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確實是當今長安城中最時尚的發型……她成年了吧?高翠蘭不禁懷疑。
隻見眉目清秀的女子滿麵怒容,生氣起來到和高翠蘭有異曲同工之妙:“好你個重卿,打壞了老娘七寶花瓶就躲到這裏鬧事!幸虧老掌櫃及時來告訴我,不然我又得派人抬你回去!”
“鬧事?嗬,在下不過是借酒澆愁而已。”
“你有什麼可愁的?該澆愁的是我,你倒還是我的七寶花瓶!”
無視憤怒中的女子,重卿喝下手中那最後一杯,不忘摔碎後倒頭便睡。
麵對不省人事的重卿,名叫辛添花的女子也隻得無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抬回去吧。”
“那他們怎麼辦?”老掌櫃看著女子的臉色指了下高翠蘭和豬小亮。
“押出去送官,”女子淡淡道,這才瞥了二人一眼。這一眼,恰好對上了高翠蘭的目光。
高翠蘭心頭一驚!
於是那老掌櫃終於心滿意足地輕輕一點頭,隨即拍手道:“來人啊——”
“且慢。”隻見辛添花嘴角微微一揚小手輕輕一擺,示意正準備圍過來的打手退下,“還是先帶回樓裏再說。”
樓裏?難道是重卿口中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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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翠蘭哪裏知道,“重卿大俠”口中的酒樓便是那“一枝紅杏出牆來”。至於酒樓為什麼會叫這種世所罕見的名字,高翠蘭卻也不知。
喧囂聲自然而然由耳畔響起。
門外馬蹄噠噠,車輪滾滾;
門內巧笑頻頻,笙歌夜夜。
高翠蘭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正在這時卻見門口一麵容嬌豔的粉裙女子忽然一把挽上豬小亮的胳膊:“這位公子好生俊俏,您這是第一次來?”而當她發現右後邊走上來正是辛添花時,又立刻放開豬小亮,湊到辛添花眼前道:“媽媽,您回來了。”
一身白衣的辛添花比女子矮了半個頭,笑著一捏那女子鼻子罵道:“就屬不語你這傻孩子最迷糊!下次再拉客要記著分分清楚,看好了是客是仆再下手不遲!”
高翠蘭看了半天,愣是覺得這位“媽媽”辛添花比那叫不語的女子看著還小。等等……媽媽?那豈不就是老鴇子?
“媽媽你真是的,就會拿不語取笑,不語適才不過同波斯客人小酌了一番~”說完不語向後一看,發現兩名打手正攙扶著不省人事的重卿,忙問,“媽媽,重卿大哥它怎麼了?”
“這你別管,快去招呼客人去。”
“是,這就去了呢。”
燭暈燈花,一排排紅色的燈籠也漸次亮了起來,香履踏著嬌嫩花瓣,羅裙及地拖出誘人的沙沙響聲,滿目盡是雲鬢美女、華袍貴客。此地夜夜笙歌,二胡聲百轉千回,琵琶響行雲流水,綾羅綢緞鋪展開的牡丹花台上,雲衫水袖的美女縱情歌舞。領舞的女子自然而然吸引了高翠蘭的眼球。身著紅衣,手舞紅綾,半露的玉臂上繡有碩大的紫紅色牡丹花。座下客酒酣耳熱之時還不忘拍手叫好,大肆賞笑。
隨辛添花穿越花徑,高翠蘭來到了青樓的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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