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公子趕著牛車向烏金山慢慢行駛,車上,一個紙人動了一下,另一個紙人一把抓住了這個紙人的胳膊,低聲道:“你想幹什麼?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另一個紙人道:“俺……俺隻是想放屁……”這兩個紙人一個是王猛,另一個是褚寒明。隻見王猛的臉上塗滿了白粉,臉上還有兩團大紅,咋看咋別扭……“不行!俺憋不住了。”“忍著,你要是……”“噗——!”
褚寒明與王猛很近,王猛這一聲悠長的悶屁讓褚寒明有點兒吃不消了,強忍了半天差點兒沒吐!褚寒明運了半天氣,封住七經八脈。“你這屁後勁不小,怎麼還他娘的上頭啊!”“俺這是……陳釀嘛。”
王猛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看了褚寒明一眼,“啊~嚇人!”褚寒明差點兒沒嚇個半死,“你畫的怎麼和個鬼似得!”王猛摸了一下臉,“你也好不到哪去!”【王鶴倫:老夫就說王猛不是我親生的,終於知道這癟犢子是誰的種了!是燕耀威的!幾個屁就暴露了。】
白公子對車內的情況一無所知,趕著牛車繼續向烏金山走去。雖說這幾百兩銀子花的太冤枉,但一想到墨濃白公子就不自禁的浮想聯翩。一開始見到墨濃的時候就按捺不住荷爾蒙的上湧,本想等到自己當了這純陽洞的大當家的在向墨濃提起此事,卻不成向半路殺出個離重賀。
這回打賭也贏了,離重賀這孫子也死了。就算是墨濃不嫁給自己好歹也少了個情敵。這次將離重賀的屍體帶回山上,也是殺一儆百。誰敢和我白公子作對,結果與其雷同!再說,純陽洞大當家的之位馬上就是我的,墨濃,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白公子臆想的奮奮然的時候,隻聽見車內幾聲屁響。白公子打開車廂一看,我去!烏煙瘴氣啊!一股腐臭味兒襲鼻而來,白公子哪有褚寒明這般定力,剛一聞到馬上大吐不止!
褚寒明小聲對王猛道:“叫你忍著點兒!”王猛顯然自己也被熏得不輕,鋪著白粉的黑臉變成了醬紫色……“什麼情況?怎麼這麼臭!”白公子看了看車廂內,沒什麼情況。隻見一口棺材,花圈紙錢什麼的都放在旁邊,兩個紙人也都躺在那裏……真的沒有什麼情況……
白公子嘀咕道:“可能是屍體臭了吧。”“對!是屍體臭了!”王猛突然一句話嚇得白公子一跳三丈遠!“誰!是誰在說話!”褚寒明趕緊瞪了王猛一眼。白公子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事兒發生,慢慢走到牛車前,慢慢抓起車簾,然後猛然一揭……還是沒什麼異常啊!【沒異常?你他娘的瞎啊!滿車都是異常!】
終於,白公子的目光在環視一圈之後吧定格在王猛的身上,“這個紙人看著怎麼這麼別扭?”然後把手放在王猛的臉上揉捏了半天,“這個紙人……真他媽的難看!”然後又去趕車了。王猛卻不樂意了,“他說俺難看!他娘的說俺難看!”
褚寒明輕輕地拍了拍王猛的肩膀理解道:“兄弟,這是實話。”“……”趕了一半兒的路程,白公子有點兒累了,下車將離重賀的棺材搬了下來,白公子特別喜歡這種戰勝敵人然後審視敵人的感覺,這樣能激發他的無限成就感。
費了很大勁才將離重賀的棺材搬了下來。白公子氣喘籲籲地坐在一旁:“我說,離重賀。你服我否?”離重賀沒說話,因為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白公子又道:“我知道你很不服氣,沒辦法,誰叫本公子聰明絕頂呢。唉!說實話,沒叫你死個明白是挺可惜的……”白公子略微停頓了一下,臉色微微的潮紅,足以見的其內心的興奮。“離重賀,墨濃從此可就是我的了。在告訴你個消息,反正你死了也不會泄密。”
說著,白公子從懷中拿出一張圖紙:“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純陽洞的大當家的,到時候六百壯勇都會奉我為王!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白公子一時興奮,對著一具“屍體”發表了他的就職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