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有一部手機的,即使是最差的也好,杜希惜心裏想著。最近宿舍人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似的,個個都對杜希惜冷冷的。
“林洇,等會去學校找自習室嗎?”杜希惜問。
“我啊,不想去。”林洇說。
“那鄧芃呢?”杜希惜問。
“不去,去了也不會看的。”鄧芃說。
“那還有誰去自習嗎?”杜希惜問。
沒有人回答杜希惜,好像她說的話就像空氣一樣似的。
“那燦姐你呢?”杜希惜不放棄的問。
“我啊,主要是不知道自習室在哪裏啊?”燦姐說。
“這個不要緊,我們去學校看看不就知道了。”杜希惜說。
“好吧!”燦姐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
去學校教室大概要走一個站牌那麼遠的路程,路上杜希惜一直陰著臉不說話,心情很差。她很想使自己裝作很開心很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偏偏做不到。
“杜希惜,你怎麼了?臉色很難看。”燦姐問。
“燦姐,我是不是很討人厭啊?”杜希惜問。
“怎麼突然間那麼說啊?”燦姐問。
“你沒發現嗎?宿舍人現在見了我就像見了瘟神似的,總是愛理不理的,和她們說話也是帶答應不答應的。”杜希惜說。
“別那樣講啊?或許是你多心了。”燦姐寬慰道。
“但願吧,但是她們這樣的對我已經有兩個星期了,我受夠了,我什麼地方做錯了嗎?至於嗎?”杜希惜很是生氣的說。
“不理就不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別太在意啊?”燦姐說。
杜希惜心裏苦笑道,有誰知道當周圍人都有說有笑而你卻就像空氣一樣存在的那種感覺啊。和燦姐說,她也不懂,其實很是羨慕她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因為不會在意,所以活的很是輕鬆快樂,而自己就是太在意周圍人了,所以總是覺得那麼累。
XX年9月17日星期一天氣晴
來這裏已經一個月了,今天是第一次來學校的自習室。看著自習室的人認認真真的看書,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時代一樣。真的不明白自己那時為什麼討厭高中,是討厭作業太多考試太頻繁,還是學校管得太嚴沒有自由?現在好了,沒有作業,上課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考試也是有時間的,想什麼時候起床就可以什麼時候起床。可是,自己卻沒有以前那麼快樂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的。
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坐下來好好的靜下心來看會書了,也沒有動手寫過字了,連一天一篇的日記也不寫了。可是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從手中流逝了,現在的我坐在這個極為陌生的地方,真的很是迷茫的,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如果是的話,請快一點醒來吧,這個夢太長了,我已經感覺疲憊了。
原先來時,以為這是個好的開始,可是想的與現實總是相反的。我以為我會拋開一切,重新開始,好好奮鬥的,可是事實上卻是從一個絕望跳到了另一個絕望。這是心態問題嗎?我總是告訴自己,你的心決定你的一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