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首長就在塗堅毅的陪同下吃了點飯,直接趕往燕京,準備去見一號首長。塗堅毅總感覺今天的九號首長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什麼。然後去武器庫辦了一個手續。無論是誰,領走了武器,總是要登記造冊的,塗堅毅在上麵寫的是“損壞”!
文刀一個人來到了三裏屯的酒吧,他當然是來找白家大少的。
白家大少依然一個人在卡座上喝著酒,看到坐在對麵的文刀,眼神如炬地看著文刀,“你受傷了!”文刀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白家大少果然不同凡響。
“現在有了準確的線索,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文刀於是把許伯也就是林正楠的事情前前後後都告訴了白家大少。白家大少聽得眼淚嘩的一聲就下來了,這個周文王害他之苦,可謂刻骨銘心至極,如今周文王現身,他無疑是最激動的那個了。
但是他的反應卻不是文刀所想要的,“你是不是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文刀加了一句。
“我怎麼沒有聽清,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你無非是想知道周文王是不是一個人,這個周文王抓了,是不是一切就可以結束了。但是這個不是我說了算,但是我也可以說出我的判斷,我原本判斷就是九號首長就是周文王,現在恰恰印證了我的判斷,但是要我判斷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我無法說。不過整個國家這麼多的人淪陷了,我想至少不是一個人的力量。”白家大少說的倒是事實。
“看來隻有等抓了他再說了!”文刀握緊了拳頭。
“抓他隻是一個形勢,他什麼也不會說的 ,如果這點做不到,他就不配稱周文王了。”
“我堅信抓了一個總比一個沒抓好!還有,我覺得你這個白家大少可以回去了,可以去看看你的嬌妻了,而且你可以大張旗鼓的回歸,讓整個燕京重新轟動起來!”文刀看著白家大少。
“現在不僅是燕京,就是全華夏,隻有你文刀一人最耀眼,誰也比不上了,我這個白家大少也是該回去看看了,幾十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該露露臉了!”
“不,你回去一定要大張旗鼓地回去,我想有很多耐不住寂寞的人還會跳出來的 。再說,現在全國還有多少是裏麵的人,你知道嗎?事情不會這麼結束,就算是周文王就隻有一個人,後續的工作還有的要做,你也可以光明正大 的工作了。”
文刀的確說得沒錯,真正傷筋痛骨的隻有東海、西南、東北也不過就是鬧了一下,還有很多的地方沒有進行清洗,這些人的存在,遲早是一個威脅,當然如果沒有了周文王,這些人的存在就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是他們在地方盤根這麽多年,就算是烏合之眾,依然是很讓人頭痛的,還有就是政府部門中存在的一些周文王組織中的人如何甄別,也需要人手和時間。文刀已經迫不及待回蓓萃中學讀書去了,他想把白家大少這些人都拱出來,他樂得輕鬆。
白家大少端起麵前的酒瓶子,咕哩咕嚕直接倒進了嘴裏,唯有這樣才能表達他心中的那種暢快。
賈瑞明打來了電話,問文刀什麼時候到,文刀開玩笑說,你飯都不管就隻知道催,真是摳門!賈瑞明搖了搖頭,文刀這廝沒有什麼話他說不出口。文刀隨便在白家大少這裏吃了點,又和白家大少談了一下他回去的事情,便趕往一號首長那裏。
一號首長看著文刀,“小文刀,這個事情完了以後,我專門請你吃一餐飯,怎麼樣?”原來是賈瑞明在他麵前告了狀。
“那算了吧,首長,你那麼忙,我不過是說他不夠朋友,太小氣摳門了!”文刀嘀咕道。
“哈哈哈,瑞明啊!這個全天下這樣說你的也隻有這小子了吧!”文刀的樣子把一號首長逗得開心大笑。
“首長,這小子就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他就是毒舌!”賈瑞明也拿文刀沒有辦法,趁機多說幾句文刀的壞話。
“毒舌不要緊,尤其是心地光明的毒舌,這樣能夠帶來樂趣,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很開心嗎?但是毒心就不好了,我們要有一顆光明正大的心。所以康熙皇帝當年在大殿上掛了四個字,正大光明,這四個字後,同朝為官,都是為了國家和人民服務,可以有不同的意見,但是可以提出來,但是背後捅刀子,使絆子,置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於不顧,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一號首長似乎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