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重賀手托一百兩的金錠子直勾勾地奔劉員外而去,劉員外像一個小媳婦那樣,撕心裂肺地喊著:“不要過來!”離重賀一臉獰笑,啪!砸了過去,“啊——”一聲慘叫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哎呀!婁太歲,不好意思額!我近視眼,光看見一個大臉在那兒晃啊晃的,砸錯了。”“好舒服!離公子力道剛剛好!”婁太歲捂著流血的腦袋討好地說道。
“賢婿!商量一下,用這個砸好不好?”劉員外摸出一文錢,離重賀笑道:“嶽父說的哪裏話?這麼說就外道了不是?老燕啊,給我兌換成一文一文的好不好?”縣官一聽,冷汗直流,敢稱這位爺為老燕的人,他是第一個。燕子衡不但不以為意,反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又是一刻鍾的時間,下人抬著四箱子銅板進了縣衙。墨濃一看,心頭一驚,這麼砸還不把老爹給砸死了?“離郎,我這當女兒的怎麼忍心看老爹受苦!所以——我還是先走吧。”“小姐孝心,感天動地啊!”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離重賀與燕子衡到底是什麼關係,心頭凜凜寒風,感情這貨扮豬吃老虎啊!
離重賀沒有砸劉員外,不是不敢砸也不是不想砸,隻是這錢畢竟不是自己的,雖說給燕子衡隻好了病,但他自己知道,這錢問心有愧。但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在什麼社會,沒錢都是愛欺負的命,離重賀抓了一把銅板,看著劉員外和婁太歲一臉驚慌。
離重賀冷冷一笑,趴在劉員外耳邊輕聲道:“匹夫。”說罷,丟掉手中的銅板,揚長而去。劉員外一臉錯愕,婁太歲一臉驚慌,燕子衡則一臉的欣賞:“有骨氣!”
出了縣衙的大門,離重賀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抽了自己兩巴掌:“沒事兒瞎裝B!金子啊!黃燦燦的金子啊!”
燕子衡追了出來:“離神醫留步!”剛才的瀟灑還是得益於麵前這個帥哥的,剛剛沒來得及道謝便走了,現在正好表示一下:“老燕啊,剛才還真多謝你了。”“神醫說的哪裏話,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內個,我還有些難人的問題有求於神醫……”“額。。。男人的問題好辦,先把那一百兩黃金給我。”燕子衡大方道:“不知神醫這回要什麼的?”離重賀歉意地一笑:“金子太重了,給我先打個欠條吧。。”
關於男人的問題離重賀不會,但有王鶴倫那老家夥呢,上次被這老家虐完之後感覺很好似得……離重賀把燕子衡領回王鶴倫家,“老東西,打扮一下,出來接客啦!”離重賀這發騷般的聲音讓燕子衡頓時打了一個冷戰。王鶴倫出來之後看見離重賀領了一個人回來:“小東西,別喊得這麼猥瑣,就好像老夫是雞似的!”然後轉身,抓著燕子衡手道:“呦,官人,裏麵請!”離重賀大汗:“你就是一隻老母雞!”
燕子衡和王鶴倫進了後堂,王鶴倫一腳把門踢上,“你找老夫幹什麼?”“我隻是想請教一下難人的問題。”燕子衡弱弱地說道。“男人的問題?哈哈!那你找可是找對人了,來,把褲子先脫下來。”“啊?!”“啊什麼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