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傾城才捉摸出一點味道,大眼睛狠狠地盯著文刀,放佛在質問,又似乎在嗔怪。心裏也莫名閃過一絲酸楚。王菲菲在旁邊則說道:“詩詩,媽媽這就回去給你煲湯,傾城,你和姑媽一起回去,你等下就把湯拿給菲菲。”盡管王菲菲並不願意,或者是在自己還不明了文刀的身份時,就讓自己的女兒和他走得很近,但是這次文刀的確救了自己女兒的命,而且她也知道女兒的性格,所以她幹脆連王傾城一起帶走,給了一個空間給秦少詩和文刀。王傾城哪裏知道自己姑媽的心思,本來有一肚子疑問要問文刀,但王菲菲這樣說了,她也隻得點點頭,跟著王菲菲走了。
王菲菲又對文刀說:“文老師,小女就拜托了!”文刀厚著臉皮說:“應該的,秦夫人!”王菲菲拉著王傾城的手走了。文刀下車,文韻詩似笑非笑地看著文刀,文刀被看得老臉一紅,“老姐,你先回去吧,我到醫院看看,她是我的學生,我不希望他出什麼事。”
文韻詩對著文刀豎起個大拇指,又小聲在文刀的耳邊說:“這兩個女孩子都可以哦,文家男丁稀少,你幹脆都弄到手算了。”說完就轉身上了路虎車,揚長而去。文刀愣在那裏,回想這文韻詩的話,要是可以的話該多好啊!可惜啊,華夏的法律不允許。
文刀上了救護車隨車到東海人民醫院。醫生坐到了前排駕駛室。救護室就剩下了文刀和秦少詩,一時間,裏麵鴉雀無聲。
秦少詩看著木頭一樣的文刀,也別過臉去,故意不理會文刀。
文刀以為秦少詩有點不舒服,連忙用手去摸秦少詩的額頭,習武之人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望聞問切的本領,因為來本在習練的過程中也難免受傷,小傷小病的自然用不著大驚小怪。秦少詩見文刀的手抹上自己的額頭,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
是不是不舒服?文刀柔聲道。
秦少詩輕聲“哼”了一下,不知道是還是不是。文刀掀開蓋著的被子,用食指與中指探向秦少詩的脈搏。秦少詩不知道文刀幹什麼,以為文刀是要抓自己的手,心裏又羞又喜。轉過頭來,嗔道:“你幹什麼?”
一看文刀閉著眼,兩個手指按著自己的脈搏,才知道會錯了意,不由大羞:“你幹什麼,像個神棍!”
別動,我幫你把脈?
你還會把脈?秦少詩道,故意去占女孩子便宜吧?
大小姐,我會的多了,再說我一身正氣,怎麼會去做那種猥瑣的事?
“你就是會做,而且正在做。”秦少詩小嘴翹得老高。
文刀幸虧是坐著,心裏想現在這些女孩子真是彪悍,說我猥褻你,你也沒有躲,還不知道誰吃誰的豆腐啊!嘴上文刀還是說:“我可是真為你把脈行不行,好好休息,”文刀也不願意與秦少詩爭辯。“你受了驚嚇,又有些發燒,沒有精神,現在正在吊水補充,休息一下,就好了。”
秦少詩看著文刀溫柔而又清澈的眼睛,似乎,點了點頭,睡了過去,小手卻反過來抓住文刀的手。很快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文刀不忍心吵醒秦少詩,也一直讓秦少詩抓著自己的手。
到了醫院後,秦少詩也醒過來了,醫院早就準備好了病房,開玩笑,市長的千金到這裏來,這時送上門討好市長的機會,誰會白白浪費。秦少詩這時也鬆開了抓著文刀的小手,心裏美滋滋的。
文刀推著秦少詩進了病房,連忙倒了杯溫開水給秦少詩,秦少詩沒有力氣躺著。文刀左手扶起秦少詩,右手喂秦少詩喝水,寬鬆的救護衣遮擋不了秦少詩發育豐滿的身體,處女的幽香飄進文刀的鼻子,讓他有些暈濤濤的,左手感受著從秦少詩後背傳來的觸感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秦少詩身體也有些發熱,情懷初動的少女,初次與意中人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又羞又喜,羞喜參半,不由臉上一陣發熱,不過是發熱,不是發燒。
正在這種曖昧的時候,正在這時,醫生過來了,文刀也忙讓秦少詩躺下。醫生早就知道了秦少詩的身份,檢查也格外認真與仔細。這是華夏的特點,身份不同享受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這種延續幾千年的慣性思維,是無法在短時間內被打破的。
其實秦少詩本身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是受了驚嚇,在車裏車外時冷時熱,加上時而昏迷,一時間引起發燒而已,已經在救護車進行了醫護處理,再到醫院來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麼事,不過是醫生以防萬一,也是討好市長及市長夫人的意思居多。現在人清醒過來了,又有文刀陪伴在旁,心情頓時大好,精神立刻就恢複了許多。
醫生溫和地叮囑幾句多喝溫開水,多休息,再觀察觀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