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宮正殿後的廂房內,我被毒尊輕輕地平放在床榻上。他坐在床爆修長的手指撫過我的臉頰,最後停留在我的唇上。看著他的舉動,我無法抑製自己的恐懼感,他到底想對我怎樣?我驚恐地看著毒尊,很害怕他會侵犯我。現在的我沒有行動和語言能力,那就意味著我無法阻止他的行動,如果他真的對我怎樣,恐怕我連自盡的能力都沒有。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毒尊伸手蓋住我的眼睛,“我是想得到你,但不是現在。”
我在心底鬆了一口氣,暫時安全了。我想叫毒尊恢複我的行動能力,但又不能說,隻好拚命地眨眼以表達我的意思,希望他能感覺到我的舉動。
感覺到我的眼睛在動,毒尊移開手,看著我。我用眼神告訴他我有話要說,在一番努力後,他似乎明白了,“你有話要說?”
聞言,我眨眨眼。可喜可賀他終於明白了,我眨的眼睛好酸。
毒尊笑了,道:“如果你肯好好的呆著,我可以解開你的道。”
我又拚命地眨眼,表示自己會聽話。
毒尊伸手在我身上點了兩下,我試著彎了彎手指,好象可以動了,於是我立刻從翻身下來,站在遠離毒尊的地方,很明白的告訴他:“我沒有把自己給你的打算,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
“哦,是麼,”聽了我的話,毒尊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站起身,隻用了一秒鍾就來到我的麵前,攫住我的下巴道:“我不強迫你,你會自願成為我的女人的。”
看著他,我退開一步道:“我薛梨紅不是見異思遷的女人,對於你,我隻想成為朋友而非情人。”
毒尊嘴角扯出一道弧犀似在嘲笑我奠真:“你覺得男人和女人可以成為朋友麼?”
“為什麼不可以。”我反問道。
“那麼,你所認為是朋友的那個男人一定不止把你當朋友。”毒尊說的肯定。
聽了他的話,我想起了尚秀鉑想起了他之前曖昧的話,難道男女之間就真的不能有純潔的友誼嗎?
覺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必要,我很直接地問他:“我的朋友在哪裏?”
“地牢。”毒尊沒有了繼續跟我說話的興趣,他打開扇子向門口走去,“你想救他們就去吧,隻要你有本事。在無花宮裏你可以隨意走動,但不要妄想出去。”話音落,他已消失在門外,連提問的時間都不給我。不過,總算知道他們的位置了,而且他有說我可以憑自己的本事救他們,至少這個問題有著手點了。他承諾我可以隨意走動,那就是說我可以自己尋找地牢的位置咯。
才想著要去實地考察一下,門外進來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約莫十六七歲,長的眉清目秀。
“奴婢喜兒,奉宮主之命侍奉。”喜兒恭敬地說。
我腦袋轉了一下,走到桌爆拿起一個杯子把玩,趁她不注意時,把杯子扔了出去,喜兒一個跳躍,就見杯子穩穩地立在她的掌心。好功夫,看來她還肩負著看管我的任務吧。
“,沒有我的陪伴請不要擅自走出這個房間。”喜兒很慎重的告戒我。
“原因。”我坐下,邊詢問邊猜測著各種可能的原因。
“恕喜兒不能說。”喜兒仍然是很嚴肅的語氣。
看她的樣子,如果我隨便出去的話遭到不明暗殺的可能性很大,我要是死了,她也難逃一死吧。
“放心,我不會隨便亂走的。”我微笑著說。我又不是傻瓜,不會隨便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能告訴我毒尊住在哪裏嗎?”雖然不想跟他接觸,但我的笛子還在他手裏呢,之前還說要早點解決他呢,看來,他比我想象的難對付多了。
“隔壁就屍主的寢宮。”
“我知道了。”他這樣安排是何用意?適意給我機會去探訪好趁機測試我的能力,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猜不透他的行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目的一定不單純。
我站起身來,邊走邊說:“帶我熟悉一下這無花宮的地理環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