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霧有些無語,認為喻憶惜的邏輯有些無可救藥,隨即她做出一副痛心的樣子“愛妃,你這樣說,讓朕很是痛心啊,朕如何朕自己還不清楚嗎?”
喻憶惜頓時就被任霧這幅搞笑的模樣逗笑了,任霧有些不爽“愛妃,不許笑。”
喻憶惜有模有樣的領旨“是,臣妾遵命,臣妾這就去給你準備吃的,請殿下稍安勿躁。”
“這個就對了嗎。”
任霧滿意的點了點頭。
任霧拿了衣服到浴室洗澡。
這些天,她的東西早都搬過來了。
…………………
“喂,爸爸。”
喻憶惜正準備洗澡時,接到了喻延誌的來電。
她走到陽台接電話。
她以為這次喻延誌和往常一樣和她打電話問她過得如何,但是喻延誌卻有別的事情。
“憶惜,還有十多天,就是你的成年禮了,到時候爸爸幫你辦一個盛大的成年禮,你的意見呢?”
喻憶惜一聽,怔了怔,原來自己才18,她甚至有時候過得都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因為對她來說,年齡隻是一個擺設。
“爸,不需要辦那麼大的,我不需要成年禮。”
“憶惜,這個對你也沒有壞處,不管怎麼樣,這次你都要聽我的。”
喻延誌似乎也感覺自己的話語有些重,又連忙解釋“憶惜,人的一生能有幾個18?到時候,你也不需要做什麼,隻是過一個成年禮。”
喻憶惜妥協了。
掛了電話,喻憶惜走進臥室,任霧見喻憶惜臉色有些落寞“憶惜,誰給你打的電話?你怎麼看著不高興?”
“沒什麼,就是我爸爸打的,還有十天就是我18歲成人禮,爸爸想要為我舉辦一個成年禮,但是……”
任霧的重點全都在於“18歲成人禮。”
“憶惜,這不是挺好的事情嗎,你幹什麼還要不開心,人生能有幾個18歲……”
喻憶惜:“……”
但是一直讓喻憶惜擔心的是,秦玉梅和喻怡然一定會搞什麼破壞的。
許是感覺到了喻憶惜的不安,喻沫開口安撫“這有什麼,不必擔心,有我在。”
一句話,讓喻憶惜如同吃了定心丸,心裏平靜了下來。
……………
“陸總”
齊溟冷冰冰的聲音像陸晟哲回報工作“據我們的人已經查出,這幾天,陸盛宇私底下和其他陸氏集團的懂事,有所交易。”
陸晟哲繼續著手裏的工作,頭也沒有抬“既然如此就先不用管他們,讓他們再活兩天,陸氏集團的那些老東西,遲早都是要死的,在我背後搞我的小動作,既然如此,那就幫他們一把,把他們折磨至生不如死。”
齊溟有些惡寒:主子真是越來越狠,他們那些人也是倒黴,惹誰不好,惹主子。
“是,我這就去辦。”
“等下,你在去幫我差一件事。”
齊溟有些疑惑,陸晟哲還有什麼事,但還是不敢怠慢。
聽了陸晟哲的吩咐,齊溟有些意外,前一秒和現在的陸晟哲是同一個人嗎?但又輪不到他說什麼。
“是,屬下會辦妥的。”
齊溟走後,陸晟哲坐在椅子上,不再繼續手中的工作,反而停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
又是夜晚,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任霧回家了,公寓就隻有喻憶惜了,但此時她是喻沫。
整裝完畢,喻沫走出家門。
半夜十分,喻沫走的還是靜悄悄的地方,路上沒有一個人。
幾經波折,隻見喻沫來到一個繁華的街道,這裏不同別處,因為此時這裏才是熱鬧的開始。
喻沫走進這裏的其中一家酒吧,她的身上散發出的冷冽,使她走過的地方,都散發著冷氣,不敢有人靠近。
喻沫一進酒吧,一些登徒浪子的目光就盯在她的身上,但是被她身上散發的氣息東西是要一起分享的,來,我幫你把麵具拿掉。”
說著,男人的手就要碰喻沫的臉。
喻沫在來之前,為了方便,帶了一個麵具,隻遮住了上半臉。
在男人的手還沒有喻沫的時候,喻沫一直沒有說話的嘴巴動了動,然後轉身離去,卻見那個男人卻什麼也沒有說,保持著剛剛對喻沫的姿勢。
喻沫忽略到這一小插曲,來到了後台。
“誰?”
喻沫一進去,就有女人出聲詢問。
喻沫此時已經去掉了麵具“姐姐,我是新來的,來換衣服的。”
喻沫的語氣還是有些生冷。
“新來的?我怎麼沒有聽說我們這裏何時進新人了,不才剛剛進過一批嗎??”
喻沫不急不慌“我是破格進的,剛剛才應聘的就被選上了,那個帶我來報道的人,中途說肚子疼,上廁所了。”
女人不疑有她。
“原來是這樣。那你來和我換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