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不要白廢力氣了,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陽雲飛似乎一點也不急,“你想不想知道陳驚哲為什麼要供出你來?”
許伯身體輕微做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雖然我們掌握了陳驚哲與傑克斯見麵的證據,也對他是不是你們的人有過懷疑,但我實話實說,我們沒有證據,所以抓他不是因為我們掌握了證據,而是因為陳啟文洞察了陳驚哲的心事,為了挽救陳家,陳啟文找到了我們!”
許伯閉上了眼睛,再沒有說話。
“陳啟文之所以能找上我們,也是因為得到一號首長身邊人的指示,也就是說,你們早已經在一號首長那裏掛了號,所以才會成立專案組,你想想你們還有成功的希望嗎?”陽雲飛的一個思路就是要徹底泯滅這個許伯腦海中殘存的希望,他肯定對周文王抱以很大的希望,身至是救他出去,所以必須讓他放棄最後的希望,他才有可能全盤托出。
但是任陽雲飛與東方武怎麼說,許伯就是不說話。
想比許伯的不自由,文刀這個時候其實也是不自由的,不過好在文虎臣來了。文虎臣一聽自己的孫子受傷了,當然是要來看看的,和歐陽倩雲交換了意見後,文虎臣將自己的藥敷在了文刀受傷處,這對於治療骨頭的微裂是十分有用的,但是文刀的槍傷必須要靜養,歐陽倩雲發起脾氣來,文虎臣也沒有辦法,所以最後文刀還是苦把著臉,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晉少剛過來的時候,文亙之已經數了幾萬顆星星還是沒有能入睡。當他聽說許伯的資料根本找不到匹配的資料時,要看看他的臉上又沒有人皮麵具,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不把真麵目示人。晉少剛一拍大腿,“我怎麼沒有想到?”就準備要離開醫院去關押許伯的地方。
回頭一看文刀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由也是心裏一動,“你怎麼了?”
文刀手一攤,“我無聊啊!”
晉少剛搖了搖頭,“不是我不夠兄弟,是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你的身體最重要,,不要留下後遺症,蔣依然和曾柔已經打了好多個電話來問你的身體了。”
“另外,你可以聯係一個代永平,看看他是不是知道這個許伯的一些事情,這樣也許對你們審問許伯是有好處的。”文亙之知道晉少剛說的也是事實,所以不再為難他,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現在的關鍵是這個許伯不開口,陽部長的意思是必須讓許伯腦海裏的希望泯滅,他才有可能會說實話,但是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如果這麼容易開口,相信這個周文王也不敢這麼信任他。”
“你們還是先查他的身份吧,我告訴你,我猜想這個許伯必定原來是有個案底的人,而且是重案犯,之後又被人被撈出來,所以才會死心塌地跟著他走,這樣的事情曆史上屢見不鮮,比如那個雍正皇帝沒有當皇帝之前的那個鄔先生,不就是個欽犯嗎,所以要查出這個許伯的身份,還是要一些時間進行篩選的,當然這隻是我的一種猜測,至少是一種死路。”
晉少剛連連點頭,文刀說的倒還真是一種思路。
“如果這條思路不行,你們就查DNA,查血型,總之不搞懂他的身份,你們想拿下他,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晉少剛點頭,“行,我一樣一樣來吧,我先走了,你還是先養好傷!你在這裏無聊,就把王傾城叫回來吧!”晉少剛實在是看著文刀難受。
晉少剛迅速趕到的審訊室,一邊把文刀的思路向東方武作了彙報。感到審訊室的時候,晉少剛仔細打量許伯的臉,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不過還是按照文刀教的方法,要連個人按住許伯,然後用清水在他的耳根處清洗,慢慢的,果然起了一層皮,晉少剛忍住心頭的狂喜,慢慢的在許伯的臉上揭下了一層皮來,許伯變成了完全陌生的一個人,晉少剛大喜過望,於是又用這張臉去進行資料比對,但是讓失望的是,這張臉仍然沒有符合的資料。
晉少剛打電話給文刀說了詳細情況,文刀想了想,“你再去試試,說不定還有另外一層皮,他們有的時候並不止一層皮,你多試幾次,一直確認是他的真麵目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