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從桌子上端來一碗粥,遞給喻憶惜“你先吃碗粥吧,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專門熬給你的,裏麵有對你好的藥,你一直在睡覺,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你吃完了我們就走,我可不想走一半,你就餓的走不了。”
喻憶惜二話不說,端起粥就吃。
“你倒是慢點,又不是很急。”
某人說的倒是輕巧,他不著急,別人著急。
一眨眼的功夫,喻憶惜已經吃完了“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你帶路。”
“行。”
喻憶惜跟著秦皇走出了木屋,秦皇帶著她走著一條小道,沒一會就走出來了。
喻憶惜回頭看去,真的是如果不是知情的人,很難發現這裏還有一間木屋,甚至是有人居住,也怪不得秦皇說這裏很隱蔽,不容易被人發現。
“我可告訴你,這裏可沒有交通工具,隻能走回去,你要是累了就說一聲,停下來休息休息。”
“我沒事,走吧。”
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高空中,也越來越熱。
因為喻憶惜的身體比較弱,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才走了一點點兒。
“不行啊,照這樣走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市內。”
秦皇若有所思“照我現在目測,大概需要走到晚上。”
“算了算了,沒有交通工具還是走吧,節約時間,大不了我們邊走邊聊天,這樣也許就不會那麼累了。”
沒有交通工具,喻憶惜隻能選擇認命的走回去。
“行,你要是不行了,你說一聲,女人可不比男人,你身體還這麼弱?”
“陸總,剛剛根據我們的人說,在郊區外發現了喻小姐,還有一個男人。”
陸晟哲聽到消息,很是高興,但注意到了他說的男人,哪裏來的男人?
“好像是那個男人救了喻小姐。”
齊溟趕忙解釋,擔心陸晟哲想多了,但他已經想多了。
“現在你們把消息傳給喻家,讓他們去找喻憶惜。”
“可是陸總,為什麼要這麼做?”
齊溟一心認為陸晟哲是生氣吃醋了,聽到喻憶惜和一個男的在一起,所以生氣。
“齊溟,你最近話太多了。”
齊溟心驚“是我越距了,我下次不會了,我現在就去辦。”
齊溟說著就出了房間去傳遞信息,陸晟哲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但是,喻憶惜沒事回來了,他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來了。
“你說什麼,找到憶惜了?她在哪裏?”
喻延誌的心很是著急,一直處於不安當中,等待著消息。
收到消息時,他都要高興的忘乎所以。
秦玉梅在她身邊,聽到喻延誌說的,秦玉梅心驚,喻憶惜怎麼可能會好好的回來。
喻延誌掛了電話,秦玉梅就迫不及待的詢問。
“延誌,聽你說的這樣,難不成憶惜找到了?”
“是啊,我剛剛收到信息,憶惜已經找到了,我現在就趕過去找她。”
說完,喻延誌就迫不及待的出門,原地留下秦玉梅咬牙切齒。
“怡然,喻憶惜那個小女表砸子竟然還活著,我們都那幾個男人騙了,你爸爸馬上就要把喻憶惜接回來了。”
喻怡然現在正在外麵和朋友購物,對於喻憶惜死了這件事,她非常開心,找幾個朋友出來購物,原本挺高興的,結果中途接到秦玉梅的電話,得知這樣一個消息。
她頓時變了臉色“什麼,她還好好的。”
她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現在身邊還有人,自己也處於一個公共場合。
她稍微收斂了形象,但依然是很扭曲。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有點反應大了,你們慢慢在這裏喝下午茶,今天也都逛的差不多了,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她步子匆忙,原地的那些所謂的朋友,眼裏都是不屑“果然是上不了台麵的人,公共場合完全都不注意形象,她走了正好,有她在還煩心,要不是看她是喻家二小姐,誰和她走的近,就好像我們底她一等似的,走,我們繼續逛街。”
也不怪這些所謂的朋友對她另眼想看,也是怪她自己目中無人,仿佛自己就必須高人一等,其他人都是欠她的。
“媽,不是說那個貝戔人已經si了嗎?怎麼她還回來了,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你爸爸打電話我聽到的,說是找到她了。”
“她怎麼可以這麼好運呢?這樣都還沒有si?現在她明明應該就是si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怎麼會這樣。”
喻怡然的麵部表情越來越扭曲,聲音更是滲人。
如果現在她麵前有人,絕對會以為看到了一個殺人不償命的厲鬼,很是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