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大戰在即(2 / 2)

駛出高速公路的兩台商務車又駛向了不同的方向,其中一台直接去了柳不同的別墅區,另一台則停在了市中心。

晉少剛回到東海後與闕世文會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商務車停在柳不同的別墅就再也沒有動過。闕世文的辦公室空氣幾乎要停滯,煙霧繚繞下兩人卻渾然不覺。整個東海都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焦灼的氣氛。長時間的布局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但是這一天到來了,卻是讓人等得如此焦慮,莫非中途出了紕漏?莫非柳不同依然要虛晃一招還是隻是在單純地等待夜晚的降臨?

這樣的問題在闕世文與晉少剛的腦海裏已經自問了不知多少次,但是為了整個大局,他們唯有等待。一旦出錯,丟掉烏紗帽是小事,這麼大量的黃金被偷運出去不僅是國家的損失,更是國家的恥辱,也意味著這麼多年的布局毀於一旦,這樣的責任與罵名誰也承擔不起。闕世文與晉少剛相互對視了一眼,仿佛從對方的眼睛都看見了一個字“等!”

夜幕降臨,喧囂了一天的東海絲毫沒有安靜下來,因為豐富的夜生活即將開始,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在為一個城市增加財富的同時,也掩蓋了許多的醜惡。因為是夜晚的緣故,很多不該發生的事情都會選擇在夜晚發生,今夜的東海會是一個寧靜的東海嗎?很多人的人都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柳不同把自己淹沒在遊泳池內,把頭靠在牆上,眼睛閉著,這樣的一個動作,他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他在盡力清空大腦內一切雜亂的東西,他在抽絲撥繭,他在搜尋任何的蛛絲馬跡,他也不能有半點的大意,自己家族三代人的努力,就是為了這一批黃金,如果出了紕漏,他也無法向家族交代,唯有以死謝罪。作為武士、劍客出生的家族,一件事情失敗的後果,柳不同是十分清楚的。盡管他是一直生活華夏,但是他的父親給他的教育是來自家族的。整個過程在他腦海裏轉了一遍又一遍,直至他認為沒有紕漏,他才緩緩睜開眼,雙手猛地一打水,遊泳池裏頓起波濤,衝起一個巨大的水柱。柳不同起身上岸。時間正好是淩晨1點。

別墅下麵,一輛標有遠航海運的貨運車輛徐徐開進了柳不同的別墅,停在了那輛商務車旁邊。柳不同穿好衣服走了下來,七郎、八郎將裝有黃金的箱子搬到了貨運車輛上,然後隨車走了。柳不同則和柳大方開車跟在貨運車輛後麵,柳大方是晚上回到東海的。

整個車子沿著鬧市區轉了幾個圈後才又來到了一個老碼頭——華邦碼頭,東海作為特大型的港口城市,出港碼頭眾多,華邦碼頭不是最大的,但是曆史還是比較悠久的。目前也就是一些集裝箱與雜貨的出港在這裏進行。這個地方也是一些人想渾水摸魚的地方。

淩晨的碼頭隻有很少的幾個工人夜班回家,除了海水打岸的聲音,其他的勞作基本已經停了下來,碼頭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集裝箱和貨車,估計是一些進港和出港的東西在這裏擺放著。車子並沒有在出港通道前停下來,而是來到出港通道側麵的一個小廣場裏。這個時候,天劍帶著龍十五以及一幫人突然閃了出來。柳不同與柳大方下車,龍十五咋一見柳不同,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柳大方上前與天劍打了招呼,兩個人在旁邊不知講了什麼,然後又分別上了車,直接往下麵走,道路彎彎拐拐,走得很慢,一直約莫走了十來分鍾,車子不能走了。雙方才重又下車。天劍說道:“車子不能再走了,人工搬過去。”龍十五一揮手,後麵的人就要去搬箱子。七郎、八郎卻站在車廂門口攔住了。柳不同輕輕地道:“搬運的事就不勞煩各位了,我們自己來,”一揮手,另一輛車上下來七八個人,加上貨車上呆的人,整齊劃一地站在貨車邊上,擋住了龍十五的人。

龍十五剛要說話,天劍卻擺了擺手:“既然你們有人,我們就不幫忙了。”龍十五見狀雖然有些不快,倒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迅速又掛掉。兩分鍾後,一個長了點小胡子的人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龍十五上前道:“貨到了!”那人並沒有說話,一揚手,示意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