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我來一個“糖葫蘆”,文刀去掏錢,卻發現自己身無分文,正想拒絕的時候,突然發現一把短刀帶著冷意刺了過來。文刀大吃一驚,這個賣糖葫蘆的居然是殺手,居然是要刺殺自己。文刀來不及多思考,頭往後麵一仰,刀擦著文刀前胸的衣服而過,挑掉了文刀胸前的一粒口子。
文刀左手撐地,腳尖朝那人抓到的手題了過去。由於右手不敢用力撐地,身形微微有些變形。那人迅速後縮,抓著糖葫蘆朝文刀砸了過來。文刀用左手揮檔糖葫蘆串,一隻腳卻狠狠地踢向了插糖葫蘆的那根木棍,那根木棍又快又狠地朝著那賣糖葫蘆的插了過去。那人沒有料到文刀反應如此快速,趕緊往旁邊一閃。周圍的人突然見一個人和一個賣糖葫蘆的打了起來,都圍了過來。文刀怕傷著周圍的人,大喊:“你們快走,他是殺手!快走!”周圍的人一聽殺手,紛紛後退,害怕的人散了,一些膽子大的人遠遠地用手機拍著。有的還用手機報了警。
奇怪的是,這個賣糖葫蘆的人一招刺殺失敗,就應該馬上逃跑,但是這人卻並沒有逃跑,仿佛要和文刀來個不死不休一樣。
文刀趁著那人避讓的時候,騰空而起,連環踢踢向那人,那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匆忙後退,退到了路旁邊的指示牌的杆子上。文刀此時已經來到他的近前,左手照著他的頭就砸了下去,那人慌忙中隻能舉起雙手去遮擋,哪裏擋得住文刀的這樣奮力擊打,居然被砸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警笛四起,原來是剛才圍觀群眾報警來的警察。幾個警察近前,怎麼回事?
文刀把剛才的事和警察說了一遍,警察上上下下把文刀打量了一遍,警察笑了:“小夥子,他刺殺你,你手無寸鐵,現在他躺在了地上?”文刀雙手一擺,確實如此。
那警察根本不信,那你是高手啊?文刀道:高手談不上,自衛還是可以啊!
那警察用手摸了摸文刀的頭,沒發燒啊!
這時周圍的人見警察來了,膽子也大了起來,警察、警察,這小夥子的確是高手,你看,你看?把用手機拍的視頻給警察看。警察看了視頻後對文刀說,喲嗬,朋友,夠可以的,這是殺手,要殺你?文刀點點頭,他為什麼要殺你?文刀搖頭。走,跟我回派出所去吧!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給我主人!你主人,你主人是誰?今天的這警察被弄得腦子有點亂。又是刺客,又是高手,現在又整了一主人出來。
我主人是前麵弄堂裏王府裏麵的。
你是王老爺子家裏的?
王保國的家誰不知道啊,那是上麵特別關照,要特別注意,不要隨便打擾啊。
是啊。
警察頓時客氣了許多,那您趕緊打電話!
文刀好在還捅了個手機在口袋裏,他撥通了秦少詩的電話:“少詩,我在這個街外麵,被警察攔住了,你過來一下。”
警察趕緊作揖:“我們是例行公事,是接到群眾舉報,所以出警過來,一切依法依規,可沒亂來啊!”這警察緊張得要死,心想,幸虧剛才沒有動手,我的天,這可是王府裏麵的人。文刀道:“我沒有說你違規啊,我就說你現在攔著我不讓走啊!”
警察說:“我們出警了,你即使要走,總要履行程序再走啊!”
文刀說:“情況都搞清楚了啊!”
警察見跟文刀說不清楚,心想,估摸著今天這頓訓少不了啊!
這時,秦少詩拉著王傾城和王菲菲出來了。王菲菲上往前一站,這身板與氣勢,警察都往後退了幾步。王菲菲問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
文刀把情況和王菲菲說了一遍。
王菲菲點了點頭,“這樣吧,麻煩幾位警官帶著人到家裏走一趟。”
警官有些為難,這,這
王菲菲霸氣地手一揮,“不要這和那了,跟我走吧,事情我會和你們領導解釋的。”幾個警察不敢再多說話,幾個人半扶著,半拖著那人來到了王府。隨後幾個警察接到了領導的電話,就走了。
王菲菲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按道理不應該啊,而且是麵對文刀一個人的時候還刺殺,再說現在明知自己已經產生了反擊的情況下,還接二連三地安排了刺殺,這是為什麼呢?
文刀道:“很明顯,這樣的刺殺是為了刺殺而安排的刺殺,也就是說故意的。是對手故意拋出來的一個東西,其目的就是為了擾亂視線或者是別的什麼目的。”
王菲菲點了點頭,現在這個事情的複雜性遠遠超出了當初,如果僅僅在東海,可能隻是為了城北項目,但是在燕京自己父親壽辰來臨之際,安排的這些刺殺隻是為了城北項目嗎?為了一個項目值得嗎?王菲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