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開口說道:“文刀,文刀,快醒醒,我是傾城!”難道這個女人竟然是王傾城不成?但是沙發上的文刀卻一動不動,鼾聲依舊。女人又用手推了推文刀,文刀仍然沒有醒。這個時候,女人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雖然是在微弱的燈光下,卻依舊閃著寒光,看得出這是一把好匕首。
女人右手拿起匕首,狠狠地朝文刀紮了下去,但是就到文刀身上的時候,卻怎麼也紮不進去了,握著匕首的手也被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你這是何苦,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置我於死地?”睡在沙發上的文刀突然說話了。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抓著匕首的手拚命掙紮了幾下,卻沒有掙脫,女人卻突然鬆開了匕首,左手飛快地接住了匕首,狠狠地朝文刀紮了下去,但是文刀既然醒了,這匕首自然就不可能紮下去,因為文刀的功夫不是這個女人所能望其項背的,她之所以敢來刺殺,估計是以為文刀真的已經爛醉如泥了。
女人見自己無法得逞,出口說到:“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文刀鬆開了女人的雙手,將匕首抓在自己的手上,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自信到一個如此 美麗的女孩子見我兩次就瘋狂地愛上我,而且是我女朋友就在旁邊的情況下,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文刀認識這個女孩子,而且早就預料到她會來刺殺他。
“就因為這?據我所知,王傾城也是一見你就喜歡上了你?”女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如果這個勉強可以解釋,那麼在酒桌上,你冒著與其他人不合的情況來和我喝白酒就無法解釋了!”剛才在桌上和文刀喝白酒,那這個女人豈不是代瑾?
“難道我就不能真喜歡喝酒?”女人反問道。
“那當然也可是,可是你在桌上還拚命地灌我酒就不應該了,你今天是壽星,我敬你酒當然是可以,你一反常態地頻頻敬我,而且自己的男朋友還在身邊,我女朋友還在我身邊,這就無法理解了!”看來這女的真的是代瑾。
這個時候女人摘掉了麵上的紗巾,果然是代瑾,一張美麗的臉上充滿怨恨:“難道我就真的不能喜歡上你?”
“剛剛說了,我有自知之明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而且你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你把酒吐濕毛巾上麵還是瞞不過我的眼睛。”
代瑾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喃喃地說道:“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你想怎麼辦?”
“我今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與你似曾相識,卻始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你,盡管第一次送傾城的時候見過,但是我知道不可能是那一次,我和你的這種似曾相識並不是曾經見過,而是我曾經見過和你很相像已極具有相似氣質的人,所以我一直在冥思苦想。”文刀慢慢地說道,卻沒有說出來想怎麼辦?
“那你以為我是誰?”代瑾用低沉地聲音問道,她雖然失敗了,卻也想知道你敗在哪裏。
“你為什麼不改一個名字,我在桌上喝酒的時候,你頻頻向我敬酒,我感覺有些不對的時候,我首先就在腦海裏搜索姓代的 人,結果我想起了我的敵人,李風雲與李風雪,當然也就是代永和與代永平,這個代永平,也就是李風華,曾經劫持了我的父親要挾我,他身上的味道、氣質我是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你的氣質就和他很相像,我不知道你們長相像不像,但是氣質卻是十分相似,你要知道,麵容無論怎麼改,氣質是很難改的。再加上你姓代,於是我判定你是代家的人,你的目的就是要殺掉我,想必你大哥已死的消息一經傳了過來。”
代瑾發出一陣絕望的笑聲:“虧我還自認為今天的局天衣無縫,一定要你死,卻想不到自己才是墜入局中的人!真是可笑,時已至此,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顯然,此時的代瑾已經隻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