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都在說什麼?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吃了!傾城,你等等我,我們呆會出去吃!”文刀看著王傾城受窘的樣子,趕緊過來打圓場。姚水依這才意識到說話可能有些過頭,趕緊訕訕地笑了笑,端著碗到廚房去了,臨了,還朝文刀使了個眼色,估計是要他加把力,讓他早點抱孫子。
文刀帶著王傾城逃也似地離開了家,一路上文刀哈哈大笑,王傾城拚命地捏文刀,一邊嗔道:“你還笑!”文刀笑得彎下了腰,王傾城的粉拳隻朝文刀的胸口捶去,文刀捉住了王傾城的雙手,兩人在打情罵俏中來到了車上。“你們聚會時什麼時候,你這麼早過去有人嗎?”文刀平複了一下心情,問道。
“人家還不是想早點過來陪你!”王傾城嘟著小嘴說道。“好,知道你最好了,那現在去哪?”文刀知道此次王傾城回燕京主要的目的還是擔心自己。所以也不和她爭辯,再說這樣的寧靜日子自己又能享受幾天呢,文刀自己也不知道,還是享受這難得的安寧吧!
“我也沒有想去哪,隻是想早點出來和你在一起!”王傾城說的倒是實話,自己這麼一早出來,不就是為了早點見到文刀麼。說完緊緊地挽住了文刀的手。“你說說這個燕京城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我們去探探奇,瞧瞧怪!”“你還別說,還真有,燕京這裏有一怪,你估計會有興趣。就是有一個怪酒吧,其實也不是酒吧怪,而是酒吧裏的老板怪。”說到這裏,王傾城似乎也來了興致,“這個酒吧二十四小時不關門,上午也開門,不過上午一般隻有老板自己在酒吧裏喝酒。”“哦,有這麼回事,我還是在東海調了一次酒給你喝,再沒有進過酒吧,不如我們去看看?”想起正是在酒吧才認識了王傾城,才引起後麵一係列的事情,文刀不由興趣昂然。王傾城想起文刀給她調的那杯名字叫做“味道”的酒,不由也是興致正濃,於是倆人來到三裏屯的涅磐酒吧,不錯,王傾城口中的怪酒吧正是涅磐酒吧,而怪老板自然就是白家大少白展飛。
兩人進得酒吧來,無一例外,一個人服務生在吧台候著,而白家大少卻在旁邊的卡座上喝酒,裏麵很安靜,再沒有別的客人。
王傾城和文刀進來後,服務生就迎了上來,白家大少卻在那自顧自的喝酒,根本沒有理會兩人。文刀一瞧在卡座上喝酒的白展飛,對王傾城說道:“那就是你口中的怪老板?”
王傾城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白展飛一揚手,服務生趕緊跑了過去,一會,服務生過來,“先生,我們老板請你過去坐坐?”
文刀看了一眼依舊沒有回頭的白展飛,沒有動,反問道:“你們老板認識我?”服務生為難地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本少爺不過去,服務員,把你們調酒的家夥什拿過來,本少爺今天借你的酒吧調一次酒,也敬你們老板一杯酒,答謝他剛才的相請之恩。”服務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朝老板那裏看了看,老板點了點頭之後,服務生拿來了調酒的器皿以及原料。文刀強調一定要拿一個洋蔥來。
文刀此次又與第一次又有所不同,洗淨了雙手後,將一瓶白蘭地的一大部分倒進了調酒壺,然後依次是將輔料放進去,然後開始了眼花繚亂的動作,最後又將香檳分兩次倒進去,最後將洋蔥橫中切開,右手微微用力,洋蔥汁便滴進了調酒壺,最後將調酒壺的酒分進了兩個杯子,然後手指在牙齒上一咬,各自滴了兩滴血在杯子裏。
酒調好之後,一杯端給了王傾城,一杯示意服務生端給 老板。王傾城端過酒杯,輕抿嘴唇,一絲辛辣中帶著清香的味道直入喉嚨,隨後液體通過舌尖入喉,這是烈酒,卻不失甘醇,這是陳釀,卻有有些辛辣,婉轉過後,卻又有些醇香百結,你在回味人生的酸甜苦辣時,一滴晶瑩的淚珠已經悄悄地從你眼角滑落,這不是悲傷,似是前進的號角,這不是終點,一切不過重頭來過,這不是簡單的友情,一股纏綿悱惻的愛意卻又油然而生。就似那衣帶漸寬終不悔,還似那慕然回首的邂逅。王傾城一口下去,意猶未盡,一杯酒盡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