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的記憶就停在‘天涯歌女’那首歌的記憶中,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咖啡館門外的街上,臉也被燒傷......我就是因為疼痛才醒來的。但那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秦梅說到此處時,眼睛中蘊含著一絲眼淚。
“睡了一覺臉就被燒傷?難道當年的午夜咖啡館失火了?”夏米追問道。
秦梅搖搖頭,“咖啡館好好的,沒有失火。”
“那你怎麼會被燒傷......”夏米真的想不通,看著秦梅臉上被燒傷的難看疤痕,可想當初她的疼痛感有多強,可是她卻全然不知,竟然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當時被父親送進醫院治療,不過後來聽大家說,午夜咖啡館那夜發生了奇怪的事情,門和窗戶都是自裏麵被鎖上,從外麵根本打不開,大家是找來工具才將門撬開的。可是當大家把門打開後,發現咖啡館裏沒有一個人。老板杜雁和三個服務生,以及那九名客人全都失蹤了。”秦梅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疤臉,眼中繼續著恐懼。
夏米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秦梅所說的民國時期的午夜咖啡館和她經曆的午夜咖啡館雖然模樣一樣,但是裏麵的內容卻不一樣。一個是真正的咖啡館,一個則是......殯儀館。這是為什麼?這之間又什麼聯係嗎?
“後來哪?”夏米迫不及待地問道。
“後來......”秦梅苦笑道:“我的臉再也治不好,而杜姐姐和那十二個人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沒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警察一直找我問話,甚至一度懷疑我是凶手,但最後苦於沒有證據把我給放了。”秦梅歎口氣說道:“自從發生了那件離奇的失蹤事件後,路人在晚上十二點經過咖啡館的時候,就會聽到留聲機的聲音,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那間咖啡館已經沒有人了......我爹想把它賣出去,可大家都說那個房子被詛咒了,再也沒人願意買它。”
聽完這些話,夏米不禁也打了一個冷顫,她和即墨重生在那裏也曾經聽到過“天涯歌女”的歌聲,還有人說話的聲音。於是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您為什麼要做這十三個牌位?”
秦梅那難看的疤痕臉瞬間崩緊,“警察一直沒找到他們,所以判定他們十三個人都死了......可是他們總是回來,我爹太害怕了,找來道士用符咒將那咖啡館封了。道士說要想不被他們害死,就必須為他們立十三個人字牌位,並用符咒封上放進桃木棺材中。”秦梅邊說邊看向屋子中央的棺材,“後來解放了,道路房子重建,但那間房卻從來沒人動過,經過幾十年後,那裏的地麵因為建設被抬高,那間咖啡館就那樣原樣的被封存在地下。”
“原來是這樣,被封存在了地下......”夏米想不通,“這世上真的有鬼?”一個是民國的咖啡館,一個是現代的咖啡館,但這二人之間似乎總有某種聯係。民國的人在午夜咖啡館裏失蹤了,現代本來存在的午夜咖啡館竟然也失蹤了......
秦梅抬頭看向夏米,“姑娘,你會為什麼會跟午夜咖啡館扯上關係?還說自己去過?”
夏米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一五一十地將事件講給了秦梅聽,聽得春梅目瞪口呆。
“我去的咖啡館像殯儀館,那個長得像杜雁的女老板還給死人喝咖啡,”夏米想想都毛骨悚然。
秦梅更是臉色大變,“你爸媽叫什麼名字?”
“我爸叫夏琪,我媽叫宮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