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明穿著婁知縣的官服端坐在大堂之上,離重賀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婁知縣跪在堂下。褚寒明一拍驚堂木:“呔!堂下之人,你可認罪?!”
婁知縣哭喪著臉,“大淫!本滾無罪啊!”離重賀看見婁知縣這個表情當時就不樂意了,就好像誰欺負了他似得,“別一副死了兒子的表情!就好像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似得。來,笑的開心點兒,茄子!”婁知縣頓時苦笑不得,“大淫啊!本滾……這是喜極而泣,我兒子死的……”
“嗯?”見離重賀臉上有略微的不悅,婁知縣話鋒當即一轉:“死的……活該!”褚寒明看不下去了,“那個,離兄啊,是不是太過分了?”離重賀環顧四周,發現這些人都是哭喪著臉臉。
離重賀氣有點兒不打一處來,“你們都怎麼回事兒!就像哪個孫子欠你們錢似得!”衙役們一看離重賀,道:“要我們開心也可以,還錢吧。”“什麼錢什麼錢!你錢不錢滴打賭輸了願賭服輸就該你們掏錢找我要什麼錢!是你們自己輸得又不是我從你們手中搶的你們找我要什麼錢!要什麼錢!!”
整段話離重賀一氣嗬成,褚寒明十分佩服離重賀的口才,道:“兄弟,你不會就是天橋底下說書的吧?”“……”離重賀一心想整這個白公子一把,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眼珠一轉,離重賀換上一個笑眯眯的表情,走到婁知縣的旁邊蹲下,“婁知縣啊,你看著天也黑了,平常這個時間我們是不是應該睡了?”婁知縣心頭一凜,聲音顫抖道:“我們什麼時候睡過啊!”
離重賀當即無語,不過為了自己的計劃離重賀決定忍一會兒,道:“婁知縣啊,我的意思是,平時這個時間你該和誰去睡了?”婁知縣愣了一下道:“平時這個時間……太多,本滾怎地想不起來嘍!”
“好吧,你個老變態,這個問題咱麼暫且不說,不過我想請你移駕去牢房裏休息休息。”“什麼!腳本滾去牢房!人家……睡不慣……”離重賀安慰道:“去吧寶貝兒,祝你做個好夢!”“不!人家不去!”離重賀強壓著心中的火氣,硬生生擠出一個微笑:“乖啊!”“人家不要!”“滾你媽的!變態!”離重賀拿起地上的令箭照著婁知縣的腦袋就是一下,婁知縣滿眼金星地暈倒了。
“來人!”沒人聽離重賀的號令。離重賀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令箭,“嗯?都聾?”衙役們這回都聽見了,二話不說抬起縣太爺就扔進了牢房裏。離重賀很滿意這些衙役的辦事效率,“聽著,明天,你們如此如此!要是辦好了,這些錢一文不少地還給你們。要是辦不好,你們就輪番陪著縣太爺在牢房裏過夜吧!”
衙役們一聽,紛紛照辦。離重賀叫這些衙役都退下,然後看了一眼褚寒明道:“兄弟,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麼?”褚寒明問道:“人都被你攆走了還問我有什麼意思?”“這個……退堂!”“……”
話說離重賀吩咐王猛把那一紙協議托付給一個說書的先生,王猛拿著這張紙急匆匆地出了門,剛走到一半兒,壞了!有點兒鬧肚子!王猛急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下來方便。突然一個人急匆匆地從王猛麵前走過,一把搶下了王猛手中的紙:“著急!多謝兄弟!”
王猛一時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紙就被那人搶走了,“哎!那張紙……”“噗——!咚!”“我卻!”王猛急忙捂住口鼻,“這他娘的也太味兒了!”王猛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這家夥的一通屎尿給打斷了。再想把話接上時卻發現自己晚了一步,這家夥直接用這張紙擦了屁股!
“多謝兄弟了!在下馬夲。”說罷,提上褲子就走了。等馬夲走遠了王猛才反應過來,“哎,別走啊!給俺點兒紙啊!”沒辦法,王猛在哪兒蹲了幾個小時才耗幹屁股上的屎跡,回去卻找不著離重賀與褚寒明的蹤影了。後來找人打聽了一下,聽說是被官府給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