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憶惜的大腦還是有點感知,隻是動不了,她隻是感覺到現在自己動不了,很暈,無力。
她從來沒有過的無措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迷迷糊糊的還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知道是秦玉梅和喻怡然陷害她的,想要至她與死地,她現在卻不能反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想起了還有一個人能幫助自己,現在也就隻有她能幫自己[喻沫,你在嗎?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我?]
結果她問出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喻沫的回話。
她緊張地在心底叫著喻沫。
[對不起,這次……我有可能幫不了你了……原本我可以利用我本身來逃脫這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被限製了……我……]
[喻沫,喻沫,你沒有事吧,怎麼感覺你的聲音那麼虛弱,你到底怎麼了,這次改怎麼辦。]
[對不起,我沒有履行我的承諾,我沒有保護好你……]
此後,喻沫是徹底沒聲,任喻憶惜怎麼叫她,也都沒有聽見喻沫回應她。
“這次隻能希望老天能幫我,讓我有一絲好運逃脫,現在我隻能靠我自己了。”
“你把她抱下來,先放的那個屋子裏去。”
一個男人把喻憶惜抱到了指定的地方,不過卻是一個床上。
喻憶惜內心很是抗拒,但卻動不了,說不了無話表達,隻有她的思想能夠動。
“等下你們在這個房間放上迷藥,大劑量的,等個個把小時我們再進來也不遲,我還不信了,這麼大劑量的迷藥,她還能有什麼反應。”
“好的大哥。”
聽著他們說的,喻憶惜心裏很是著急,但卻什麼都做不了,眼睜睜地見著他們把整個房間放上了大劑量的迷藥,最後把門窗鎖死,房間裏隻留下她一人,她漸漸的意識都消失了。
………
成年禮算是結束了,人全都走了,傭人在收拾院子。
“玉梅,你有沒有看見憶惜,怎麼成年禮結束都沒有看見她。”
喻延誌四處看了看,都沒有看見喻憶惜,連忙問秦玉梅“也許,憶惜已經回到公寓了。”
“爸,媽,姐姐沒有回公寓,之前她還說她不舒服,先上樓回房休息了。”
喻言承正好從屋外進來,聽到喻延誌問喻憶惜,他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
“是嗎?憶惜不舒服,也沒有聽她說,但是她也沒有在房間裏啊。”
喻延誌是真的關心喻憶惜,一下就找到了話裏的重點,喻憶惜不舒服。
秦玉梅不喜歡喻言承和喻憶惜走太近,她不高興喻言承沒有聽她的,但怎麼說也是她最疼愛的兒子,打不得罵不得。
“房間裏麵沒有,那憶惜應該就是先回去了。”
“怎麼可能。姐姐說她今天晚上留下來的不會走的,她不會說話不算數的。”
“言承,媽媽怎麼和你說的,你都忘了嗎?媽媽難不成還會騙你嗎?你憶惜姐姐是回家了,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是次次都說話算數吧。”
喻言承知道秦玉梅生氣了,也不敢說什麼了。
“那既然憶惜回去了就算了,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喻延誌拿出手機要給喻憶惜打電話,秦玉梅連忙阻止“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給憶惜打電話,她有可能都已經睡下了,她不是不舒服嗎,你現在給她打電話不就吵到她了嗎?”
“玉梅,你說的也並無道理,我明天在給她打電話。怡然呢,怎麼也沒有看見她?”
“哦,怡然啊,她在自己的房間呢。”
“嗯。”
………
“大哥,現在她應該是不會有反應了。”
“那現在怎麼辦?”
“是實行a計劃還是b計劃?”
“大哥,你倒是說個話啊!”
“a計劃,你們誰來?”
“大哥,還是我來吧。”一個男人搓了搓手,滿臉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