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您今天會不會回家?”文刀問道。
秦縱橫看著文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今天我和少詩她們幾個去了一趟南沿山露營,發生了一些事情。想必您是知道的?”
秦縱橫點點頭,“詩詩媽媽和我打了電話,剛才來的時候東方也給我說了,是江丹丹的事情吧?”
文刀說道:“江丹丹其實隻是其中的一個方麵,還有一個就是諸葛青霜,她父親是發改委主任諸葛益的女兒,她是個同性戀,她深愛著少詩,其中有一些過激的主動,少詩現在的心情估計不會太好,您要是回去的話,也許少詩現在需要一個堅實男人的肩膀靠一靠!”
“什麼,諸葛青霜是同性戀?”秦縱橫和東方武都大吃一驚。
文刀點點頭,“今天發生的事情,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是我做主讓諸葛青霜回去的,我實在不忍心讓她從此沒有了未來,她應該隻是家庭的原因從而產生了婚姻的害怕,最後逐漸變成了一個同性戀者吧!我當時也不過是隨便一說,看來的她的家庭中父母婚姻存在問題。”
秦縱橫點頭,“不錯,諸葛益再婚了!行,既然如此說,我也該走了,去看看那丫頭吧!”秦縱橫起身離開,東方武也跟著起身,“我就不等人家趕了,自己走吧!”
兩人前腳走,後腳曾柔就到了!曾柔一進來,就狠狠地在文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絲毫不顧忌晉少剛在場。
文刀輕輕地拍了拍曾柔的肩膀,示意她坐下,兩個人在這裏柔情蜜意,搞得晉少剛直想走。曾柔也喝了不少酒,幾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包廂的門開了,進來一個卻是魏天涯。
“文少來我的酒店喝酒也不打聲招呼,今天的費用全免,算是魏某的一點心意!”魏天涯豪爽地說道,又忙不迭的和晉少剛和曾柔打招呼。
“妝罷低眉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魏總今天現身不隻是送我一餐飯這麼小氣吧,要不然也太沒有格局了。”文刀隻顧喝著酒,都沒有看魏天涯。
“哈哈哈,文少真是雅人,一下子出口就是詩,魏某粗人一個,都不懂是什麼意思!”
“魏總你就不要謙虛了,你是張飛穿針——粗中有細啊!文某已經恭候多時了!”
魏天涯心中一震,“文少話中有話?”
“哈哈哈,魏總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是先喝酒再談,還是談了再喝酒?”文刀似笑非笑地看著魏天涯。
“好,先喝酒!今天我遲到了,我先喝三杯!”魏天涯拿起酒瓶連喝三杯。
“好好好,魏總果然是爽快人!痛快!魏總是要我們兩個單獨談,還是並不介意我們一起!”文刀想了想,還是問道。
晉少剛站起來,對曾柔說道:“柔姐,我們還是出去透透風吧!”曾柔點頭。
魏天涯一個勁地點頭說對不起。
“東海的四大家裏,兩家已經跨了,一家是我自己家裏,另外就是魏總,現在魏總是一股獨大啊!”文刀端著酒杯在手裏把玩。
“說來,我這個一股獨大還要感謝文少才是,不過我其實不是一股獨大,大的是文少。”魏天涯話中有話。
“我算什麼大,辛苦命,四處奔波,能有三尺講台,惟我獨尊我就很開心了!”
“天降大任,文少這樣的人是不會如此寂寞的!”
“已經見了你的侄兒魏見濤了?”文刀不想再羅嗦下去,直奔主題。
“文少已經注意我了?”
“不是我想注意,而是魏總的名聲太大,想不知道都很難!”
“哈哈哈,我還真的不想被文少注意,據我所知,被文少注意的還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的。”
“我其實就是一隻隨時可以被捏死的蒼蠅,隻不過一直僥幸還活著,其實你這個蛋如果是好的,我想我怎麼也不會去叮的!”
“那文少認為我是一個好蛋還是一個有縫的蛋?”魏天涯將杯中的酒與文刀的酒杯輕輕一碰之後,一飲而盡。
文刀也一飲而盡,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也是我沒有找你的原因,否則就不是今天你來找我了,就是我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