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憶惜想起了喻沫,喻沫就跟消失了一樣,仿佛她沒有來過,隻是一場夢。
自從那天之後,喻憶惜再也沒有聽到過喻沫的聲音,但是從秦皇的話中,她知道喻沫出現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都沒有和她說過話,那就證明她不在。
喻憶惜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麼久的時間,她已經對喻沫存在成了習慣,把她當做了自己的知心人,自己的好姐妹,但是突然她和她沒有了聯係,自己卻無能無力,甚至不知從何說起。
她拿出日記本想要記錄,眼睛一瞟,看見了一個盒子,她拿在手中,想起了這個就是上次成年禮一個陌生人送的項鏈,自己讓吳媽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房間,經曆了這幾天的事,要不是今天無意看見了,她都要忘記了這條項鏈的存在。
喻憶惜仔細琢磨這條項鏈,她隻感覺到這條項鏈絕對很貴,但是實數,她也沒有把握說一個。
喻憶惜又看起了項鏈上刻的英文字母ly.sy.zx
她很好奇這個英文字母到底是什麼意思,同時她最好奇的就是這條項鏈到底是誰送的。
她在想,她也沒有認識什麼特別有錢的人,而且還關係很好的那種,送這條項鏈的人肯定很有錢,但是是誰呢,難不成是她自己想多了。
甩了甩頭,喻憶惜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她又把項鏈工工整整的放進了盒子裏,放回了原處。
一個星期了,喻憶惜每天做的事情都像是規劃好了,無聊的不能再無聊,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平常的,就是看書,散步,還有擔憂喻沫,因為這麼多天,喻沫都沒有消息,不過每天她都會和任霧視頻聊天。
“憶惜,這都一個星期了,怎麼你都沒有來找我,你知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都一個星期沒有見了,就像是隔了一個世紀沒有見麵。”
喻憶惜趴在床上,手中拿著手機和任霧視頻。
屏幕中的任霧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包薯片,嘴吧唧吧唧不停地吃,邊吃邊說,說一句,塞一把薯片。
“你能注意點形象嗎,能不在床上吃東西嗎?”
喻憶惜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她有潔癖,而且還是重度潔癖,對於任霧,她都是在很努力的克製“你知不知道明天星期幾?”
任霧又往嘴裏塞了一把薯片“明天星期五啊,怎麼了?”
“這個周末我找你,我們一起出去玩。”
任霧第一反應呆,第二反應就是叫“真的,你真好,你這次倒是舍得了,你爸爸同意嗎?”
“我明天找我爸談談,我爸肯定會同意的。”
“出不出去玩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要吃你做的飯,你看看我,最近都瘦了好幾斤。”
任霧用手指了指自己可愛的小臉蛋。
喻憶惜臉上的表情一無所有“你是在逗我嗎?那你吃的都是什麼?狗糧啊?”
“狗糧?我還真沒有吃過呢。”
“那你倒是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