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雲飛隨即打電話進行了安排。兩天後,費列羅抵達燕京,帶來了強大的商務代表團和嚴密的保鏢隊伍。入住賓館的同時,陽雲飛帶著晉少剛與費列羅的保安隊長進行了磋商。費列羅的保安隊長叫保羅,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家夥,這個大塊頭曾經幾次讓費列羅化險為夷,所以有些眼高於頂。他認為費列羅在華夏有他們保護就綽綽有餘了,不需要安排其他的保衛。最後經過緊急磋商,保羅勉強同意,華夏乙方負責外圍的保安,但是近身的保安仍然由他和他的隊員負責。看得出他依然對個頭比較小的華夏保安有些不大信任。
臨走的時候,站在晉少剛旁邊的小個子華夏人突然起腳,踩向保羅的腳背,保羅果然有兩下子,飛快地一縮腿,但是小個子的左拳已經攻到了他的胸口,他一縮胸,右手已經抓住了腰間的手槍上,但是迅即手腕處一麻,手槍已經到了華夏年輕人的手裏,再一愣神,年輕人的槍口已經對準備他的頭部。
年輕人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是塊頭大,就一定能贏!”然後將槍還給了保羅,轉身要走,保羅正準備將槍口對準他,瞬間又是手腕一痛,槍已經脫手而出,看得他眼花繚亂,年輕人已經又把槍還給了他!陽雲飛和晉少剛笑了笑,離開的房間,剩下保羅在哪裏半天沒有說話。這個小個子年輕人當然是文刀。他的傷沒有完全好,但是他用真情感動了歐陽倩雲,同意他出來走走,還要他做了不動手的保證,但是看見這個保羅如此囂張傲慢,文刀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一次行雲流水的攻擊,讓這個保羅不得不傻眼叫好。
晉少剛道:“你沒事吧?可別又牽動了傷口,歐陽院長饒不了你也饒不了我!”
“沒事,我沒有那麼嬌氣,跟你商量個事?”
看著文刀狡猾的眼神,晉少剛估計沒有什麼好事,沒有理他!
文刀一見晉少剛不理自己,死皮賴臉湊到晉少剛的耳邊,“你把你女朋友和木子交出來一起吃頓飯,這也太無聊了!”
晉少剛看外星人似地看著文刀,“你這廝膽子也特大了吧,自己在準嶽母娘的監控下,還敢約會別的女人,而且現在大戰在即,你還有心思會女朋友,我是沒有心情。”晉少剛扭頭過去,不再理會文刀這廝。
但是文刀這廝最大的特點就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晉少剛被他纏得沒辦法了,對著陽雲飛說道:“陽部長,你也不管管?”陽雲飛嗬嗬一笑,“少剛,適當的放鬆是必要的,不要太緊張了!”
聽了陽雲飛的話,文刀得意地看著晉少剛。晉少剛真的不知道陽雲飛怎麼向著文刀。文刀把手裏拿著費列羅的行程表遞給了晉少剛,“說你蠢啊,你還不承認,一輩子就當個處長算了,人家陽部長一點就透!”陽雲飛心裏苦笑一下,被一個年輕人這樣說,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怎麼?晉少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文刀是借著遊玩來查看費列羅的行程。
晉少剛隨即打電話給了林玲瓏和李木子,李木子正擔心文刀怎麼了,趕緊就過來了。費列羅除了訪問舉行座談外,另外有幾個行程,一是在燕京大學進行演講,另外一個就是參觀長城。從這樣的形成判斷,在座談這樣的議程裏應該發生刺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這樣往往搜查得非常嚴苛,不僅武器進不去,就是動手,容易引起誤傷,一旦有華夏政府官員受傷,極有可能引起華夏政府的震怒,而引發大的報複性行動,得不償失,所以放在演講的時候和遊玩的時候是可能性比較大的。
一個小時後,林玲瓏和李木子俏生生地出現在文刀和晉少剛的麵前,李木子一看見文刀,眼圈就紅了,趕緊過來問文刀怎麼了,文刀故作輕鬆地說沒事。然後出發去看燕京大學的演講禮堂。李木子曾經是燕京大學畢業的,對這裏自然是輕車熟路,所以主動當導遊,來到了大禮堂。燕京大學的大禮堂是單獨的一棟,由於是學校,當初根本就沒有考慮社會的因素,要在這裏安排一場刺殺,可以說點太多了。另外一個就是觀眾席也是暗殺的最佳位置。
暗殺位置的確定晉少剛是行家,文刀隻是打醬油的,他幹脆把林玲瓏撇在一邊,直接牽著李木子的手到校園裏散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