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憶惜迷茫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此時她正在病房中,房中就隻有她一人,靜悄悄的不免使她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
——————————
“你是誰?”喻憶惜聲音很柔弱卻顯得很滄桑,多年的病痛已讓她把一切都看得很輕了。
喻憶惜看著麵前這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子,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可她對麵的女子卻把她的表情全都看進了眼中。
“你難道不想繼續活嗎?”女子沒有回答喻憶惜的話,動了動鮮豔的紅唇反問道。
“我……”喻憶惜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女子打斷了。
“你難道不想有一個溫暖的家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關於你的母親事嗎?”
“你難道想要看到你爸爸的公司被別人給奪走嗎?”
一陣風吹來,女子的長發隨風而動,飄飄欲仙。
“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又……為什麼和我長得一樣?”喻憶惜聽到那個女子說的話後,很是詫異她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麼多的事情,同時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是誰不重要,怎麼知道這些的也不重要,至於我為什麼和你長得像,你也不必驚訝。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難道你不想像一個正常人嗎?你難道不記得今天你在醫院所聽到得了?”女子的語氣囂張而霸道,但她的話讓喻憶惜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
在醫院病房中,她無意聽到了喻父喻延誌和她的主治醫生的對話,她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了,最多還能活九個月,可是她不想死,她不是怕死,而是她擔心她死後,她的爸爸怎麼辦,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真相。同時她也聽到了她那個所謂名義上“媽媽”的話。
“哎呀!憶惜怎麼這麼命苦啊!怎麼就隻能,隻剩下九個月了啊!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憶惜啊!”秦玉梅大聲哭喪著,語氣中不免帶著些幸災樂禍。
“玉梅,你這是在這哭誰的喪?再怎麼說憶惜她還是我的女兒啊!
憶惜今年才十八呀!怎麼就……就這麼命薄呀,從生下來就一直遭罪,沒過過一天的安穩日子……”喻延誌心情很是傷心。
秦玉梅一見喻延誌又在為喻憶惜的事傷心,隻好先忍下脾氣,一邊幫喻延誌順氣,一邊說。
“延誌,我不是那個意思,再怎麼說,憶惜她也算是我的半個女兒,我不是就是有點傷心過頭了嗎,我沒別的意思的,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就得不償失了。”
秦玉梅見喻延誌情緒穩定下來,想了想說:“你看憶惜就隻剩下九個月了,在醫院裏憶惜又不能好好的休息,醫院哪有家裏好?家中還有傭人?我想要不讓憶惜回家住吧,這樣好照顧憶惜。家裏人還多,憶惜不至於那麼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