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上官無暇坐了下來,美目凝視文刀。
“謝謝你還記得這些,這個黃金對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但是這個名義我是需要的,我要了全部可以捐出去。但是祖產我是必須要收回,這個我有憑證。另外這個柳生鬼子殺我祖輩我也有相片為證。”說到這裏,想起自己家族的血海深仇,上官無暇的聲音已經略帶哽咽。
“對不起,無暇,勾起你的傷心來了,看看哪天,你把這些東西帶著,我帶你見個人,他會幫你辦這些事的,但是我不能打包票,會按你的意思辦,畢竟我不是辦這個事的。”
“謝謝!文刀,你後天有時間嗎?”
“後天嗎,目前沒有什麼事,有事嗎?”
“那後天,我和你聯係吧!”
“好!”
“我走了,下次再來聽你上課!”
“我送送你!”
上官無暇在前麵腳踏碎步地走著,文刀則在後麵跟著。校園裏很安靜,微風徐來,上官無暇的秀發輕揚,一陣清香泌人心脾。兩人都沒有說話,不想打破這醉人的寧靜。
到了門口,上官無暇看著文刀,輕聲道:“我走了!”
文刀點頭,揮了揮手!
正準備轉身,車上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了文刀的耳朵:“小姐,柳上風這狗賊怎麼辦?”
文刀猛地轉身,勞斯萊斯巳急馳而去。
“柳上風、柳上風,那不是柳不同的手下嗎?難道被上官無暇抓住了?怎麼聽晉少剛說柳上風是他們的人!”
“喂,少剛,那個柳上風是不是你們的人?”文刀拿出手機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
“你問這個幹嘛?”晉少剛被文刀搞得莫名其妙。
“快說,他可能有危險,你趕快聯係一下他,看看能否聯係上?”文刀著急地說道。他既不願柳上風有什麼危險,也不願意上官無暇為此背上什麼罪名。
很快,晉少剛就打電話過來了,“聯係不上,你快說,怎麼回事?”
“他可能被上官無暇的人抓了。”
“糟了,上官無暇一直以為他是日本人,快,文刀,趕快聯係上官無暇,柳上風有危險!”晉少剛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
文刀掛了電話,趕緊找了上官無暇的電話撥了過去。好在文刀電話少,電話記錄還在。
“無暇!”
“文刀,有事嗎?”
“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柳上風的人?”
電話裏沒說話。
“無暇,你告訴我是不是?”文刀都急死了。
“是,怎麼了?”上官無暇還是回了話。
“那個柳上風是國安的人,他不是倭國人,他是臥底。”
“啊,不可能吧!”
“你在哪,我就過來,我來之前千萬別動手啊!”
“太子會所。”
掛了電話,文刀就打電話給晉少剛,“太子會所。”
然後一招手,上了出租車,直奔太子會所。剛到,就看晉少剛的車到了。
“人在哪?”
“我剛到,我馬上打電話!”
“完了,上官無暇電話接不通,怎麼辦?”
“再打打看,人命關天啊!”晉少剛急了,這要是劉上風被誤殺了,怎麼對得起劉上風和他的家人,幾十年風雨臥底都過來了,這馬上恢複身份卻被人誤殺,想起這些晉少剛不禁冷汗直冒。
文刀又撥了過去,還是接不通。
“走。”文刀拿起晉少剛直往會所裏衝。
“文刀,這合適嗎?”私闖這些地方可是需要辦手續的。
“還什麼合適不合適,再不合適,命就沒了。”文刀沒有晉少剛那麼多條條框框約束。
太子會所不比別的地方,兩人往裏衝,很多保安就圍了過來。
文刀大喊:“我是文刀,我來找上官無暇,快去找她來。”
晉少剛也喊我是公安局的,快叫你們老板出來。
保安中立刻有人拿起對講機往裏通報,但是上官無暇也不是他們想找就能找啊!兩人不斷往裏衝,這裏還是要攔往啊,否則老板最後說不要他們進來,那責任就是他們的了。
七、八個保安就圍了過來。文刀叫了聲,對不起了!上前左右雲手,就把幾個全去倒在地,但是陸續保安都圍了上來。文刀沒辦法,朝保安群中衝了過去。口中還大喊:“上官無暇,我是文刀。”
眼見保安都被打倒在地。終於在廣播裏傳出來了住手的聲音。原來上官無暇回來以後,就把劉上風關進了地下室,地下室裏麵沒信號,剛上來就聽到有個叫文刀的找,趕緊看監控,正是文刀大發神威把保安打倒在地的情形,急忙喊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