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時刻,我站在後花園的湖爆視眼前景色為無物,專心思考著自己的問題。
來到西域數日了,我還沒有想到一個潛入琅月教取得解藥的完美方案,每天隻能看著尚秀策漸漸虛弱下去,好急人啊。
“梨紅。”熟悉的味道鑽進我的鼻腔,接著兩隻手扶上我的腰,把我圈在懷裏,“在擔心尚秀部”
“恩。”我點頭,轉身麵對毒尊,臉上掩不住沮喪:“我一向自負,但是這麼久了,我什麼辦法也沒有想到,隻能看著秀策一點一點衰弱下去,我很難過。”
毒尊把我的頭壓在胸前,輕輕撫著我的頭發道:“不要苛求自己,這件事交給我吧。”
“你要幹什麼,獨闖琅月教?不許,聽到沒有!”我猛撣頭,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立即果斷的阻止他。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毒尊秀眉微皺地說道,眼睛向我身後瞟了一下。
我身後有人?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看到尼亞和他的近侍從長廊那邊走來,沒有意外的話,終點應該是我們現在的位置。
這樣的情況發生好多次了,尼亞每天都會出現在我們周圍,比人家爹身保鏢還積極,讓人忍不住懷疑他這個大皇子是不是每天閑閑沒事幹,隻要追著美男跑就可以。
眼看他們已經走下長廊,快接近我們了,我眼珠一轉,臉上換上一副柔情似水的表情,邊偎向毒尊的懷裏,邊用甜的近乎膩人的語氣說道:“親愛的,這樣靠在你的懷裏好溫暖哦。”
“你喜歡就好”。毒尊輕笑,並未拆穿我的小小計謀,反而很積極的配合著。
“我想任何一個有良知,有道德,識相的人都不忍心打擾我們的,是吧。”我故意說的大聲,就怕尼亞聽不清楚。
“咳咳。”咳嗽聲響起,來人顯然適意裝作聽不懂我的話,死皮賴臉的粘上來。
“我們大皇子今晚設宴,請公子前往”。尼亞的侍從無視我們親昵的姿態,代替主子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昨天是邀毒尊射獵,前天是賞花,再前天是遊宮,他到是天天能想到名目把毒尊約過去啊,可惜,我是不會讓他如願的,敢跟我搶男人,真是不自量力。
“某人的父親重病在床,卻不知盡孝道,反而成天尋花問柳,真讓人寒心啊,”我抬頭,憂心忡忡的看著毒尊道:“萬一將來我們的孩子也這樣,那要如何是好?”
“孩子?”尼亞一臉震驚,“你懷了他的孩子?”
他語文水平有問題是不是啊,我是說萬一將來我們的孩子也這樣,我沒有說現在就有孩子啊。
有點鄙視的看了尼亞一眼,回頭卻瞥見毒尊帶笑的臉,看來他不打算解釋,那我們就將錯就錯吧。
“沒錯。”我大方的點頭承認了。
雖然現在沒有,不過反正以後他也是孩子的父親,我這麼說也不算騙人吧。
“她說的是實話?”尼亞向毒尊求證道。
“不要懷疑她的話。”毒尊摟緊了我,說的肯定。
看尼亞一臉遭受打擊的表情,好痛快啊。
我得意地瞟了尼亞一眼,壞心因子又上來了。於是我整個人軟軟的倒在毒尊身上,撒嬌的說道:“親愛的,我們回去說話,這裏空氣不好,被某人汙染了,你抱我進去。”
毒尊笑眯了眼,動作輕柔地打橫抱起我,向屋內走去,沒有再看尼亞一眼。
經過尼亞身爆看到他一臉癡迷的看著毒尊的笑臉,我很不爽的吐出一句:“まだまだだ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