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華揮了揮手,兩人退了下去。李風華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大哥,你派的幾個人不行啊!看來非要我親自出手了!
啊,他們四個都不是文刀的對手?
一個死了,兩個受傷了!
這個文刀還真是個難纏的人,要不要我再派人過來?
算了,我準備親自去會會這個文刀,我倒要看看這個文刀究竟是有三頭六臂還是怎麼的,一個個損兵折將的。
你自己千萬要小心,既然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他,可見他還是有些本事的,記住功夫不行,就用槍吧!
放心,大哥!
好,你自己小心。
掛了這個電話,李風華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弄清楚了沒有,那個自作聰明而又該死的顏叔立究竟關在什麼地方?
這個還不清楚,我估計現在警方是故布疑陣,好讓我們無處下手!
不能等了,不能讓顏叔立開口,兵分兩路,讓顏叔立開不了口。
這?
這、這什麼,養你們這麼多年,像祖宗一樣供著,難不成這點事也辦不了?
是!
李風華捋了一下裙子,坐了下來,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顯然是心情極壞,不過豔麗的紅唇上叨上一支煙,別有一番風情,而且估計,每個男人都想做那支煙。
東海軍區的關押室內,審問了一天一夜的顏叔立已經是疲憊不堪,早一天還是意氣風發的東海四少之一,還在那指點江山,談笑間決定人的命運,然而世事難料,今天已經淪為階下囚。喜歡穿白色西裝的顏叔立再也沒有了往日英俊瀟灑,麵目也有些髒兮兮的,眼睛也有一個黑眼眶,十足的潦倒樣子。
他已經堅持了一天一夜,他知道以他的身份,要麼死,要麼被人救,但是開口也許死得更快,他的腦海裏都是那是高大的身影,他給帶給他很多榮耀與驚喜的人,那個高高在上的周文王。他寄希望於這次這個無所不能的周文王依然能救他出水火之中。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被帶上警車的時候,半道截殺的那個人得到的指令是:能救則救,不能就則死!原則是絕對不能讓顏叔立在警方的手裏開口說話。
顏叔立睡在了床上,這個房間裏還算是很整潔,一個單人床,有一個塑料床墊,四周除了窗戶外都是用海綿粘貼的牆麵,主要是防止犯人自殘、自殺。顏叔立龜縮在床上,靠牆麵睡著,盡管這時候的天氣還不是很冷,但是顏叔立卻覺得自己全身發冷,他把床上的被子緊緊地摟在懷裏取暖。
人不陷囹囫,不知自由貴。不知似睡非睡的顏叔立是否在內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深夜了,顏叔立自進來起還沒有吃過飯,不是他不餓,而是這樣的飯菜他實在吃不下,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實給他的飯菜還是特別照顧了,一葷一素一湯。也許他沒有胃口,也許是這樣的飯菜難以下咽,也許他是在等待什麼。他幾乎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他不明白為什麼除了梁思思外還有軍隊的人在審訓他。他問過為什麼,但是這個裏麵是別人問他為什麼,而不是由他來發問。
顏叔立閉上了眼睛,腦海裏翻騰的隻有兩個人,一個他認為能夠救他的人,一個他最恨的人,前者是周文王,後者是文刀。
顏叔立現在能夠做的隻有兩個字,那就是等待。他已經十分疲憊,但是他卻不想入睡,他在隨時等待救援,惟恐閉上眼睛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東海軍區裏相對外麵的都市要安靜得多。除了站崗值勤的士兵外,其他的都已經進入休息狀態。梁思思陪著顏叔立也是一天一晚沒有睡覺,終於熬不住了,將顏叔立關押後,梁思思也回家休息了。工作固然重要,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顏叔立的關押室其實不是公安係統的拘留室或者是關押室,因為在軍區裏現在也沒有專門關揮犯人的地方,就是由一般的禁閉室臨時改造的。就在訓練場旁邊的一棟三層樓的房子。房子的再旁邊就是圍牆。這裏除了固定的警衛之外,還有移動的哨兵。
就在這個時候,東海軍區的副參謀長賴正品帶著兩名士兵走了過來。守衛的士兵敬禮:首長好!賴正品道:有沒有什麼情況?
士兵回答沒有情說以後,賴正品說道裏麵是從公安部門移送到軍區的犯人,你們一定注意,不能出任何問題!
士兵回答是。就在這時賴正品來到攝像頭這裏,你們找個梯子來,這個攝像頭怎麼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