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宮殿就有數十座,你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
我感慨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隨緣吧!”
說完我便向紫霄宮內走去,秦通罵了幾句娘也跟了上來。我們剛剛踏進紫霄宮站了沒有多久,一位掃地的小師傅向我們走了來,上前行施了道禮,禮貌的問道
“二位師父可是蘇州的朋友?”
秦通一聽頓時樂開了笑臉連忙笑道
“是啊!是啊!”
“師父等候二位多時了,請二位隨我前去後殿。”
小師傅說完轉身就向後殿走去,我拍了一下秦通也跟隨著小師傅向後殿走去。
秦通興奮的小聲的說道
“你說這老道是怎麼知道來的就是我們呢?看來這老道確實有點道行!”
“小聲點,一會看看再說!”
繞過紫霄宮前殿我們來到了後殿。
小師傅在後殿的拱門前停了下來,施了一禮伸出空餘的右手說道
“二位請,師父就在裏麵,二位自便。”
我們回禮後小師傅轉身又向前院走去。
我們向後殿走去,站在門前叩響了木門。一陣渾然渾厚的回道
“請進,二位施主!”
我和秦通各吃一驚對視了一下,心想這老頭怎麼會知道我們是兩個人呢?驚餘之際我們也不便多想就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殿堂空闊寬敞,正庭中間掛有道祖“丘祖機”手拿佛塵觀望雲海的畫像。掛畫下麵是三尺長,兩尺寬的臥榻,臥榻之上坐有一人盤髻而臥,白鬃背馳而迎,頗有一番道骨。
“二位請坐!”
說完轉身鬆弛雙腿慢慢走下臥榻向我們走來。我定眼看去走來的人不由得驚呼的叫道
“管騰道長!”
管騰道長嗬嗬笑了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夥子,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我可等你們三年了呀!嗬嗬”
“什麼?三年?”
我驚訝的看向管騰道長。管騰道長隨意的回到
“易步思,易步思,不語!不語!天機是也!不妨二位請坐!”
看著管騰道長沒有想說的意思我也不便多問,徑直走向古藤座椅前坐了下來,秦通鄙夷的看了一眼管騰道長不言的也坐在了藤椅上。管騰道長看著我們語氣淡然的說道
“今二位前來,貧道有一事相求,望二位見諒!!”
“道長見外了,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如果我們能幫的上,我們定會盡力而為。”
“好,貧道就直說了,蘇州一次,我見你天生奇骨,但…”
我看著管騰道長問道
“什麼?”
“恕我直言,你雖天生奇骨,將相天命,俠道之心,但是你是又慧根賤命,易遭血光之災,但又天命使得,定會機緣化解,施主大可放心。”
我聽得甚是惡心,這是罵人還是誇人呢?要不是管騰道長看去仙道風氣,換做秦通你看看?我非拆了他不可!懷有著憤惡問道
“道長此處何意?”
“敢問二位可曾去過明月寺?”
我和秦通各做一驚,張著嘴巴,心想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還玩跟蹤不成?心存疑慮的應道
“嗯,我們去過。這又何意?”
管騰道長大笑了幾聲,和藹的說道
“二位不必過於緊張,更不必思疑!貧道絕不會對二位做什麼的?盡可放心!”
我尷尬的笑了笑,秦通這大老二傻傻的應了起來
“哪有,哪有!”
說完也笑了起來。
管騰道長笑了笑捋著胡須問道
“二位可曾見過明月寺裏麵的神獸“瑤”?”
我們驚訝的看向管騰道長,秦通更是過分當即就吆喝起來大聲的驚呼
“什麼?那個家夥叫瑤?”
“嗯,瑤是純陽之獸,三年前我就見過一麵,就在明月寺座下。”
我看著管騰道長驚訝的問道
“什麼?你就是三年前的那個道士?”
“嗯,三年前我去雲遊四海,路途陸村停留了一段時日,此間我觀測星象錯亂交雜,又見明月寺地陰之氣不斷向外瀉出,定然覺察瑤可能要重見天日了,所以…”
“所以你就情願去犧牲那麼多的無辜的人去填充你那所說的蒼生?看著這麼多人的犧牲當時你的慈悲又去了哪裏?”
秦通憤怒的站了起來,對著管騰道長吼道。我見秦通太過於情緒化,上前扯了扯秦通,秦通憋了我一下,憤然的坐了下來,轉過頭看向了門外。管騰道長歎了一口氣內疚的說道
“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天理不容,但我也是無能為力,迫不得已才實施這種下策,方可確保蒼生一時安詳。”
管騰道長提起此事甚是痛心,一臉的愧疚也掩飾去了那初衷的慈祥。我看著管騰道長一臉茫然的問道
“依您的道行還收拾不了瑤?”
管騰道長無奈的說道
“鄙人法力有限,無力回天呀!”
“照您這麼說,唯有繼續讓更多的人犧牲了?”
管騰冷冷的笑了笑
“這隻是一時之用,也是下下策!隨著地陰之氣的流逝,我想不久瑤就會突破封印重見天日!”