以說小的可憐,整個衛生間隻有一個供人方便的蹲坑,坑的上麵是個淋浴用的淋浴頭,也就是說基本上方便和洗漱都要站在這個蹲坑上麵來進行了。

因為詹少龍進來的時候已經錯過了監獄吃飯的時間,所以詹少龍隻好又餓了一頓,詹少龍感覺自己自打出了地麵以後,就沒吃過幾頓飯,光挨餓了。

在各種惆悵中詹少龍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在一陣清脆的起床鈴聲中詹少龍睜開了眼睛,詹少龍隻覺得全身硌的生疼,好像每個骨頭縫裏麵都被硌過一樣。

詹少龍起床以後才發現一個比較要命的問題,自己洗漱也得開著淋浴頭來洗,這洗手間竟然沒水管子,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設計師設計出來這麼奇葩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