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往日的優雅與淡然,宇文軒如今就像個脆弱而無助的孩子,夏江沉默著不說話,宇文軒隻是小心地問:“你……還願意嗎?”
不等夏江開口,赫連爵便冷聲打斷,“掛掉。”
“什麼?”夏江一頭霧水,赫連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聽懂?我讓你掛斷。”
他的臉色太過鐵青與冰冷,眼神陰鬱,夏江一時正在原地,手機那頭宇文軒的聲音仍舊在說著什麼,她卻什麼也沒聽到,就在她分神之際,赫連爵忽然奪過了她的手機,打開車窗,用力地甩了出去。
他的臉色太過鐵青與冰冷,眼神陰鬱,夏江一時正在原地,手機那頭宇文軒的聲音仍舊在說著什麼,她卻什麼也沒聽到,就在她分神之際,赫連爵忽然奪過了她的手機,打開車窗,用力地甩了出去。
夏江大驚失色,反應了過來,直直地向後看,眼睜睜地看著手機摔了出去,頓時有些氣憤地道:“你幹什麼?。”
“你又在幹什麼?”赫連爵冷冷地反問,“當著丈夫的麵和別的男人打電話?”
夏江氣紅了雙頰,握了握拳,“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嗬,女人,到現在你還和他糾纏不清,這兩天你去了哪裏?”
聽到他這樣質問她,夏江最後一點兒理智也徹底的崩潰,她忍住了眼眶的酸澀,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我去了哪裏?我能去哪裏呢?”
“我不知道。”
“那麼你呢?。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夏江的指尖狠狠地掐進了掌心,他眼中的冷漠與猜忌徹底將她惹怒了,“當你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有嗎?”
赫連爵一怔。
“一直是你在約束我,我從沒要求過你什麼,是,我是不能給你妻子的義務,可是你呢,你什麼時候盡到過丈夫的責任了?。”
車子忽然猛得刹住了車,停在了路邊,赫連爵的臉色已是陰沉至極,雙手緊扣著方向盤,指節泛白,手背青筋突起,似乎是怒極。
“女人,隻不過是和你結婚,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
他傲慢地揚起了下顎,狹長的眼睛含著冷冽的鋒芒。
“啪。”
車廂裏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呼吸也都輕不可聞。
雨點劈劈啪啪地落在車窗上。
赫連爵的臉微微側了過去,雙眸微微有些愕然,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夏江收回了手,手心麻麻的感覺提醒她剛才究竟做了什麼。
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夏江握緊了手,聲音驀然低沉了下來,“是……是啊,我的確是沒什麼資格。”
說著,她拉開車門,迎著雨幕下了車,狠狠地關上了車門,賭氣的一個人向前走。
身後仍舊異常的安靜。
初秋的大雨落在臉上,冰涼,打的皮膚有些疼。然而夏江卻麻木了,她固執地不願回頭,固執得想走邁動腳步,她知道這樣的行為就像個孩子,甚至是有些幼稚可笑,可是他方才的那些話語徹底的傷害了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