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文刀的這句話,”不錯“李風華心裏一震,這正是她心裏想的,不管文刀怎麼答應,文刀今天必須死,所以她不惜耗費了她的一張大底牌,那就是請出了多年從未出現的武林高手赫連東方。這個赫連東方是自己家族曾經有恩於他,所以李風華拜赫連東方為師,而赫連東方還作下承諾,可以幫李風華做一件事情,從此便不再過問世事。
李風華此次本來是打算自已親自出麵對付文刀的,因為有文清在手,自己還有幫手,應該可以對付文刀了。但是李風華下定決心此番必致文刀於死地,所以不惜代價請來了赫連東方。
出乎李風華意料的是,自己安排的幾個人居然輕鬆解決,還差點被文清跑掉。本以為以赫連東方可以輕鬆擊倒文刀,但是想不到文刀竟然和赫連東方勉強占了一個平手,李風華失去了耐心。她趁文刀與赫連東方動手的時候,輕而易舉地把文清抓了回來。
剛好過來就看見兩人同時受傷,她也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她便用文清威脅文刀住手。她巳經起了殺心,她認為隻要文刀一死,一切都不再是障礙。但是,她不會這麼容易讓文刀死去,她必須苦苦折磨文刀,方泄她心頭之恨。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滿足你,不錯,今天你必須死!“李風華揚起那張風華絕代的臉,說道。
文清一聽李風華這麼說,渾身一陣顫抖,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李風華咬牙切齒道:放過你兒子?他三番五次壞我的事,自尋死路,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爸,不要求他!“文刀對文清喊道,又對李風華說:”這件事與我爸無關,你放過他!
“放過你爸?你求我啊!”李風華不顧形象,歇斯底裏地狂笑起來!豐滿的前胸不停地聳動。
“好,我求求你,放過我爸!”文刀咬著牙說道。
“這多沒誠意啊?怎麼跪都不跪一下?”
文刀拳頭都要捏出水來了,眼睛冒火,但是他不能看著文清死在自己的麵前啊!
文刀咬一咬,就要跪下,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希望不大,但是哪怕是有一絲希望,也必須去做!文刀正要跪下,卻發現李風華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自己的爺爺文虎臣是誰!
文刀情不自禁地叫到:“爺爺你怎麼來了!”
李風華嗬嗬一笑:“還來這招?你能不能也換點新鮮的!”
“這次是真的!”李風華猛地轉身,但是已經遲了,李風華盡管有著不錯的身手,但在文虎臣麵前,隻有被秒殺的份,李風華就就覺得人影一閃,立馬失去了知覺。文清回頭一看,見真的是文虎臣來了,“爸,您來了!”
“我不來,誰來救你,誰來救我的孫子,你死了倒不打緊,可我的孫子不能死!”文虎臣絲毫不給文清麵子,他在文清逼文刀出走的事情上還是耿耿於懷。文清聽得差點眼前一黑,這也太傷人了吧,好歹我也是你兒子,為什麼隻要孫子不要兒子呢!但是他也隻能認了,畢竟文虎臣是他的老子。文虎臣提溜著文清來到文刀這邊。
“爺爺,你都知道了 ?”每次看見自己的爺爺,文刀總覺得心裏一暖,比看見自己的父親文清要溫暖得多,也許是一直由爺爺帶大,讀書習武的原因。
“臭小子,你就不會自己打個電話,每次總是自己隻身犯險,沒有了你,爺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幸虧少剛給我打了電話。”文虎臣愛憐地摸了摸文刀的頭。根本不把赫連東方放在眼裏。
“爺爺,下次不會了,每次總要你操心!”文刀也享受著爺爺的這份發自心底的關懷。
“赫連老鬼,看來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能夠靜心啊!”文虎臣抬頭對赫連東方說道。
“我到時誰能夠培養如此出色的年輕人,原因是太極仙翁文虎臣,確實不錯!”赫連東方也認出了文虎臣,也是多少年沒有見麵了。
“怎麼說?赫連老鬼,你是歸隱山林,還是要打一場。”
赫連東方想了想:“除非你能放了我的徒弟,我自然從此歸隱山林。”
“這個我不能做主,能不能放她,是我孫子的事,但是要打架,我文某奉陪到底。”
文刀傲然而立,對赫連東方說道:“為一己之私,置他人性命於不顧,置百姓利益於不顧,這樣的人不死,誰死?做事不擇手段,做人沒有底線,這樣的人不死,誰死?今日他必死!我敬前輩不易,但倘若要文刀出賣自己的原則,除非文刀血濺五步!”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正氣淩然,文虎臣在一旁都暗暗點頭,文清的心裏都湧起一股暖流,為有這樣的兒子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