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我原本以為你隻是迷路了,但是沒有想到,你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許浩軒緊蹙著眉,深邃如海的雙眸布滿失望和心疼,優雅的嗓音緩緩說著,“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這是道德品質的問題你懂不懂?你是在破壞別人的婚姻......”
“多謝許總教誨,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唐慕青冷笑了一聲,轉身徑直離開。
剛走出醫院,隨著一陣刺耳的排氣聲,一輛紅色蘭博基尼在唐慕青麵前停下。
唐慕青呆呆地站了一會,理了理頭發擋住左邊臉龐,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座。
蘭博基尼飛馳在通往陸宅的梧桐道路上。
從上車後誰都沒有說話,唐慕青轉頭望向陸辰帆,他的側臉在窗外路燈的照耀下忽隱忽現,冷峻如雕的臉上透著陣陣寒意,緊繃著的下巴似在隱忍著什麼。
“吱”的一聲長響,蘭博基尼一個急刹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唐慕青在慣性作用下前傾後重重地撞回到椅背上。
陸辰帆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俯身壓向了唐慕青,幫她解開安全帶的同時放下了她的座椅。
唐慕青看著他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的動作,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躺了下來,他俯身一把擒住她粉嫩的唇開始撕咬起來。
“唔......”唐慕青瞪大了眼睛,手腳並用地反抗著,很快被他鉗製住。
陸辰帆如失控的猛獸般,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唔......辰帆......不要......”唐慕青無力地反抗著。
身上的衣物很快被他盡數褪去。
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直接貫穿著她的身體。
“疼......”唐慕青忍不住哭出了聲。
陸辰帆沒有停下,一次比一次霸道和深入地進攻,仿佛要將她徹底吞沒!
“還知道疼是嗎?”
“戒指都敢摘了?啊?”
“認錯人了是嗎?”
“我就這麼見不得光?”
“陸太太的身份就這麼讓你見不得人?”
陸辰帆咬牙切齒地說著,低沉的嗓音布滿憤怒,不顧她的感受,如報複般地要了她一次一次又一次。
唐慕青痛苦地閉上了雙眼,任憑他一次次瘋狂地占有,最後終於在他猛烈的攻勢下暈了過去。
......
陸宅二樓昏暗的房間內。
昏迷中的唐慕青躺在床上,嘴裏一直在不安地囈語著什麼,陸辰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眉頭不由一蹙。
“帶個女醫生來我家。”他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不給電話那頭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一輛白色瑪莎拉蒂在陸宅門前停下。
“怎麼了?幾小時前打電話放我鴿子,這會又一個電話把我叫來,我都快成你的家庭醫生了。”黎澤陽走進書房,看見陸辰帆一臉陰霾地坐在沙發上。
“怎麼樣了?”陸辰帆繃緊著下巴,語氣中滿是不悅。
“有點低燒,還在檢查。”黎澤陽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又是因為許浩軒?”
陸辰帆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沒有說話,隻是如雕刻般的臉上越發陰沉。
門上響起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黎少?”
黎澤陽放下手中的高腳杯,轉身走了出去,門外的女醫生跟他說了些什麼,他交代了幾句,再次回到了書房。
“老婆是拿來疼的,有你這麼對慕青的嗎?”黎澤陽在沙發上坐下,蹙眉望向陸辰帆,“要是被睿奇知道你這麼對他女神,還不跟你急?”
“那要看她有沒有把自己當成陸太太了,”陸辰帆冷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些許慍怒,“我就這麼拿不出手嗎?她竟然不願意承認我!”
“今天晚上的事情子遇可都告訴我了,慕青當著外婆和許浩軒的麵否認了自己的身份,其實辰帆,你介意的不是她沒有承認你,你是在介意許浩軒,對嗎?”黎澤陽認真地看著他,“或者說你是在介意那個真相,辰帆,聽我的,告訴慕青,不然對她太不公平。而且就算你不說,隻要她繼續跟許浩軒有接觸,早晚都會知道的。”
“那就讓他徹底消失!”陸辰帆抬眸望向他,眼底閃過一絲刺骨的寒意,“有些事情,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黎澤陽無奈地看著他,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陸辰帆的態度,心裏不免隱隱擔憂。
“慕青臉上那一巴掌是許浩軒打的吧?”黎澤陽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對唐慕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