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惜躺在床上假寐了一會兒,等周思和王嬋一離開宿舍,就翻開自己的日記本寫了起來。
XX年8月19日星期日天氣陰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以後也要這麼做嗎?
可是,我的座右銘是“靜坐常思己過,閑時莫論人非”。
人可真是一群複雜的動物,非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以來顯擺自己多麼的聰明,多麼的與眾不同。
我真的不明白周思和王嬋是什麼樣的人,覺得她倆挺熱心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可是鄧芃、林沂、林洇所說也不假才是。誰知道她們都是什麼樣的人呢?
這讀初中時我在(1)班,林沂在(2)班,林洇在(3)雖然都認識,但從沒有相處過,話都沒說幾句的。
這高中時,一進校我和林洇都分在理科(1)班,但下半年時我就轉走了,也沒怎麼說過話。林沂在文(3)班,從來沒說過話。鄧芃是我轉到文(4)班之後,學習成績在最低穀時,與她分在一起做了高三最後半年的同桌。
說起她們三人,我最熟悉的就是鄧芃了。我和鄧芃是同桌,但接處並不是很多,我天天不分晝夜看小說,不大與她交談。隻是見她從未開過書,天天折千紙鶴、折幸運星,折著送她男朋友的。她男朋友那時沒參加高考就去當兵了,所以她就折了寄給他。不過他男朋友並不喜歡她的,至少我是這麼覺得,所以會經常看到她哭。不過我倆有個共同點就是都愛寫日記,我天天寫看小說的讀後感,她則是寫對男朋友的思念。
在我的印象裏她不是愛學習的那種女孩子,雖然我後來也在墮落,但覺得比她好。其實,我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心理,不管怎樣,結果是一樣的——都沒考上,結局是一樣的——都來到了一個學校。
我和她從沒有說過什麼探討問題啊,研究學習之類的。她偶爾會與我說說她和她男朋友之間的事,說著說著就哭的好傷心。我想安慰她,但卻不知道從何安慰而起,隻是覺得她的傷心我是體會不到的。我會對她歎氣說,覺得讀書沒意思,但是不讀書又可以做什麼呢?
人都是會變得,你看我和鄧芃從高考到現在分離也不過一個月多一點,但是很明顯的我們已經不是同一層次的人了。她變得比以前愛說話了,不再那麼憂傷了,估計她已經不會為她的那個男朋友哭了吧!外表的變化自是不言而喻的了,完全一個城裏人,倒是我,的確是顯得土氣。
我雖不會看相,但是覺得林沂是個比較有心思的女孩子,至於林洇嗎,就是覺得有點張狂。關於這程光月,還沒有與她說過話呢,不過聽說與王嬋是一個地方的人。
總之,一句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別給自己惹是生非才好的,不然就麻煩了,畢竟離家那麼遠。
隻是,心裏有太多的不明白,太多疑問了,覺得應該找人問清楚才是的。
再有一點就是,不要被誘惑了,想想今天花的200元,心裏就不好受,總之以後不管別人說的多麼天花亂墜都不要理會的才是。
合上日記本,杜希惜覺得心裏好受多了,每次寫完日記就好比遇到一個知己,把自己的所有苦水、煩惱都一股勺兒的倒給它,隻可惜它隻能聽卻不會開口安慰我幾句的。
“待會兒,你們去那不,還是就呆在宿舍啊?”杜希惜收好日記本後問道。“你問誰啊?”鄧芃說。“問你們大家啊!怎麼了?”杜希惜奇怪的說。“連個名字都沒有,鬼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啊!”鄧芃說。無語,杜希惜覺得有必要嗎?於是就說:“你們有誰要去逛超市不?”沒有回應。杜希惜有點火,心想還真是擺譜。於是就問鄧芃:“你等會有時間不,陪我去超市吧,我的生活用品還沒有買呢!”“恩,不想去。”鄧芃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