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以琳二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沒想到陳萱並不是演技好,她說的八成是真的,隻是掩蓋了她看到朱蒂的事。
現在真的有人在動她的東西,而這個人卻是個透明人。
果然,陳萱在發現這些事後顯得慌張不安,她像見到鬼似的在屋裏亂叫亂找,但是卻什麼也找不到,當她走進二樓的臥室時,不知道是受到什麼外力的影響,她整個人趴倒在了床上,她努力掙紮著,身子卻動不了,就好像整個人被某種外力按在了床上,隨即她揚著頭一臉驚慌,然後一塊布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她隻是又掙紮了幾下整個人就暈趴在床上不省人事。與此同時,她的右腳被彎著朝上,不一會兒的工夫就顯現出一個條形碼。
這真是太蹊蹺了!
韓景和陳萱整個都待在了原地,隻有即墨重生還靜靜地坐在椅上沒有任何反應,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難道這屋裏有透明人?”以琳真的不想說鬼這個字。
韓景看向四周,他突然覺得這個房間變得異常神秘,“陳弈軒為什麼要建這麼一個奇怪的房子?然後又製造了這麼多條形碼?”
“最不能讓人理解的是陳弈軒的女朋友明明就是了陳萱,但他為什麼會對朱蒂這麼一個長相普通的粉絲如此上心,收藏她這麼多東西。”
“是挺奇怪的,而且陳萱跟朱蒂似乎也認識,兩個人還為男人大打出手,真是.......”以琳真的無話可說。
一直不動聲色的即墨重生再次按了幾個鍵盤,屏幕上的時間快速倒著,一直倒到了一周前。
那是陳弈軒“死亡”的那一天。
那時候的房間依然是漆黑一片,隻有二樓的臥室亮著一盞床頭小燈,陳弈軒此時就躺在那床上,臉色看起來慘白如紙,很是難看。
房門開的時候,是朱蒂進來,她很輕車熟路的就走進了陳弈軒的房間。陳弈軒在看到她時臉上閃過一絲興奮,而朱蒂卻冷著臉沒有任何表情。
“真是奇怪,明明朱蒂是陳弈軒的粉絲,為什麼反而是陳弈軒見到朱蒂像是粉絲見到明星一樣。”以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看來有些事不應該是我們想的那樣。”韓景也感覺這事情很奇怪。
屏幕中的朱蒂顯得很冷漠,一直跟陳弈軒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陳弈軒卻一臉高興地看著朱蒂似乎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朱蒂卻始終是那份表情,一言不發冷目相對。陳弈軒大概說了有二十分鍾後,突然開始不停地咳嗽,然後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此時,朱蒂才動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在想了整整一分鍾後,她才走到床前用手摸向陳弈軒脖子處的大動脈,隨即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可怕的笑容,然後她又哭了起來。
“真是個複雜的女人,”以琳感歎,“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到底想表達什麼?我看她應該挺討厭陳弈軒的。”
“我倒覺得她是喜歡,或者說是因愛生恨。”韓景與以琳評論著。
“你是說他們曾經談過戀愛?”以琳反問道。
“沒談過,陳弈軒怎麼會見到朱蒂這麼開心?而且他還保留這麼多與朱蒂有關的東西,就說明他真的很愛朱蒂。”
說到此處,屏幕上的朱蒂突然停止哭泣然後走到衣櫃前將櫃子打開自裏麵取出一個行李箱攤開在地上,然後她掀開被子將陳弈軒自床上艱難地拉下來,就像塞件衣服一樣將他塞到了行李箱裏,最後將行李箱合上拉著它走了出去。當走到二樓走廊的時候,朱蒂仍然很熟練地將櫃門拉開,帶著那個行李箱直接走了進去。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朱蒂才從裏麵出來,但是這回她的手上卻沒拉著行李箱,而是她一個人離開了。
所有的人都“消失”在那個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