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通消失在門口,我轉頭看向雅新慰問的說道
“你盡管放心,秦通這個人雖然嘮叨點但是人還不錯,你去了他家裏一定不會有事的。”
雅新隨意的嗯了一聲就立在一旁靜靜的發起呆來。我看著雅新可憐楚楚的樣子不經意的問道
“難道你是真的不記得那些人了?你再想想那花轎?白衫布衣的村民?還有那個頭戴麵具的怪人?”
一臉茫然的雅新癡癡地看著我
“我真的不記得了,對不起!”
“沒事,等到了秦通家裏再說,以後慢慢再想!”
雅新聽後看著我天真的笑了笑
“嗯嗯”
我徑直的走了過來坐在了雅新的旁邊。癡迷的雙眼不住的看向了雅新,借助白天的光線看去雅新的儀態更是有一種美的說不出的感覺,心裏細細的想來,難道所謂的仙子也許就是這般樣子,清新、脫俗。雅新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便羞澀的垂下了頭,腮邊的紅暈漸漸蒙羞了麵龐,雙手很不自然的撫摸了一下清秀的發髻,羞澀的問道
“我臉上有東西嗎?”
明知羞了愧連忙回道
“沒…沒有…”
雅新微微的抬起頭看著我說道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說吧!”
“我想知道我怎麼會穿著嫁衣?我又怎麼會在你們所說的明月寺裏麵?我在那裏又做了什麼?你們為什麼又會在那裏?”
連續的問題一時間讓我做不出相應的回答,隨口說道
“我們都是攝影愛好者,在路途明月寺的時候就看到了你,我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昏倒在那裏?這也是我們老是問你在那裏的原因!之後我們就把你救到了這裏。”
雅新聽的有所茫然,瞪著大大的丹鳳眼很不自然的看向我,突如其來的眼神讓我無法逼視但又要麵對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一時間也亂了寸腳,便尷尬的站了起來朝雅新笑了笑便向庭院走去。
大約在一個小時後,秦通喘著粗氣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焦急的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
我連忙的走了過去看著緊張兮兮的秦通急忙的問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奶奶的,真的奇了怪了,我去村裏開車的時候,村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我就悄悄的去了老李叔家,你猜結果會是什麼?”
“怎麼了?你快點說啊!”
“我去了以後,就連老李叔家也沒有人,大門鎖的緊緊的看樣子像是一夜都沒有回家似的,我還去附近的幾家村戶,結果還都是一樣,真他奶奶的奇了怪了!”
“照你說還真是奇怪,這麼大的村子竟然沒有一個人,他們又會去了哪裏?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雅新不在了?”
“不會吧…世上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
“好了,先不管這些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雅新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嗯,那你先去叫雅新,我去發動車子!我在外麵等你們,快點!”
“嗯,好的!”
說完我便連忙走進了房間,喚起雅新急忙的就走出了房間。
秦通家住市區中部偏西的郊區。行走路途,放眼望去遠遠的就能看到在稀疏蔥鬱的榆林景觀樹一頭的四層歐式別墅屹立、聳然的坐落於山丘的山頂上,周圍竹色花香,別有一番儒雅氣勢。
車子漸漸的駛近別墅,不一會一座華麗、莊嚴的別墅就淨收了眼底。抬頭看去整棟別墅全是歐式風格建造,大門、草藝、階石就連門窗也相否無易,如不是周圍的土色建築相襯就這眼前建築說不定還真的能把你帶去了歐洲。
車子停下來以後,秦通打開車門走下來繞到右邊打開了車門輕輕的扶下雅新抬頭看了看別墅說道
“到了,以後你就先在這裏住下,什麼事以後再說!”
雅新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別墅又看了看來時的路說道
“嗯”
三個人站在鐵製的白色大門前,秦通慢慢走到東邊的牆體伸出右手按向了旁邊的紅色按鈕,說來真是科技,這個大門就很自然的就打開了。秦通走過來說道
“走吧,進去再說!”
我和雅新便跟在秦通的身後向裏麵走去,看著周圍的景色不由得歎了一氣,真是“眾美天獨屬,唯美獻世留!”
我們走進房間後,看到整個房間的布局不由得大歎一聲“這別墅未免也太大了吧?”,定眼看去至少也得有三百多平的大廳,廳內全是潔白如雪的塗料粉刷而成,在大廳一側還有獨特的小型熱帶雨林叢林區,在雨林中間還有一等上品的楠木茶具。左邊全是歐式古體的貂絨沙發,前麵是傳感立體數字電視。沙發後麵就是上樓的樓梯,樓梯也是潔白色的,雕刻的花紋全是按製歐式畫卷。
“走吧,我給你找個房間!”
秦通轉頭看向雅新說道,臨行又轉過頭來
“你!在這裏等我!”
“靠,你讓我…”
“怎麼?還有意見?”
“行,我等你就是,不過我有一條件就是也讓我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唄?!”
“你還是住酒店吧!你來了我可纏不起我那個潔癖的老爸!”
我鄙視的看著秦通向樓上走去,雅新緊隨其後也上了樓。我閑來無事就坐在了沙發上,輕輕的拿起茶機上的瓷杯看了起來,這家真是暴殄天物就說這杯子還是景德鎮的上等瓷器,而那雨林中間的茶具就不言而喻了。
秦通上去不久就下了來,我看著秦通問道
“雅新呢?”
“在上麵收拾東西呢?我們什麼時候走?”
“馬上。等雅新下來,告個別我們就走。哎!對了,這麼大的家怎麼沒有看到一個仆人?”
“別說了,我爸這個人最煩的就是仆人,從我記事起我就沒有受過做少爺的感覺。就這樣還找仆人?仆人個屁!”
我看著秦通嗬嗬的笑了起來
“看來叔叔是一個家教嚴格的慈父嘮?”
“別說了,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見過幾次父親。”
“咦?怎麼回事?叔叔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每個月都有花不完的錢,還有就是一家像樣的店鋪,我也問過,每次都是挨罵,隻有長點記性以後就沒有再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