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也慢慢地走出了審訊室,腦海中卻滿是先生剛才的話。朱國棟過來說話文刀都沒有在意。文刀最後要朱國棟送自己去了東海人民醫院,他想去看看代瑾,正好朱國棟來了,可以一起去看看代瑾,以後在東海,少不得需要朱國棟照顧代瑾。
在病房裏,代瑾安詳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正在打著點滴,絲毫感覺不到有人進來,也許代瑾需要的就是這種平靜的生活,她從做出與文刀同歸於盡決定的開始就已經想到了今天的這個局麵。
看著代瑾平靜地躺在床上,文刀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朱大哥,你們要好好地照顧好她,隻要醫生沒有宣布她的死亡,你們就要保證她的安全和救治不受影響,這既是我們的一個承諾,也是我個人的一個請求!”
朱國棟看著文刀點了點頭:“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其實這也是我的責任之一,這個人身上還有什麼可以深挖的東西嗎?”
文刀盯著代瑾的臉,說道:“她就是曾經綁架秦少詩的李風雲的妹妹,應該有很多的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 。”然後又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你的身上到底還有什麼秘密呢?你難道就真的醒不過來了嗎?你和先生是什麼關係 呢?”文刀從先生的請求判斷代瑾與先生的關係不會那麼簡單,也許兩個人 的身上還有諸多的秘密沒有說出來。
朱國棟不知道代瑾的事情,但是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隻有相信文刀,聽他的準沒錯。文刀在燕京的很多事情,他早已經知道,現在文刀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如果還把握不住,那就隻能怪自己了。所以對於文刀的安排,他是一一照辦,而且不該問的,他一句也沒有問。
從醫院出來後,文刀又讓朱國棟送他來到了融城國際,曾柔已經在等他,兩個人一起到了晩霞包廂,顏叔同已經在裏麵等候。文刀本以為顏思維會來,卻想不到顏叔同一個人來了。看著文刀和曾柔一起進來,顏叔同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熱情地招呼曾柔坐下。顏叔同應該是認識曾柔,畢竟曾柔在東海也是一個頗有名聲的人,雖然不在圈子裏活動,但露麵也不少,隻不過知道曾柔的背景東海圏子裏的人大都知道,因此基本無人敢輕易靠近,結果便宜了文刀這廝,自己倒貼上門。
曾柔一見顏叔同在裏麵,也是一愣,她沒有想到是顏叔同,因為顏叔立與文刀的恩怨她是知道的。曾柔回頭看了一眼文刀,文刀捏了捏她的纖手,示意她不要出聲。
“顏少,我想你今天請我吃飯不僅僅是為了賠罪吧,大家也算是熟人,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文刀直接開門見山,把事情辦了,才好吃飯。
顏叔同看了一下曾柔,沒有說話,文刀見狀,一擺手,“不要緊,我們是一家人!”曾柔在桌子下麵抓著文刀的大腿摸了摸,顯然文刀的這個一家人讓她很受用,心裏美滋滋的,這一家人不就是對外承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嗎!
“好,既然文少這樣說了,我也就不遮掩什麼了,今天請文少吃飯,當然有賠罪的一層意思在裏麵,更重要的是我想向文少釋放我顏家的善意。”顏叔同看了看文刀,發現文刀沒有什麼表示,繼續說道:“大哥的事情我多少知道的,這個我不好評價什麼,你也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也不咋地。不過現在我當家了,我自然是希望我們顏家穩打穩紮。我以前雖然是一個紈絝,但是我不紈絝又能怎麼樣?一山不容二虎,那就會兄弟相爭,再說有人衝在前麵了,我在後麵享福作樂也沒有什麼不好。”顏叔同這話說得實在,同時也看出顏叔同並不是外界所想象的那樣白癡,而且還是一個比較有算計的人。
“其實我這個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不惹我,你我之間也沒有什麼衝突,所以這個事情上我們談不上什麼衝突,顏少不如說得更明白一點。”文刀繼續裝作不知道。
“哈哈,看來文少不僅功夫厲害,嘴上的功夫也不差啊!”顏叔同略略有點尷尬,打了個哈哈掩飾了過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了,現在由於我大哥的關係,我顏家很多的產業被凍住,但是有些其實是與我大哥無關的,我在想,文少能不能幫過忙,把這個產業給解凍了,生意人嗎,回報方麵好說。”顏叔同終於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