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薔薇抖抖索索拿出手機撥通了曾柔的電話,這個時候她也隻能找曾柔了。“什麼事啊,薔薇!”“曾柔,你,你難道沒有聽說什麼嗎?”羅薔薇帶著哭腔問道。
“沒有啊,我今天在辦公室裏清帳,一天都沒出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薔薇!”曾柔終於意識到了羅薔薇語氣的不對,問道。“你看看東海新聞網,文刀遭槍擊死了,現在外麵到處在傳,我們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羅薔薇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聽羅薔薇這麼一說,曾柔的腦袋也是“轟”的一聲,急急忙忙打開電腦,也是一個刺眼的標題出現在她的眼前。“今日上午,一名叫文刀的男子遭槍擊在人民醫院不治身亡。”“你等等,薔薇,我問問少剛!”曾柔對羅薔薇說道,又急急忙忙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結果晉少剛的手機正在通話中。曾柔恨不能立即衝到晉少剛麵前,問文刀是不是出事了。
曾柔又撥了過去,這次總算通了,“少剛,你告訴網上的新聞怎麼回事,文刀到底怎麼樣了?網上的消息不是真的是不是?”曾柔一連串的問題轟了過來,晉少剛沒想到這麼快曾柔就知道了,但是他必須遵守紀律:“對不起,曾柔,文刀今天早晨在車上中了一槍,不治身亡了,凶手已經被當場擊斃!”
“嘟嘟”手機裏已經沒有了聲音,曾柔一聽就把電話掛了,他多麼希望晉少剛告訴她弄錯了,那是另外一個文刀,但是晉少剛的話如刀子般紮在她的心上,眼淚嘩嘩地就流了出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晴天霹靂會炸在她的身上。
旋即,她又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你快告訴我,文刀的屍體在哪裏,活著沒有見到最後一麵,死了我也要見她最後一麵。”
晉少剛這下為難了,如果讓曾柔去看屍體,肯定會穿幫,這該怎麼辦了?這一思考,曾柔那頭不幹了:“你怎麼了,難道屍骨無存了,要你帶我去看一下屍體,難道也這麼難啊,平時白疼你了!”
晉少剛心說:“平時你都疼文刀了好不好!”“不是你先到家裏來,我和你一起去!”“啪”的一聲,電話又掛了,可以想象,曾柔已經是迫不及待趕往軍區的家裏。曾柔掛掉電話,又撥了一個電話給羅薔薇,人家還等著她的回信呢!
“薔薇,你在學校嗎,我馬上過來,你在學校等我,等會我和你一起去看文刀!”說到一起去看文刀的時候,曾柔再也忍不住,掛掉電話後,不禁放聲大哭!這怎麼可能,早兩天,他們還在一起吃火鍋,文刀那麼高的功夫,誰能夠將他殺死,這怎麼也不能接受啊!曾柔哭得那個傷心啊!可惜文刀不在,要在的話,肯定要將佳人攬入懷中,然後輕言細語,道不盡的溫柔。
曾柔從痛苦中整理了一下情緒,整了整哭花了的俏臉,隨後趕往蓓粹中學,又接了早早就在門口等待的羅薔薇,羅薔薇一上車就問曾柔文刀到底有沒有事,曾柔抱著羅薔薇放聲痛哭羅薔薇僅存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不由悲從心來,也是哭得稀裏嘩啦的。許久,曾柔開車,箭一般衝向了軍區晉少剛的家。
到了軍區家裏,晉少剛不在家,他現在哪裏分得開身,把曾柔叫到家裏來也不過是緩兵之計,要不然,以曾柔的脾氣闖到醫院裏去,那戲就演不下去了。曾柔一聽晉少剛不在家,就要打電話。晉老及時叫人把曾柔和羅薔薇叫了進去。曾柔看見晉老,鼻子一酸,撲到了晉老的懷裏,“外公,文刀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