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管一口咬定燕老將軍是故意的,怒氣衝衝地跟著燕老將軍來到案發現場,隻見車輪旁邊,是一頭死驢……“燕老將軍,我再說一遍,它不是我親屬!”頓時黃管的老臉拉的和驢臉似得一樣長。“沒錯啊!看看,你這死出跟那驢是一樣一樣地。。”
積怨都是這樣積累的,黃管大怒,手拿著剛才從國主手上賴來的尚方斬馬劍,來到驢的麵前,手起劍落,斬驢頭已證清白……“燕老將軍,這會相信這驢不是我親屬了吧?”燕老將軍愣了一會兒,繼而哈哈大笑:“丞相,老夫要去金殿告你!”黃管一愣:“告我?告我什麼?”黃管有些不明所以的跟著燕老將軍來到朝堂金殿。。
國主一想起今天在朝堂上狠狠地打擊了百官的氣焰心情就十分燦爛,雖說讓燕老將軍死乞白賴地賴去個王,但這個爵位有名無實,用來收買人心再好不過了,有了燕老將軍在,加強君主專製指日可待,於是心裏一爽去了後宮的萬花樓……國主正在女人身上賣著力氣,突然一人闖入,嚇得國主急忙找被蓋在自己身上,一看嬪妃也露著,於是一咬牙,又把被子拿下來,蓋在了嬪妃的身上。
燕老將軍帶著黃丞相來找國主治罪,一進門,春香四溢啊!“陛下。。臣有本要奏!哎?陛下為何如此凋敝?”國主無語,這老東西是不是故意的?“燕愛卿啊,朕說這是幻覺你相信嗎?”燕老將軍一看國主如此調皮,道:“陛下認為老臣會相信嗎?”國主小聲嘟囔道:“朕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的……好吧,朕編一個好點兒的借口。”“什麼?”“啊,朕是想說——國庫空虛啊!愛卿,你是不知道啊!朕現在窮的連被子都蓋不起了!真的!你信嗎?”燕老將軍一聽,麵帶沉思之色:“陛下,老臣信了。既如此,為臣子的該為陛下分憂才是!”國主一聽,感動的無法言表,有這樣自覺的臣子,國家何愁不富裕?燕老將軍道:“陛下受苦,微臣豈可坐視而不理?臣這就將這女的抗走,這下陛下就有被子了。。”燕老將軍看著國主:“陛下,把龍鳥收起來,它這樣看著老臣,老臣會臉紅的……”
國主瞬間石化,一看燕老將軍真要動手抗人,趕緊將燕老將軍一把拉住:“愛卿,朕開玩笑的,不要這樣嘛……”說著,把著燕老將軍的手搖啊搖,搖啊搖,燕老將軍有點兒反胃:“對了陛下,臣是來揭發丞相罪惡的行徑的!”國主一聽,正好將這事略過,急忙宣黃丞相進來。
燕老將軍一看黃管,頓時作義憤填膺狀:“陛下,老臣奏黃管三大罪,一,其用陛下的尚方斬馬劍斬了一頭驢,都說驢唇不對馬嘴嘛,侮辱陛下的寶劍啊!二,他竟然殺了一頭驢!百姓的驢啊!三,他侮辱了陛下的把寶劍,還殺了百姓的一頭驢!陛下,他罪不可赦啊!”燕老將軍心頭很得意,小樣兒,讓你誣賴老夫調戲老太太,老夫不玩你一把豈可幹休!
黃管到現在才明白過來,感情你他娘的老東西故意整自己,這個罪名若是真治下來,黃管可真吃不起。雖說國主軟弱可欺,可這燕老頭不是什麼好惹的,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一想到這兒,黃管頓時急的滿頭豆大的汗粒底下。“黃丞相,你可是害怕了?”國主問道。“陛下,問心無愧的老臣有何害怕的?”黃管不要臉道,國主頓時來了興趣:“哦?那你為何大汗淋漓?”黃管道:“陛下,臣……腎虛!”
國主赤身露體,道此事以後再議。燕老將軍一笑,明知扳不倒黃管,但整他一下感覺真爽,這回黃管不敢再在他麵前囂張倒是真的。黃管擦了一把汗,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燕老將軍,口雖不言,但心裏恨透了燕老將軍。星火已種,必有火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