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牢獄(1 / 2)

墨濃無視離重賀的痛苦點了一壇上好的花雕,離重賀平常吃霸王餐吃慣了,這回也不好意思當著美女的麵逃跑啊,於是離重賀絞盡腦汁地思量著對策。

黃管把玩著手中的折扇,自言自語道:“燕耀威!誰讓你處處與老夫作對,要是沒有你摻合,這江山還不是姓黃了!斷子絕孫,就是你應有的代價!洞兒啊。。”

“父親!”黃洞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聽候差遣。“洞兒,在過兩日就是比武的日子了,你可做好準備了?”“回父親,兒子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次比武,我勢在必得!”“好!找個借口把燕家那個小雜種做了,免得夜長夢多。”“是。”“還有,明日我上朝時,給那個老東西來個莫須有,你把京城控製住,免得生亂。”“是!”

燕老將軍看著手中的寶刀,喃喃道:“要變天了,要變天了!”‘壓風雁’還沒有開峰,燕老將軍提刀走進雨中。“風雨摧樓天色變,迎雷而上是英雄!”燕老將軍在雨中狂舞大刀,天雷滾滾,仿佛助威一般。

“天道盡,五雷擎,橫砍江山分天下!”刀光所到,萬物披靡;刀鋒所指,草木沉服。“五十年風和雨,半世忠義撼乾坤!”燕老將軍飛身躍起,一刀劈下,石鋪的地麵四分五裂。“天理不公,吾輩雖老豈吞聲!”立刀凝眉打馬式,風起似歎老人心!燕老將軍氣勢不減當年,靜立若塔,動則閃電!身形挪移間,風雲聚變;寶刀所過處,皆為齏粉!

良久,燕老將軍收刀仰望天空,仰天長嘯,“負我天龍又如何?寧受唾罵毀廟堂!”

“陛下,臣聞昨日燕將軍馮雨舞刀當歌,甚有大不敬!”黃管出班奏道:“‘橫砍江山分天下’僅此一句就可看出其心不古,更何況‘負我天龍又如何?寧受唾罵毀廟堂’更是狼子野心!臣懇請陛下治其叛逆之罪!”國主一聽,有些沉思道:“這真是燕老將軍所作的?”

“陛下,千真萬確!”“豈有此理!竟然作這種詩!這麼霸氣的應該是我作才對!”“陛下,這不是誰作詩的問題,而是這首詩有問題啊!”“合轍押韻,更兼意境,好詩!沒問題啊!”“白癡!……陛下,這是反詩啊!”“反詩?‘寧毀廟堂受唾罵,我又如何負天龍。’果然是反詩!反過來才看出燕老將軍忠君愛國啊!”“……”

“好吧陛下,那咱們說說燕子衡的問題,燕子衡對其殺人供認不諱,更有回春樓的拉客妓女親眼目睹,堂堂朝廷的命官,三品將軍竟名目張膽地出入煙花之地,還草菅人命,置天理王法於不顧,其罪當誅!請陛下下旨,斬首燕子衡以正國法!”“愛卿,咱還是說說燕老將軍的事兒吧……”

國主有意包庇燕老將軍,燕子衡殺人事實,但他堅信燕老將軍不會負他,先皇臨終前將他托孤給燕老將軍,平日裏他與燕老將軍更有父子之情,如果燕老將軍不在,恐怕自己江山朝暮間就會易姓。

燕子衡要救,但不在這一時。“愛卿不必多說,待比武之後在做計較。”黃管心中暗喜,就算你不處置燕家,隻要燕子衡不參加比武,燕家元氣打傷,這朝堂還有誰和與我黃管分庭抗禮?

離重賀醒來時腦袋疼痛的厲害,一旁王猛像死豬似得趴在座子上。怎麼在酒樓睡著了,洛兒呢?離重賀到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灌進肚子裏,思維清晰了不少。昨天,三人酒足飯飽之後……

“哥哥,你別和俺爭,這頓飯俺掏銀子。”王猛與離重賀爭執了起來,“兄弟,我這個當大哥的哪能讓你掏銀子?我來!”“俺來!”“我來!”“俺來!”“我來!”王猛道:“好吧,你來。俺爭不過你。”“咒!”離重賀道:“行,咱們喝完這杯酒,哥哥付賬。”說著,三人舉杯一飲而盡。“小二,付賬!”小二聞聲回應道:“來嘍!”就在小二上樓開門的一瞬間,離重賀華麗麗的暈倒了。王猛一看,你是在表演嗎?“俺也……要暈!”還沒說完,嘭地倒在桌子上。洛兒一看,這兩個人怎麼回事啊,不像掏銀子就直說嘛,突然,洛兒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無力,眼前一片朦朧,最後看見小二的嘴角掛著笑意,然後,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