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老夫真的不是你爹！你說你娘姓馬？”趙先生從懷中拿一個本子，裏麵密密麻麻地寫著很多字，看了一會兒，遞給馬夲，“你看看，這裏有你娘的名字麼？”馬夲接過本子，回敬道，“你娘的！”“……”
馬夲接過來，裏麵全是百家姓不過還真沒有‘馬’字。“可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趙先生哈哈一笑道，“這個很能說明問題！老夫上過的婦女的姓氏都在上麵，沒有你娘的名字吧？哈哈！”馬夲沉默半晌，開口道：“你娘的！”“……”
趙先生有種一磚拍死這個雜種的罪惡念頭！“那個——還是看看這位病人吧，再耽擱估計就沒救了！”馬夲：“那你他娘的不早說！還有空跟俺胡扯！”趙先生已經懶得和他計較了，因為不論怎麼和白癡講理，有理的始終是白癡！
趙先生將燕子衡平放在一張床上，首先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燕子衡身上的傷口和斷臂，輕輕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然後抓起燕子衡的右手，兩隻扣在燕子衡的手腕上，“脈相紊亂而又薄弱，氣息迷離而又微茫……他早上可曾吃過東西？”馬夲一見趙先生問話趕緊答道：“俺一直和俺哥哥在一起，早上他沒吃過東西……怎麼了？！”“啊，沒事，老夫就是隨便問問！”“……”
“精神上應該受了很大的刺激，靈魂被瘋狂的蹂躪過，怎麼和你形容呢……”“好比被強*？”趙先生一捋胡須道：“不對，他被很多人蹂躪過……”“那就是輪*！”趙先生一愣，小子領悟能力挺強啊！“嗬嗬，然也！這位病人氣息微之又微，丹田破裂，真氣外流嚴重，身體又大量失血……唉！老夫回天乏術啊！”馬夲一下就蒙了，馬夲雖笨，但這句話他還是聽明白了，趙先生的意思就是燕子衡沒救了。
馬夲的心中狠狠地痛了一下，銅牙緊咬，呆愣著半晌無語。“年輕人，節哀！不過，老夫倒可以幫你一個忙。”
“什麼忙？！快說！”趙先生一見馬夲如此著急也沒有賣關子，一本正經道：“老夫知道一人，此人是城南王鶴倫，你去找他，隻要好好求他，必要時提我名字……他可以低價賣給你一口上好的棺材！”馬夲二話不說，拿了趙先生寫的地址就奔著城南而去，走到半路，馬夲突然停下腳步，“俺是不是讓他玩了？”
王鶴倫發明了一套修身養性、延年益壽的眼保健操……此刻，王鶴倫正在搬著磚頭偷看隔壁的女子洗澡。正看得起勁的時候，大門被一腳踹開，進來一大漢，肩膀上還背了一個人，再一瞧，是個男人。大漢還沒等王鶴倫說話，大漢首先開口道：“你是王鶴倫吧？俺叫馬夲，是俺爹叫俺來的！”王鶴倫看這人氣勢洶洶的有點兒膽怵，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你爹大名？”
“俺爹姓趙，叫先生……”“……”王鶴倫也無語了，這孩子真是那老東西的兒子？不可思議啊！“嗬嗬，原來是這小子的兒子啊，真不像！想當初你爹不知道玩兒了多少讓老夫垂涎的女子啊，可是我聽說他就有一個兒子而且孩子他娘不姓馬啊！”馬夲一怔，似有所悟，半晌，幽幽道：“你的意思是……俺不是俺娘親生的？？”“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