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木子有些落寞孤獨的背影,文刀一種歉意油然而生:“木子,你生氣了?對不起,我就是隨口一問,我怎麼會在你這兒?”李木子聽得文刀的一聲對不起,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這個人就是那可惡的惡魔,可是他就是自己心中最軟最軟的那個地方。
“你起來吧!我就是碰巧路過,正好看見你喝倒了,所以就把你從酒吧拉了過來!”李木子依然冷冷地說道,人卻情不自禁地去替文刀倒杯溫水。
文刀這時候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文刀從房間裏走出來,外麵就是李木子的辦公室,原來昨天自己躺在李木子平時休息的地方,難怪有種淡淡的香味,女孩子的床嗎!
陽光透過百葉窗簾照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攤著一個日記本,還有一支筆,旁邊是一個別致的瓷杯,顯然是衝咖啡用的,倒是別有一番意境。文刀做到辦公椅子上,正要翻開日記本看一看,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後“啪”的一聲,是被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文刀抬頭一看,原來是李木子把杯子掉在了地上,地上的水還在冒著熱氣,文刀趕緊過去,扶住了李木子:“怎麼了?人沒事吧?”
看了一眼文刀真誠的眼神,嗔道:“還不是你,誰叫你亂翻亂看的!”原來是李木子看見文刀要看自己的日記本,不由大急,結果,水杯掉地上了。
文刀牽過李木子的纖手,“沒有潑身上吧!一個日記本翻翻有什麼要緊,燙傷了怎麼辦?”
“我燙傷了有什麼要緊,又沒有人管,沒有人要的!”李木子說來是氣話,不過此時說來更像是撒嬌。
“瞎說,誰說我們家木子沒有人管,沒有人要的!我第一個不答應!”文刀讓李木子坐下。看看沒有燙傷的地方才放心。
“誰是你們家的了?”李木子白了一眼文刀,心裏卻有一絲甜滋滋的。
李木子這一眼瞟得文刀心裏癢癢的,一時有些心猿意馬,抓住李木子的手:“你不就是我的李木子!”
文刀這話說得李木子渾身一顫。“你,你把剛才的話再、再說一遍。”李木子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文刀。
“我說你不就是我的李木子啊!”文刀又重複了一遍,這話說得李木子的眼淚“嘩嘩”就流了下來!一遍哽咽道:“你已經喜歡了王傾城,幹嗎還說這樣的話來招惹我!”
“我……”猛聽得李木子這樣說,文刀上前一步,卻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木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想你受到傷害!”
“傷害,你傷害得我還少嗎?”李木子再也忍不住了,她站了起來,撲到文刀的身上,用纖手不停地拍打文刀,“就是你,就是你!你先逃婚,後又喜歡王傾城,你要我怎麼辦?怎麼辦?你到底要我怎麼辦?”李木子已經有些歇斯底裏了。
不過好在李木子今天已經宣布要任何人不要進她的辦公室,因為他不知道文刀時候此醒過來,所以外麵的員工都沒有進來。文刀任由李木子不停地拍打自己,讓她盡情地發泄,這樣對她身體也有好處,慢慢的李木子也沒有了力氣,再說她也不是真心要打文刀,李木子最後靠在了文刀的肩上,文刀的手放在了李木子的纖腰上,李木子渾身又是一陣顫抖。
就這樣兩人抱在一起良久,“你氣消了麼?木子,我們好好說說話!”李木子抬起梨花帶雨的頭看著文刀,點了點頭。於是兩人坐在沙發上,文刀就把自己的情況一五一一十全部告訴了李木子,其間李木子聽到文刀幾次遇險的情形後,雖然文刀真真的在眼前,心也幾次差點跳出了嗓子眼。
聽完之後,李木子發現自己更矛盾了,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文刀這廝。但是文刀卻不隻是擁有她一個人。李木子靠在文刀的肩上,用纖水摸著文刀的臉,喃喃自語道:“你要是我一個人的英雄該多好!”
文刀抓住了李木子的手:“木子,我不想欺騙你,現在我的身邊也有很多女孩子,有時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你自己拿注意吧!”文刀這廝雖然不善於花言巧語,有時候他的這份坦誠倒也能博得許多女孩子的愛。
李木子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喃喃地道:“抱緊我!”文刀伸出手摟住了李木子的小蠻腰,李木子卻似乎並不滿意,讓文刀從羽絨服裏麵抱住了自己 的腰,李木子的裏麵可就穿了一件打底的羊毛衫,這樣,文刀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李木子的體溫,文刀摟上的同時,李木子自身也是一抖,但是她卻閉上眼睛,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想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