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茗雲愣了一下,隨即道:“這隻是我隨口說的罷了。這世界還沒人這樣說呢,我是第一個吧。”
穀昭兒一下癱到了床上。
莊茗雲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願做我的妻子嗎?”
穀昭兒坦白道:“莊莊,我是很喜歡你。可那是朋友之間的友愛,並不是男女之間的****。再說,我已有心上人了。”
莊茗雲道:“是崔兄弟吧。”
穀昭兒搖遙頭。
莊茗雲道:“難道是古盟主?”
穀昭兒歎道:“你不用猜了,都不是。我心上人不知去向,暫時還找不到。我正在找他,現在有點兒眉目了。”
莊茗雲一陣沉默,許久才道:“那祝你早日找到心上人,白頭偕老,兒孫滿堂!”語氣停頓了一下,接道:“我來這兒本來是向你求婚的,既然你拒絕,隻有算了。唉,也許我是一個不為自己爭取生活的人吧,得過且過,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現在卻……”說到這兒,他再也說不下去,搖著頭離開了。
穀昭兒呆呆地看著莊茗雲的離開,直到很久,才喃喃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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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穀昭兒早早地起床了。她還在想昨晚的事兒。說實話,她確實是喜歡莊茗雲的。可是,在她更深心處,還在想著至今沒有人影的童勝楓。她又想起鬱木風。鬱木風是一個樸素中帶著致命魅力的男子。除了身世,鬱木風比她見到的所有男子都優秀,雖然不是那麼明顯,可這都是鬱木風隱藏自己的原因。就像他初遇邊車時,雖然教訓了邊車,卻更多的是一種試探性的示好。後來的伏爺也是如此。當然,他不可能教訓伏爺,卻是示好了。別人向人示好時,總給人一種哈巴狗的感覺。鬱木風卻做得大方、優雅、得體。鬱木風的眼力更是厲害。當初他們的師傅出現時,鬱木風就向他示好。後來得的實惠是有目共睹的:連最不濟的阿憨都能識文斷字、武刀弄棒,做一般人的師傅。而且鬱木風很專情。他風度翩翩,卻從不上妓院。他是大眾情人,卻從不和其他女孩約會。他愛的一直是穀昭兒。穀昭兒恍惚地想:我似乎錯過了世上少有的好男人了呢!
正想著,突聽令狐方喜道:“古盟主要回來了。”
眾人一聽,都道:“是嗎?他怎麼一去就是半年啊?”
令狐方神秘地道:“等他回來了就知道了。”
眾人一致點頭,問道:“嗯,那他好久回來?”
令狐方道:“今天晚上!”
眾人道:“好啊。今天晚上好好慶祝一下吧。”
晚上,古小印手攜宓靈雨進入花廳。
曹真真皺眉道:“小印,這是怎麼回事兒?”
古小印道:“宴席上再說吧。”
曹真真點點頭。
宴席上,曹真真手執酒杯敬古小印、宓靈雨道:“祝你們和好!該說說是怎麼回事兒了吧?”
席上眾人忙豎起耳朵傾聽,穀昭兒亦是。
古小印憨笑道:“原因很簡單。我見了靈雨後,看見她那無助地樣子,心疼。”
曹真真愣道:“倒底怎麼回事兒?”
眾人亦道:“說清楚點兒。”
古小印隻是著急地搔著頭。
宓靈雨見了,不由道:“這人是個嘴硬心軟的家夥。他看見我不言不動的坐在那兒,不理他,他就心疼了。我一連一個月不理他,他著急得不得了。他終於理清了他的感情。”
眾人仍是很疑惑。
古小印這時道:“嗬嗬!我那時想起過去種種。昭兒就像我生活中的一縷陽光,照亮了我的過往。而靈雨就像空氣,沒有了她,我會不習慣的。雖都是必不可少,可是一個是過去,一個是未來。”
眾人恍然。
曹真真笑道:“嘻嘻!這麼說,昭兒是讓你回憶過去的人。而靈雨卻是和你一起迎向未來的人囉!雖然我不明白昭兒倒底讓你回憶了什麼過去,但還是祝賀你終於理清自己的感情。”
眾人紛紛道:“祝賀你!”
穀昭兒亦是一臉輕鬆。因為她雖然失去了古小印的愛情,但是卻得到了他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