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米仍然不放棄,繼續追問道:“我們都是這關係了.......”她覺得這句話太曖昧,於是又解釋道:“你看你比我小四歲,我算你姐,我們是吃住在一起的朋友,你對我似乎十分了解,但我對你好像什麼也不知道,這不公平!”
即墨重生停了下來,側臉看向夏米,“不會再有下次。”
“不會再有下次?你能保證?你要是能保證,就不會發生這種事,這回我幸運,下回哪,下回我沒準真死你手上了!對了,我記得我好像是用我的血抹在了你的嘴上......我的血。”她摸向脖子,傷口還在疼,“你又咬我了!噢,我知道了你得的是那種叫.......叫什麼來著,卟——啉——症,俗稱吸血鬼病,所以你才吸我的血!”
“得卟啉症的人怕光,你覺得我怕光嗎?”
“那你就是嚴重的精神分裂!”夏米一口咬定,“你就應該進精神病院!”
即墨重生又射過來兩道寒光,夏米立刻住嘴,有些害怕地往後仰了一下身子。
“我有關於宮彩兒的新發現。”即墨重生的目光微微收斂,舉著手中的資料說道。
“什麼發現?”夏米瞬間就被即墨重生帶跑,立刻一瘸一拐地湊過來看著他手中的資料。
“這是當年關於宮彩兒來孤兒院探望孤兒的報道,”即墨重生舉著手中未被燒盡的報紙。
夏米探著頭仔細看著。每篇報道上都有宮彩兒和一群孤兒的照片,但除了這些也沒什麼特別的。但照片上有燒過的痕跡,顯然在他們來之前有人想焚毀這些證據,隻是沒來得及。
“我沒看出個所以然啊?就是慈善照片嘛。”
即墨重生舉起手中的一張報紙,指著上麵的照片,“你仔細看這張照片。”
夏米接過報紙仔細端詳著。照片上的宮彩兒正向一群五六歲大小的孩子發放著糖果,她臉上充滿了母愛般的慈笑。
“還是沒看出來。”
“你注意一下宮彩兒在看什麼。”即墨重生無奈提醒道。
“她在看孩子呀,能看什麼......”夏米突然發現宮彩兒的目光實際上是在看著其中一個五歲左右大小的小女孩。小女孩穿著一件小裙子,短發,頭頂紮著一個蝴蝶結,“她在看這個孩子,可是這很正常呀?她本來就是來看孤兒的嘛。”
即墨重生又找了幾張報紙給她看。夏米接過來仔細對比著,忽然她瞪大眼睛叫道:“宮彩兒每次來孤兒院做慈善,孩子們總是變來變去,但始終都有這名紮著蝴蝶結的小女孩,而且她的目光總是盯著她。這小女孩跟宮彩兒一定有關係!”她抬起頭正好對上即墨重生的目光,她本能地向後一仰,整個人摔坐在地上,痛得她嗚嗚直叫。
即墨重生淡淡地看著她,“你在害怕我?”
“你剛才要殺我,論誰也會害怕啊!”
“我說過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
“可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不是精神病......”夏米的話還沒說完,即墨重生就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機照向四周,查起資料。
“你真的什麼也不想對我說嗎?”夏米不依不饒地問道。
即墨重生卻像是下定決心要保持沉默,所以一言不發,隻是認真地翻看著資料。
夏米自討沒趣,於是無聊地坐回到櫃子前,隨手翻著身旁的資料,突然她的目光被資料上的照片吸引,“宮素菊!”
即墨重生沒理她。
“小吸,我是說那個紮蝴蝶的小女孩名字叫宮素菊!”夏米興奮地叫著,並舉起了手中的資料。
即墨重生立刻走過來接過夏米手中的資料翻看著。
“好奇怪,宮彩兒姓宮,這孩子也姓宮,而且宮彩兒對這孩子還挺在意.......”忽然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難道說這女孩是宮彩兒的?也就是所謂的私生女?”
“基因是強大的,他們長得的確有幾分相像,恐怕你這次分析對了。”
打他們認識以來,這還是即墨重生頭一次對夏米的分析給予肯定。
“omg,那如果這麼分析下去的話......宮彩兒的私生女在幸福孤兒院,而孫捷又在這裏當義工,或許是她發現了宮彩兒的秘密,於是威脅她要封口費,所以宮彩兒才會打扮那麼神秘出現在午夜咖啡館裏。秦奶奶隻看到宮彩兒獨自一人的樣子,但是卻沒看到她與孫捷在一起,是因為她睡著了。可是當孫捷與宮彩兒談判時,她們談崩了,於是吵起來,眾人來勸架,然後引發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