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頭發帶著自然的波浪垂於雙肩,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剛毅的嘴角配合嬌俏的鼻子,顯得其嬌媚而又不失英氣。雖然受了傷,神色有些萎靡,雙目卻還是清澈如水。
要不是她依舊穿著那套金燦燦的盔甲,被綁的結結實實,我還真以為範巴斯滕被人掉包了呢。
她胸前的盔甲已經碎裂,巫醫要為她處理傷口,將內部的衣物也剪掉了一些,一塊白蘇蘇的東西若隱若現……
我捏捏自己的鼻子,防止鼻血噴出來。這就是逝言魂不守舍的原因?臭小子春心動了?
這也怪不得逝言,像這樣的超級靚女誰看見了都會動心,何況是二十多歲的熱血青年、黃花小夥子呢?
“呃……你是範巴斯滕?”雖然是明知故問,但我還是忍不住多此一舉:“你的真名叫什麼?”
她用眼睛冷冷地看著我,嘴抿得更加緊了。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是你先要殺我的……”我表現得像個無辜的受害者——事實上我本來就挺無辜的嘛……
既然是審問,就要有審問的架勢。叫人搬了幾把椅子進來,我們坐成了一排,麵對著眼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美麗囚犯,心有點亂!
“你這樣頑抗沒有絲毫好處。這場戰爭隻不過是政權的爭奪,似乎與信仰無關,範巴斯滕小姐!”我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美女,老實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有美女做階下囚實在是能夠滿足我小小的虛榮心。
她將頭扭到一邊,根本不看我。頑固的死硬派!
我無奈地說道:“範巴斯滕小姐,你看,你最初想要殺我,我並沒有太怪你,現在還好好地跟你說話。但是我想說的是,我絕對不是一個紳士,即便我擁有準男爵的貴族封號,但是對付敵人我是不會有絲毫憐憫的。如果你還是拒絕回答我的問題,我隻能叫人脫去你的衣服了,我想這樣更有利於我們之間‘坦誠相見’。”
一般對於女囚犯都會先用這招吧?反正很多書裏都是這麼寫的。有的人甚至將其當做了英雄事跡,對柔弱女性施暴之後,那女人還得愛上他。要真能這樣,這世界上還有光棍嗎?
唉!我羅漢雖然是一個很願意YY的人,但是還不願意淪為人渣。因此在範巴斯滕小姐一如既往的對我不屑一顧之後,我發覺自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讓她開口了。她身上有傷,打幾下就怕要一命嗚呼,到時候我依舊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既然你不肯說,就不要怪我心狠了……”我憤怒的站了起來。
“綠豆……”我在心中呼喚道:“你有辦法跟她說話而不讓她睡著嗎?”
“隻要我想,就算是睡著了也能進行交流的。除非她的生命跡象完全消失!”綠豆很肯定地跟我說道。
那我教你個方法……
當我拉著逝言走出帳篷時,發覺這小子一臉的依依不舍,看樣子真的要墜入情網了。唉!談情說愛傷身又傷心,我的教訓已經夠慘痛的了,現在又有一個大好青年得此絕症。
一路上逝言似乎一直想問我究竟要用什麼方法對付“範巴斯滕小姐”,但是最終也沒有問出口,我也就樂得省心。幾個人再次來到陣前觀察情況,一切都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進展。
眾人又商量了一會還是理不出個頭緒來,看看時間快到中午了,正準備回去用餐時,西南方向突然出現一彪人馬,快速向著軍隊營地奔來。
哨兵發出警戒命令,雅各布手裏僅剩的幾百名騎兵快速上馬,展開隊形迎了上去。
我和威廉在大營裏沒等多久,雅各布就領那一票人回來了,看來威廉所說的援軍終於到了。
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來。
隻見那人生得鼻高眼深,很像是亞歐混血兒,身材高大,額頭寬闊,一看就是個帶兵打仗的將才。隻不過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有一些傷口未來得及包紮,乍一看上去顯得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