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這?”這下輪到薑一恒和他同來的幾個人吃驚了,別人不認識梁思思,這個薑一恒自己還是打過交道的,雖然不熟悉。
“我怎麼在這?這要問薑副市長怎麼在這 囉,我就是在這裏等薑副市長的啊!”梁思思滿麵帶笑地看著薑一恒,但是她的內心卻已經是有如火燒,不是薑一恒,文刀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你們早就在這裏等我了?難道文刀沒死?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薑一恒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都 沒死,他怎麼會死?”蔣依然衝上前說道:“看來這次是你 的報應真的到了!”
“沒錯,我們本來隻是想試試看有沒有人上鉤,但是沒有想到薑副市長您居然親自來了,那就更好了,對於薑副市長的下落,我們可是 絞盡了腦汁啊 ! ”梁思思說道。
薑一恒臉色一變,旋即說道:“我不過是想和蔣總看個玩笑,其實我根本不是薑一恒,你們搞錯了,我也願意為我剛才的言行道歉。”
“嗬嗬,薑副市長,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再說了,既然敢說敢做 就要敢當。”這個時候 ,晉少剛也走了進來:“我們等著薑副市長的到來,可是費盡了心機啊,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薑一恒突然臉色一整:“我真的不是薑一恒,不信你們看,我哪裏是薑一恒了!”
“看來薑副市長是非要我來揭下你臉上的那層皮了!”梁思思道。
薑一恒臉色一變,說道:“你揭吧,反正我不是薑一恒!”
梁思思一愣:“莫非真不是薑一恒不成?”不過梁思思還是走上前去,就要去揭開那薑一恒臉上的那塊皮,這時跟在薑一恒後麵的 兩個人 走上前來製止了梁思思,大有一觸即發之勢。晉少剛手一拍,龍三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人。這時,薑一恒把手一擺,你們退下,“這個梁隊長有些誤會了,既然梁隊長有些誤會,求證一下不就沒事了,你們退下!”
梁思思道:“今天就是認你說破天,你也跑不了,再說你不是薑一恒,你怎麼會認識我梁思思,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麵吧!”
那人一愣,不過很快接過了話:“梁隊長是 東海 警隊大名鼎鼎的 霸王花,誰不認識啊!”
梁思思“哼”了一聲,“是你自己配合還是要我動手?”
“既然如此,就不勞煩梁隊長了,我自己動手吧!”說完,那薑一恒居然自己撕下一層人皮麵具來,但是人皮麵具下卻是一張更為年輕的臉,並不是薑一恒。梁思思和晉少剛都大吃了一驚,怎麼不是薑一恒?梁思思當即上前,在那人的耳朵根搓了又搓,但是皮被搓得通紅也沒有再起來,顯然這上麵沒有再貼人皮麵具。梁思思看了晉少剛一眼,這是怎麼回事?梁思思退了回來,腦海裏閃過無數個念閃。
晉少剛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不是薑一恒,不是薑一恒,那薑一恒到哪裏去了,莫非薑一恒真的沒來,隻不過派了個人過來?
這時,那姓薑的道:“你看,我都說了 ,我不是你們口中所謂的薑市長,既然我不是你們要找的 人,我們也願意為剛才的玩笑道歉,要不,我們就先走了!”說完對旁邊坐的姓楊的人使了個眼色,就要走!晉少剛本能地伸手攔住了他們。“兩位,既然來了,你們又何必著急走!”那人尷尬一笑,“沒事,我們當然就走了,有機會我們再見。”
梁思思過來,盯著兩人看了又看,突然一指姓楊的道:“你過來!”姓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姓楊的道:“警官,我不過是跟過來看熱鬧的,這一切都與我無關!難不成你們還要強行扣人不成,要知道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扣人是要講證據的,小心我去告你!”
“你去告我吧,出了事我一個人承擔,但是,我看你現在還是配合的比較好!”梁思思話沒吃完,跟著兩人的後麵兩人護著這個姓楊的就往前衝,龍三哪會容他們跑掉,和後麵兩個人一人擋一個,姓楊的很快就被龍三鎖住不能動,姓薑的見狀,不由臉色大變,直接向龍三衝了過來。
梁思思用手一擋,反手一抓,一個小擒拿就把那姓薑的給製服了。那邊龍三押著姓楊的就過來了,抓著姓楊的往辦公桌上一按,梁思思弄了一點水姓楊的耳後根上一搓,一層薄如蟬翼的人皮就揭了開來。龍三抓著他一起身,梁思思再定睛一看,不是薑一恒是誰!梁思思將人皮麵具在薑一恒的麵前晃了晃,“薑副市長,你還有何話說?”薑一恒頓時麵如死灰,低下了頭,那個姓薑的再也沒有了開始的神采飛揚與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