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銀,果然是恒銀,看來真要好好會會這個恒銀了。想到這,詹少龍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吧。”
金克:“好的,那我跟我們老板說下,詹爺等我電話。”
說完這句話那邊金克就掛斷了電話,不過還不到五分鍾電話立刻又打了進來,金克在電話裏麵說道:“詹爺,那下午五點咱們我的飯館見,我跟你一起過去。”
詹少龍答應下來掛斷電話,便回到了家中,家裏早就沒吃的了,要放著平常詹少龍就直接去金克的飯館裏麵隨便吃點了,但是今天他決定還是餓一頓吧,倒不是為了晚上多吃點,而是偶爾餓一頓的話能保持頭腦的清醒。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到了下午五點,詹少龍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帶家夥了,而是赤手空拳的來到了金克的小飯館。
金克早已再次等候多時了,看見詹少龍進來了打個招呼說道:“詹爺蠻準時的啊,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說完話,衝著詹少龍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詹少龍也沒多廢話,跟著金克就走出了飯館。
金克的車就停在飯館的門口,是一輛紅色的現代所塔塔八,所謂屌絲有裝逼有三寶,索8K5邁銳寶,因為這輛車詹少龍還調侃過金克,不過今天第一次坐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夜晚的北京沒了白天的喧囂,所以車速明顯提高,長安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映出了京城的繁華,很快車子便停在了後海的一幢四合院外麵,雖然旁邊就是熱鬧的後海酒吧,但是這裏卻顯得異常安靜和從容,仿佛與世隔絕的仙境一般。
金克的車剛一停,四合院裏麵門房的管事連忙迎了上來,看出來金克跟他很熟,那人過來殷勤的打開了車門衝著金克躬著背點頭說道:“老爺等你們多時了。”
金克點點頭,衝著詹少龍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詹爺,請吧。”
就這樣詹少龍跟在金克後麵,兩個人一前一後隨著門房走進了四合院內,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內院,門房給二人讓進了正北的房子裏麵,進去以後能明顯的感覺出來這裏應該是內宅私人聚會的地方,房間並不大,四周的牆上掛著日本的浮世繪,所謂浮世繪說的通俗點就是日本德川幕府時期的壁畫年畫一類的東西,無非是一些風土人情或者幕府的生活,而這間屋子裏麵的浮世繪卻不太一樣,仔細看看應該是描繪的日本戰國時期越後之龍上杉謙信和甲斐之虎武田信玄第三次川中島之戰的情景,畫麵上不但上杉謙信,武田信玄畫的活靈活現,連武田信玄手下第一大謀士山本勘助的啄木鳥陣法也表現的維妙維肖,讓人不由得暗暗稱奇。
詹少龍正在欣賞牆上的浮世繪,這時候金克站起來對詹少龍說道:“詹爺,我出去方便下。”
詹少龍點了下頭,算是告訴金克自己知道了,金克便起身走出了房門,時間不長,就聽見門簾一響,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一開始詹少龍還以為是金克回來了,但是抬頭一看並不是金克,而是那天跟金克去他家的另外一個人,那個光頭。
那個光頭進來之後衝著詹少龍一抱泉說道:“我聽金克說了,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確實我跟金克做了回梁上君子有點丟人,不過做大事不拘小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老板讓我先過來跟您打聲招呼,他隨後就到。”
這個光頭說完話也沒管詹少龍的反應,而是大馬金刀的就坐了下來,這時候金克也進來了,顯然這人身份要比金克高得多,金克進來隻是那眼睛意思了一下,就沒有其他的表示了,不過顯然金克並不十分在意這些,也坐了下來。
三個人坐了有十來分鍾,這時候門簾一挑,從外麵走進來一人,這人看年級七旬開外,大高個寬肚腩,麵如白玉一般,丹鳳眼,獅子鼻,方海口一部白髯飄灑胸前,滿臉的皺紋看出來年歲不小了,但是精氣神十足。走起路來四平八穩顯示出了從小的生活優越性。
這個老者進來以後,金克和那個光頭男人趕緊站了起來,那老者並沒有搭理二人,而是衝著詹少龍以擺手說道:“你就是詹伯籌的孫子吧?”
詹少龍看見老者直呼其名,心知此人八成就是恒銀,連忙站起來說道:“不錯,晚輩就是詹少龍,前輩想必就是恒銀恒老爺子吧,您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真是晚輩三生有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